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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洞房花燭差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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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夜,絲絲蟲叫聲低鳴。

這麼晚了,還這樣鬼鬼祟祟的,有貓膩。

而另外的一個女人,因為是揹着丁茉語的,看不到面容,只是身上用一塊紅的布包裹着的,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那院子。

丁茉語側着頭,思索着自己這到底是跟着去呢,還是不跟?

想想這阿彩以後也是伺候自己的人,萬一這妮子在背後使壞,那她現在作為獸,隨時可能防不勝防,還是跟着去吧。

一路無聲,丁茉語悄無聲息的跟在兩個女人身後,輕靈的身子慢慢的靠近她們,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那在月光下照應的影子,差點嚇壞兩個人。

“姑娘,有沒有覺得後面有什麼東西?”阿彩兩邊張望了望,余光中時不時的有一團白的小身影閃現着,讓她覺得後背森森發涼。

姑娘?楊柳心裏有些不,好歹她也是個側妃,怎麼也要尊稱一聲側妃才是,真是個不懂規矩的丫頭。

楊柳,也就是今皇后剛欽點的幾個側妃之一,有些不屑的看了看膽小的阿彩,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一支朱釵就誘惑上鈎的丫頭,也只有這個樣了。

“那咱們快走吧!”楊柳暖聲細語的説道,要不是她初來太子府,不太清楚太子的生活習慣,她才不會低下的和一個蠢丫頭説話。

阿彩絲毫不知道這位側妃的想法,只是點了點頭,再一次回過頭看了身後。

依舊沒有任何的東西,隨即阿彩又眼睛,肯定是自己眼睛花了,誰大半夜不睡覺起來裝神鬼呢。

丁茉語從走廊的柱子後面走了出來,側着個身子,用爪子撓了一把她的小尾巴,她是真不知道該怎樣對待她的尾巴兄啊!每次都是它在搖啊搖,差點就餡了。

丁茉語瞧着離她不遠的兩人,若有所思,又小心翼翼的跟在了她們身後,這次她就直接把尾巴翹在天上,省得再出來,嚇到夜行鬼,那就不好了。

因焚香閣這邊離太子的院子較遠,阿綵帶着柳側妃繞了好一會兒,才靠近太子所住的雲香苑。

夜深人靜,平裏守着的一些守衞,早就隱去了蹤跡。

暖紅的燭光從廊檐下照開來,一切朦朧,緋離。

阿彩小聲的説了一句:“姑娘,這裏便是殿下住的地方了,只是奴婢不敢再進去了,平裏,這裏都是不給我們停留的。”楊柳點了點頭,白皙光潔的額頭上已經冒了點點細細的汗珠,顯然是走了長一段路程累出了汗水。

整理了一下頭髮,緊了緊身上的紅紗衣。

太子大婚,房花燭,自然不可能和一隻畜生房。

所以,楊柳就趁着這大好的機會,先讓太子拜倒在她的魅力之下,憑着自己的貌美,那太子正妃位置,不就信手可得了麼。

楊柳心裏得意的想着,眼前似乎已經是一副為她獨尊的場面。

“哈哈。”阿彩有些奇怪的看着莫名笑出聲音的側妃,這是什麼意思?

楊柳隨即平復了內心的動,朝阿彩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走了,便自己走進了雲香苑內。

“可是…”阿彩張着嘴,沒有説完她所想要提醒的話。

可是殿下最討厭有女人進入他的院子。

猶記得一次,也是下人院子裏最漂亮的一個姐姐,也是企圖爬上殿下的牀,結果第二就是滿身是血的被人抬出來,嚇壞了府裏的一些丫鬟們,自此,就再沒人敢進雲香苑一步。

阿彩站在院門口,不敢跟進去,她猛然有些後悔答應側妃帶她來這裏了,萬一殿下生氣,知道是自己帶側妃過來的,那她就完了。

想想,阿彩便一個哆嗦,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任何人之後,就神神恍恍的快速離開了這裏。

只有保佑側妃自求多福了,她什麼都不知道,就算事後被揪出來,她也可以不承認。

清風徐來,吹散了絲絲陰雲,明亮的月亮,似乎更亮更圓了。

丁茉語這才慢慢的踱步走了出來,四肢爪子輕靈無比,落在地上沒有一絲聲響。

雲香苑,丁茉語抬頭,看着那院子上帶着古書香的牌匾。

這名字倒還優雅的,就是不知道那女人進裏面幹嘛。

好奇心使然,丁茉語見門敞開,也就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反正夜深人靜,也沒人,何必偷偷摸摸的呢。

進了院子,丁茉語就緊跟在了楊柳的身後,見她輕聲的推開了依舊敞亮的房間門,閃身就進了去。

丁茉語見狀,也是緊跟着她後腳也閃了進去。

只一個影子,丁茉語就找到了一處可以藏身的地兒,鑽進了一堆布料下面,只出一個頭來,剛好這角落比較成個三角狀,可以看清楚外面的,但是就看不到她這裏。

丁茉語正在沾沾自喜,眼睛一瞄,頓時愣了,傻了。

媽呀!一個大浴桶上搭了一個人頭,關鍵那頭上附帶的一雙眼睛,正默默的看着她。

嚇死狗了,讓丁茉語差點滾出來,這不是她那便宜老公,又是誰呢。

只是被那樣訕訕的目光盯着,明明沒有任何的危險意思,但丁茉語就是覺得發,身上的髮早已經做好了防備,隨時都打算逃的**。

“殿下,讓妾身服侍您沐浴可好!”一聲嬌滴滴如黃鶯般清脆的説話聲出來,正好給了丁茉語可以逃生的機會。

美人來了,快點讓人家來服侍你吧!別怠慢了啊!

丁茉語斐腹着,可眼前的男人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那眼睛依舊死死的盯着她。

叫你盯美人,你盯我這隻獸幹什麼!丁茉語直接由最最開始的驚嚇快速的轉成了接受現實,見男人還一直看着,她直接伸出前爪子,抱住了眼睛。

看不見,看不見!

商卿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出現了一絲皸裂,看到丁茉語人化的舉動後,嘴角了一,他已經是第二次饒恕它的命了。

丁茉語抖抖嗖嗖的搖擺着頭,後肢卻已經做好了隨時撤退的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