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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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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太子看來最近閒的。”商卿冷冷的説道,他不喜歡這人説話的語氣。

祁廉沒有錯過商卿的那一個小小的舉動,對於丁茉語的身份越發的好奇,看那兩人絕對是認識的人,不然剛才兩人殺起敵人來,可謂是默契十足啊!

難怪明月國會突然傳出太子已死的消息,這男人的目的竟然在此麼?現在樊飛也不知蹤跡,神女又有着絕大的威望,看來這裏的地盤恐怕要易主了。

祁廉的目光依舊停在丁茉語的身上,好似一點沒有把商卿的話聽進耳裏,理了理有點微亂的衣角,道:“呵呵,本宮最不缺的就是時間,炎城是個好地方,還望與神女一同領略這裏的好風光。”這言外之意,他祁廉也是要在炎城一腳了。

商卿自是聽出了祁廉的這話的意思,嘴角扯了個弧度,直接開口就道:“祁太子這個即將大婚之人,丟下新娘在此恐怕不太好吧?傳出去讓丁丞相知曉,不知會作何想法。”西夏丞相丁家可謂在朝中位高權重,太子與丞相之女珠簾合璧,世稱金童玉女一對,大婚期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確定好,西夏皇帝還特意宴請了各國來參加太子的大婚,其隆重程度可見之大。

大婚?丁家?那個和自己名字一模一樣的丞相之女?丁茉語埋下眼,內心在思索着商卿突然説出這話是什麼目的,是單純的説給祁廉聽還是在試探自己?

不管怎樣,丁茉語直覺的認為那個丁家有可能就是她在聖殿時夢到的那個地方有瓜葛,去還是不去,這是一個問題,不去又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去了,萬一自己真和那什麼丞相家有關係,可就不好了。

尤其是她還知道,這個祁廉要娶的新娘那名字和自己是一模一樣,穿越劇中的狗血巧合,讓她不得不提防着點,想到此,丁茉語儘量讓自己的存在更加的降低,讓商卿代替她説話也正好。

“這就不勞商太子心,到時太子只管備好禮物參加本宮的大婚便可。”語氣淡淡,對於即將到來的大婚,祁廉並沒有過多的欣喜。

“那是自然,祁太子大婚,禮物絕對是不會小的。”商卿別有深意的説道,一雙深邃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祁廉,帶着面具的臉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祁廉眼睛同樣看着商卿,面上的笑意更濃,恍如在此時心情十分的好。

一個冷酷,一個温潤,兩個不相上下的人站在一起,那絕對是一副十分養眼的風景。

站在商卿身後的丁茉語默默的聽着這兩人的對話,雖然説的話聽起來是最簡單的對答,但丁茉語就覺得這兩人説話不可能會是字面上那樣淺顯。

對於明爭暗鬥什麼的她還是個門外漢,聽不懂,也不想知道太多,好奇心會殺死貓,她還有大好青呢。

“皇兄,是你嗎?”商厲嚴突然上前,直接一把就要去抓住商卿的雙臂,那眼中的動難以言喻。

商卿只是輕輕閃身,避開了商厲嚴的手,他依舊不喜歡有人靠他太近,看了看商厲嚴,這才取下臉上的面具,反正他也是沒打算一直藏着掖着。

果然那那一張悉的面孔,商厲嚴眼中的懊惱一閃而逝,居然沒死!他居然沒死!

商厲嚴攥緊得拳頭幾乎要把骨頭給捏碎,才能止住他無邊的氣,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時他的心中有多麼的恨。

隨即商厲嚴又掩蓋了他所有的情緒,面上又是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那種久別重逢,開心的思緒織在一起的情緒被演繹得爐火純青。

“太好了,你沒死,父皇知道了肯定會很開心的。”商卿沒有任何表情,堅毅的臉上一片冷酷,點了點頭,道:“讓有的人失望了。”一句話,刺痛了商厲嚴的心,面僵了僵,他的皇兄這是**的告訴他,他知道一切。

“皇兄這説的什麼話呢,現在你沒事就好,這下朝中就不會鬧得人心惶惶的了,我得把這個消息傳給父皇,讓他莫要為皇兄擔心了。”商厲嚴鬆了口氣,裝着聽不懂他的話,沒有達到目的之前是不會撕破臉的。

丁茉語在一邊直嘆皇宮之人的變臉速度,明明恨不得扒了人家的皮,卻還要裝作十分高興的樣子,累不累!

有個這樣的弟弟,商大太子也夠倒黴的,不由得搖了搖頭,眼光竟又不小心和祁廉撞上,對方那眼中的不斷審視,雖然沒有惡意,但就是莫名的讓丁茉語覺得不太高興,反正她是帶着面紗的,也不怕看出個啥來。

有人開心,有人憂愁,世事向來是不按常理走。

陽光明媚,淡金的光芒灑向大地,不論發生過什麼,時間永遠不會停歇。

炎城百年來,祭祀期間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麼差錯,然而就在今,不僅祭祀被破壞,而且連城主居然要毀掉炎城的百姓,這一事件發生讓百姓徹底的寒了心,本來不相信他們多年尊敬的城主會不會有什麼苦衷,慘死的百姓卻不得不讓他們接受這個現實。

在這祭祀的一天之中,炎城不僅沒了一個城主,還死去了許多的百姓,而那些以前支持樊飛的手下皆是成了樊飛的同黨,為了避免發生類似的事,那些人暗地裏已經完全被商卿的人控制住。

前不久,炎城的周邊村莊才遭到了火山噴發的攻擊,如今城裏又內亂,百姓人心不安,就怕突然又出現那些殺人不眨眼的怪物,而在見識過丁茉語彪悍殺敵之後,神女的威望繼續升高,所以炎城現在所有的後續之事便直接落在了丁茉語這個名義上的神女身上,百姓求的不過是一個安全,誰能讓他們過好子,誰做這城主都無所謂。

事過祭祀那已經兩天了,此時的丁茉語卻完全沒有神,一雙熊貓眼別提多黑了。

“你故意的!”丁茉語聲音尖鋭,直朝向對面慵懶的靠坐在榻上的商大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