記026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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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幾天,渾渾噩噩。我拼命的告訴自己,這一切不過一場遊戲,從最初的時候就該明白。而如今曲終人散,還是他顧南軒主動掀出的底牌,我又有什麼放不下的?
但是,我就是放不下。時不時的,我依舊會在生活與工作中捕風捉影般“看見”他。也每在那一刻,我都會笑出聲來,我笑自己傻,也笑顧南軒他在這一場情角逐中真是贏得有夠徹徹底底。情,是斷得了,但試問有哪個女人,能徹底遺忘掉佔據自己第一次的男人?
那天之後的第四天,青姐便幫我接了份汽車展覽會的訂單,我看着銀聯卡里多出來的兩萬酬金有些發愣,醒過神後,就去衞生間好生洗了把臉。看着鏡子裏憔悴的灰眼窩,我警告自己,散了,就過了!
女人註定是要被男人騙的,這不是罪,但女人務必要在身無所依的時候,依舊活得瀟灑痛快!
他説過,巾幗何必讓鬚眉?我承認他這句話説得很對,簡直太對了!讓,還怎麼會贏?只有拿得起自己的女人,才能真正不沉淪在男人的世界裏淡忘自己!
趕到南區寰宇汽貿城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三點了。旁的女孩背誦着那些宣傳資料,各個都苦大仇深的樣子,我倒反而樂在其中。不管工作還是生活,我總想讓自己更充實一點兒。
十四點展會準時開始,客户陸續進入,其他車模都進行着最後的梳妝打扮,站在展台上的我卻納罕的在發愣——因為青姐也跟我來了。
然而青姐是我印象中最忙的女人沒有之一,她説過,她可以擇機爭取,而錢能等待的選擇,也並非只她一個。所以只要訂金進口袋裏,她絕不會在一樁生意上多耗費一秒的時間。
我告訴青姐,我應付的來,不用她陪着。她卻充耳不聞,顯得有些急躁,似乎在等待什麼。漫長的半小時過去了,人羣突然爆發出一陣劇烈的喧囂,紛紛似水向門口迅速蜂擁而去。我戚眉遠眺了眼,神情一怔,終於明白青姐她到底在等什麼了。
在等現階段在她眼裏最大的搖錢樹呢。
“顧總,我是嘉業傢俱的負責人張茂才,聽説您海歸後準備多方位發展,不知道對傢俱行業有沒有興趣?”
“我是星耀的經紀人,當初您拍默上眉梢時跟您對戲的那位就是我旗下藝人,顧總您還有印象嗎?不知道您這次迴歸還有沒有意向復出演藝圈,以您的身份,搭配我們星耀合作方的導演陣容,勢必是要在娛樂圈引起轟動的!”
“啊!顧南軒,真的是顧南軒!”
“顧、顧先生,我是你的忠實,不,頭號粉絲!我特地從重慶飛過來的,你能幫我籤個名嗎?對,就簽在口上!這兒!‘他就像璀璨的星,映襯的我這粒塵埃更加渺小卑微。簇擁在他面前的不是老闆就是英人才,卻沒人在稱呼他時不加上敬語;他息影四年有餘,也依舊有粉絲見到他就瘋狂到不能自控。而我呢?
自從他闖入視野後,甚至連pose怎麼擺都要忘了。
顧南軒很不喜歡喧吵,一個眼神就讓馮東板着張死人臉把所有人遠遠擋開。他面無表情的鬆鬆領口,跟身邊人耳語幾句,似乎在等人,很快便目不斜視的向候客廳走去。
青姐急了,跟民國青樓裏的老’鴇一樣甩着“心心相印”揮手呼喊着,他便戚眉側過了眼。他直接忽略了青姐,那雙眸子在第一秒就捕捉到我,他徵了下,旋即嘴角卻上勾起來,他眼底充盈着異的玩味。
我不敢直視他那樣輕浮的眼神,也是心理作怪,最不想最不想要的,便是再次以我是服務者,而他是上帝這種姿態相遇!卑微到了極限,那就是逃無可逃。
但偏過頭去,角卻依舊不受控制斜拉而下。
對,對,我的確放不下他,我是機械嗎?我怎麼可能在短短五天裏,就放得下給了我温暖給了我憧憬最後卻通通扔下斷崖摔個粉身碎骨的他!正如那時我看見另一個女人挽着他的手臂,心裏的確很不舒服。尤其在那個女人,還是薛筠的情況下。
不是很不喜歡她?不是説她不會聽懂你在講什麼,所以連個明確答覆也懶得給她。那現在又算什麼?顧南軒,你是否總這樣陰晴不定。是不是對所有女人,都有陰陽兩面!這樣的話,倒的確沒偏愛過我。一切的一切,確實一直是我自作多情。袒護,體貼,温柔,諾言…你讓我割棄不了的這一切的好,我也就沒理由、沒資格再這樣苦苦念着了吧?
“呦?什麼臉啊這是?小薇,告訴你,你可別多想!像顧南軒這種又帥又有錢的大老闆哪個不是身邊圍着圈兒鶯鶯燕燕的啊?人顧先生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但你自己卻不能奢求太多,做我們這行,這個自覺可是該有的。開心點,昂?等展會結束趕緊攀上去聊聊天,讓他把談生意的場合啊,挪到我們富榮華來。你可就是立大功一件了!
“青姐的話驚醒了我,我不由得問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在“戈薇”與他的情‘婦之間,我選擇了“戈薇”;現如今一切都已經挑明,就更不該因為他做不好份內工作。若不然,不顯得連最後的這份堅持,都那樣滑稽可笑?
我再不看他一眼,全當他不存在。我嫵媚的笑着,緊貼車身擺出一個個婀娜多姿的姿態,甚至比平時更加賣力就像種發!記憶裏的顧南軒很不喜歡我被別人看,所以我很想看看他現在的表情,便偷偷瞥了眼。我看見他臉上雖依舊帶笑,但笑的太生硬了,他死盯着我在別人面前搔首姿,眼底滿溢着寒冽。
我想偷笑,卻偏偏笑不起來,反而覺得可悲;他就那樣沉默的凝視很久,最後並沒有離開,反而是從服務生手中捻起支高腳杯,直接挽着薛筠衝我走來。
我怕了,儘管強裝做視而不見,動作還是隨着越來越清晰的腳步聲僵硬。他身上悉的香味很快就到身前,我也便聽見他與我想象中相反,近乎淡漠無情的聲音。
“這位模特,本錢倒是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