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243風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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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狠心吶~總是這樣強硬,就不能可愛點嗎?如果毫不知情,拿父母要挾我,我可能真生氣了呢我在心裏這樣幽怨的嘀咕,我差點忍不住揭穿他真面目,但抿良久,我還是裝作毫不知情的道:“利用我陷害我,現在還脅迫我,顧總這樣欺負一個弱女子,也不覺得太過分?”他陰冷笑笑:“商人想得到一件商品總會不擇手段,你的命是我的,還沒有物盡其用,在此之前你如果再有一丁點輕生雜念,我只好拿你最重要的來抵命了。”
“是嗎”我輕着,嘴角掛滿戲謔的笑意。他是我男人,他要演戲,我自然陪他演,不然會讓他沒枱面下。於是我抿了抿笑説:“但顧總可知道,我現在手上有一樣東西,可不僅是能贖回自己的自由身,更是能威脅到您這條寶貴命呢。”
“哦?有趣。”他饒有興致:“我可以給你兩分鐘時間。”
“不用,十秒就夠了。”我將u盤入電腦,掃視一眼後道:“我一直以為顧總為人光明磊落,昌盛完全是靠您一身正氣踏踏實實闖出來的,卻沒想到原來內底也是如此污穢不堪——就像弘揚機構之所以能完全規避開競爭對手刁難,如此之快通過了政府各部門審查,原來是因為您給物藥局局長了一筆不菲的紅包。
““嘖嘖,這得多少個零啊,看的人家眼都花了呢。”他沉頓許久,很低沉的説:“是誰將內部賬本給你,陳道?”
“噗~~”我當即便沒忍住笑噴了,電話那邊立時陷入死寂,好幾秒後才傳來顧南軒很不自然的詢問:“你笑什麼?
“我緊忙拍拍憋笑快憋出內傷的口,假裝陰冷道:“自然是笑顧總您居然也會有老馬失前蹄的時候不過無所謂,現在我有筆買賣十分有興趣與顧總合作,不知您是否興趣?
“他不語,幾秒後低語道:“你想要什麼?
““要什麼?自然再簡單不過,曾今我愛你多深,現在我傷的多重,既然顧總是這樣的負心人,不值得我再留戀。所以,曾今是我幫你守着昌盛,而現在我要昌盛是我自己的!雖然這已成事實,不過最近某些事情折磨的我實在頭疼,我想顧總那裏,也許會有解我這樁煩心事的靈丹妙藥?而相對的,我也會給您續命良方。
“話落,我心裏酸酸的,也有些緊張。我説這些話無非是為了合他,但我真怕他會因此反我;可顯然不會,就像他説的,他給我這把致命鍘刀,不過為了讓我安心別擔驚受怕,我表現的越憎恨他越強勢,他心底大抵便是越舒坦。
所以很快他便冷笑聲説:“不錯,也學會了坐地起價,跟了我這樣久,薇兒,你總算開始有點像個商人。
““而這樣説來,便十分簡單,我想讓你困擾的,無非是最近昌鼎聯合鄭氏對昌盛金融市場發起的進攻這樣,昌鼎一直是我心頭大患,那樣容易對付,也不會存在你現在面對諸多問題,我愛莫能助;不過對於鄭氏要如何打垮昌盛,我倒十分興趣,做過一點研究。
“他頓了下,語氣變得嚴肅:“鄭氏已經被昌平打壓到近乎破產,現在得到昌鼎助力,不過迴光返照,不可大刀闊斧,否則出現任何意外,昌鼎都不能夠再信任一家瀕臨破產的證券公司,會立馬撤資,所有資金都務必得到充足的利用價值。
““如此,我想鄭氏是沒有將資金直接以國外公司名義投入國內金融市場,因為外資入國內總是想大撈一筆掉頭走人,而國家金融勢力卻正好相反,是要把遊資套死在國內,讓外國人的錢,存在我們中國銀行裏。
““這樣,局面大抵明朗,是昌鼎將資金注入國內一家證券質的空殼公司,然後從鄭氏調動盤手進行遠程縱。這算是比較歧義的借殼上市,目的是沒有法人代表,所以就算證監會檢舉到公司有國外金融勢力非法縱股市的證據,但只要資產轉移及時,不管鄭氏,還是昌鼎,都不會承擔任何風險。
“乒~乒的聲音從通話口傳來,他大抵是銜了支煙,舒緩的噴吐聲過後,顧南軒輕笑道:“我猜測的大抵便是這些,畢竟算錯了你這一步,昌盛丟失這件事已夠讓我頭疼,怎還會有時間去思考其他問題?而現在我很想知道一件事情,薇兒,是我來病房探望過你,在你的皮包裏,便發現許多有趣的東西,你是否該給我一個解釋。
““當我孩子母親,我可沒給過你這份權利,你是否該為此付出代價?房號是000pyo86t,我想我們該見一面,另外要帶上關寧,有些事情我需要代。”我思慮着他之前講的那些話,卻想不出頭緒,我努努嘴,反而對他這口是心非的話到特別幽怨,便故意氣他道:“好啊,早知你對我是這樣,我還懶得懷你孩子呢。既然你這樣不想要,我明天就去打掉嘍。
““你敢!
“他聲線驟然拔高,嚇我一大跳,我像個做錯事卻頂嘴的孩子嘟囔道:“怎麼啦!是你自己説不想讓我當你孩子母親的!剛説完立馬反悔不認了嗎?”他沉頓很久都沒出聲,良久後才很低啞道:“薇兒,你給我記住戈薇,不管你現在多恨我,多討厭我,你知道惹我的下場是什麼,是叫你做鬼也死不瞑目!你和孩子,都是我的!這世上誰也動不了,包括你自己!”
“嘟——”的一聲後,通話口那邊便再也沒聲響,我氣得捶捶桌子,卻又嘟起嘴很委屈的癱在桌子上。
我想我是真氣到他了,但那又怎樣?以前總是他欺負我,現在好不容易角互換,還不准我他啊?
但對哦,不是他不準,是我壓就不了這個男人,可是他為了我跳下馬把自己置身於狼羣爪牙、為了我下樓,不惜一刀刀扎進自己身體,這一幕幕又算什麼?
他能被我傷到,他在我面前不是金剛不壞的,因為他是我男人,他愛我,儘管有時候霸道起來很壓抑,很討人厭,但當回過頭髮現這些東西,哪怕是讓人難受,他也從沒給過別人,我就能知道,我這輩子也再遇不到這樣一個深愛我的男人。
罷,不是想這些時候我抿抿,便放下手機,心事重重向會議室走去。
------“這樣説,背後幫你的這個老金融顧問,倒真是了不得的厲害,這顯然是一針見血的扎到了這場戰爭裏昌鼎目前要害所在!但信息好像還遠不足夠,小薇,你再能聯繫到他嗎?”王經理抿口茶水這樣急切的問道,我搖搖頭,手撐着下巴側臉看向窗外,戚眉道:“比起這些籠統的指向,我倒對他約我見面這件事到很困惑,這個老顧問我十分了解,是做事十分縝密的男人。但他約我見面,卻只説了房間號碼,沒有告訴我在哪個酒店又是幾點赴約,這不像他能做出的馬虎事啊?找小關過去又是為了什麼呢?對了小關,你最近手頭沒有特要緊的事能跟我出去吧?”關寧沒回應我,會議室便陷入了死寂,唯有他噼裏啪啦敲打電腦的聲響;而困惑的時間總是難耐,沒一會兒我便有種焦頭爛額的覺,我讓王經理告訴張部長明天再召開會意討論應對方針後,便意興闌珊的起身離開。
“我知道了!”關寧卻突然大喊一聲,我納悶的看向兩眼放光的他:“你知道什麼了?”
“我知道哎呀這不是重點!小薇姐我問你,昌盛前段時間,是不是被顧總不信賴的人在管理的?”
“他不信賴的人?”我戚眉低聲道:“古先生啊,我住院這段時間不一直是古先生幫我看顧着昌盛?”關寧點點頭,他突然跑了出去,沒一會兒,我就看到他和馮東一起乘電梯上來,筆直衝總裁辦公室走了進去。
十多分鐘後他們,又走進了會議室,馮東攤開手,掌心裏已經多了幾顆指肚大小亮着暗紅燈的黑部件。
“這是信號竊取器,可以截取手機通訊卡的語音波段,在終端分析出具體談話內容,我想公司管理層的辦公室裏大抵都會有,我已經安排阿華調人過來,傍晚下班後你讓加班的全部回家,我要進行全方位的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