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無可奈何涉柳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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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會羣雄想象中,這一場爭殺總要驚天地而泣鬼神了咽誰知結果卻大出各人意料之外!
武會開始,四魔分自四個角落同時出場,彼此遙遙互相打量了片刻,竟然彼此拱供手,互道仰慕起來,於是乎,四魔爿布,第二屆盟主,由他們四個共同擔任,如有事故,發哪一魔居處最近,便由哪一魔處理,有所召集或頒示,則由四由先期會商後聯名下令!
武會結束,武林開始籠人一片灰的恐怖中。但是,人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四魔中任何一魔,均足以在武林中,揚起一片薩風血雨,更何況四魔聯盟?
不過在人人知道聲忍氣,任由四魔頤指氣使,予取予求薩局面下,痛苦固不堪言,殺戮總算還不太重。
就這樣,三年過去了!
三年後的一個天,天下稍有一點名氣的武林人物,突然先後都接獲一份通知,略謂將約四魔印證武功於華山,下疑簽名,赫然是“玉帳仙子”四個字“玉帳仙子”何許人?
沒人知道,這四個字誰都是第一次聽到!
不過,有一點當屬不問可知:“玉帳仙子”定是個女人!而還可能是個相當年輕貌美的女人!
不過,年輕貌美與武功高低是兩回事情,不論男女,儀容並不是一個人在某方面有無成就的重要因素!
於是,人們又轉從“玉帳”兩字的字義上去揣測。
抱朴子雲:“兵在太乙玉帳之中,不可攻也!”漢書藝文志有“玉帳經”乙卷,專論兵家制勝之方位,謂主將行軍佈陣時,如取位得宜,則堅不可犯,勢若玉帳四垂然,相傳其術出於黃帝之“遁甲法”陣。
“玉帳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杜甫有詩云:“空留玉帳術,愁殺錦城人!”這兩句詩,是抒式的,有如“北山白雲裏,隱者自怡悦”説了等於沒有説。
李太白有句詩就比較明白了:“身居玉帳河魁!”
“河魁”即五行方位中的“中央戊土”
“臨河魁”者,乃“離中央戊土不遠”之意也!
這和古代行軍“主將居中”策劃的情形很相近“主將”為什麼多半“居中”?很可能就是從此而來!
玉帳經一書詳細內容雖已無人清楚,但它屬於一部佈陣的兵書則無可疑,因此人們便猜測那位向“四魔”挑戰的“玉帳仙子”説不定是位陣法方面的大行家,大概要以什麼奇詭玄奧的陣法將四魔折服了。
事實呢?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由於這項挑戰太富刺,會期前二天,華山芙蓉峯頂,那塊曾舉行過第二屆盟主大會的空地上,即已座無虛席,武林人物到達之眾,更超出第一屆武林盟主大會舉行時不知若干倍!
“泰山太陽神翁”、“天山天池隱翁”、“巫山七殺翁”、“南淘至尊翁”等四位盟主,準時出現會場。
那是榴花如火的五月,時序已進入仲夏,由於峯頂較平地涼,正適宜於印證武功,四名生相各異,然都隱透無比威嚴的大魔頭,分別坐在一排巨槐下面的太師椅上,神自如,談笑風生,就好像特地選上這麼個好天氣,到這華山絕頂來敍敍闊別的一般!
約定的時辰是那天“未”
“申”之,未時將過,申時快到,斜西天,長空無雲,驀地裏,有如素練自天下垂,一名面覆白紗的白衣少女,突然凌空飛降空地中央,身法美妙輕靈,落地無’聲,人人心頭一緊,都知道是誰來了!
最為出入意外者,是白衣女子落地後,即未再見有第二人接着出現,甚至連個隨身婢女都沒有帶,很顯然是,玉帳仙子來的就是本人一個!
一個人,素袖清風,這個“陣法”怎麼個布法呢?
因此,人人為之驚疑不定,會場上雖圍滿數千之眾,除了山風獵獵,竟然一點雜音也沒有。
坐在五丈外槐蔭下的四位大魔頭,為表示不屑起見,彼此間悠然笑顧了一陣子,方從容不迫地緩緩掉臉向場中望去。
四魔朝來人望了一眼,不約而同,迅又回過臉來相互換了短促的一瞥,似乎在彼此驚訝發問:“喂,你看到她頭上戴的什麼?”接着,四魔一致凝目望向白衣女子的頭上,眼珠一動不動,出的眼光,則是又疑又駭,就好像不信正看到什麼一樣!
白衣女子的頭上有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