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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終於識得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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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個!丁茉語在心底裏怒罵了一句,説話繞過來繞過去就是表達了一個意思,反正就是虜你去西夏是你的榮幸,別人還求之不得。

可她丁茉語最討厭的就是強迫,原本以為這個男人至少還是個有原則的人,卻也這樣獨斷,與商大太子比起來,簡直就是沒法比!

唉,想着商卿,丁茉語就直嘆氣,這人關鍵的時候卻不在,不然,定要打得眼前的人落花水不可!

“本姑娘不稀罕這樣的機會!殿下留給被人去吧!不論殿下要説與不與你合作,只要有我一天,就不會讓炎城落入任何一個國家之中。”丁茉語説完,臉上卻是一片堅定,不管是西夏還是北國,都別想來分刮這裏,哪怕是商卿也一樣,一但落入這些人的手中,這裏的百姓生活卻會發生質的變化。

雖然她丁茉語不是個好人,但是有違原則的事,她是一定不會去做。

“是嗎?那明月太子商卿也一樣?”祁廉此時的臉上的嚴肅已然代替了方才的温潤,話語鋭利,不要以為他不知道商卿和這個女子的關係,説出這樣的話,還真是讓他覺得可笑!一個棋子也敢這般叫囂,果然所有關於商卿身邊的人,都十分的討厭。

“沒錯!”鏗鏘有力的話,帶着無邊的肯定,雖然她做這個神女以及現在的代理城主都是商卿一手促成的,但是她卻明白,商卿並不打算把這裏劃入明月國的範圍,不然也不會任由她來處理事情了,而且他想要還不簡單嗎?不用説,他只要動動小手就能馬上得到這裏的一切。

雖然不知道商卿的用意在哪裏,但她就是相信那人背地裏就不會有什麼壞心思算計無辜的人,對於這點,丁茉語還是瞭解商卿的,因為丁茉語不得不承認,有的時候她和商卿卻是有共同的地方。

“那就只好委屈神女了。”祁廉冷哼了一聲,既然給她面子,不買賬那麼也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語落,祁廉的身形動了,那一身的黑衣與夜融為一體,瞬間就朝丁茉語抓去,而那樣的勁風直襲她的身後。

而丁茉語彎,身子向前傾,躲開了祁廉的手,轉了個圈,烏黑的長髮凌空翻飛空中,擦過丁茉語的臉頰,愣是沒有讓祁廉看清楚她的臉,隨即伸腿直接朝祁廉絆去,手卻也同一個動作,手掌朝祁廉的口擊去,卻被閃躲而過,手掌落空。

丁茉語眯了眯眼,這人的武功不低,而且在她看來,祁廉卻並沒有用多大的力道,袖中的匕首再次出現在她手中,鋭利的匕首閃現着銀白的光,下手快速,每一次下手都是朝致命的地方而去,他祁廉不出手,她丁茉語就不見得不出手,她可不是那種心慈手軟的人。

只是丁茉語一面攻擊祁廉,一面要掩飾自己的樣子,一心不可二用,再加上祁廉本身的武功就高,所以,對於他來説,抓住丁茉語卻是輕而易舉的事,眼睛一直在瞧着丁茉語那急於掩飾的面上遊弋,這女人為何這麼怕自己看到她?

有怪!祁廉眉頭緊鎖,他還偏要看看她到底是誰!想罷,祁廉的動作越發的快速,直丁茉語往城牆邊而去。

暗夜下的眼睛死死的鎖定目標,而丁茉語要的便是這樣的效果,掩面的那隻手動動了動,突然卻放了下來,這樣的舉動讓祁廉直覺有詐,卻依舊不放過看見丁茉語的真面目的機會。

只是還沒等祁廉看清楚,丁茉語衣袖一揮,白的煙霧瞬間就灑向了祁廉,這東西還是方才他手下對她使用過的東西一樣,她不過是從那個男人身上順來的,以為她昏就降低了防備心,哪裏知道自己這身體本就不懼怕這樣簡單的‮物藥‬,所以,丁茉語便是以其人之心還治其人之道,不管有沒有效果,用了這東西總比沒用好!而她另外一隻拿着匕首的手卻沒,同樣快速的順勢而上,直接刺向祁廉的口,這叫雙重保險。

她可不知道眼前的這人是誰,管它是一國太子還是天皇老子,先砍了再説。

祁廉沒有想到丁茉語會有這麼一舉動,他還沒有看清楚她樣子的時候,便沾上了幻散,雖然及時的閃躲過了一部分,但是不可避免的入了一點進鼻,讓他的身子瞬間一個踉蹌,眼前一點朦朧,但對於危險的知卻是沒有停止,在丁茉語那匕首即將刺入口的時候,手臂一擋,躲開了那致命一擊,手臂卻也勉不了的被丁茉語的匕首劃傷。

淡淡的血腥味飄散空氣中,那祁廉的侍衞的察覺到不對勁,只是要解救他也已經來不及,十幾個人上前,其中一人瞬間就把祁廉給帶到了安全的地方。

“主子!”侍衞大驚,主子的武功大家是有目共睹,看着那手臂上深深的那條血痕,暗自自責,沒有保護好主子,失職!

祁廉一把推開扶住他的屬下,斜眼看了看手臂上的傷口,入的疼痛愣是讓他清醒了過來,目光卻移到站在暗處被他屬下包圍住的丁茉語,這個女人真是比想象中下手還要狠,若不是他及時躲過,恐怕那一刺就不會只劃到他的手臂了。

祁廉看了看天,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已經費太多時間了。

冷意乍起,祁廉慢步直接朝丁茉語而去,強大的氣場,幾乎讓丁茉語到面部上傳來寒風的寒氣人。

丁茉語緊了緊手中的匕首,四周已經被祁廉的侍衞給圍住,那面上的警惕越來越甚,這人怕是怒了。

腳步輕輕的往後退去,因為此處離城門口還有一段距離,丁茉語保不住那裏有沒有他的接應之人,所以她也只能先自己保命了,不能讓祁廉抓住自己。

丁茉語咬牙,手中的匕首翻轉,正想破一個出口,只是口處卻傳來異樣的疼,瞬間就讓她慘白了臉,她不明白這是怎麼了,豆大的冷汗滴落臉頰沒入衣襟之中,丁茉語手一個拳頭握緊,壓制住那劇烈的疼痛,眼睛卻不能表現出一絲異樣來。

本就筆直的身子卻是站的更直了,外人看來只以為她更加防備,只有她才知道要保持這樣得耗費了她多大的神力,那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幾乎要噬她生命一樣。

媽的,她這是怎麼回事!這樣的覺毫無疑問的和剛剛她在城主府裏的那種煩躁很接近,這是身體開始走下滑了麼?不知道為什麼的,丁茉語突然想到了寂空給她説過的血咒,她這個時候該不會是血咒發作了罷!

“最後一次問你,走還是不走?”祁廉的語氣十分的冰冷,眼神犀利,不帶一絲表情來,除去平裏的温文爾雅,此時才是他真正的面貌,冷酷無情。

“做夢!”丁茉語同樣冷冷的回道,氣勢一點不輸於祁廉,衣袖裏的手卻是在發抖,幾乎連匕首都不能握住,天殺的,這個時候準備要亡她麼?

“那就不要怪本宮不客氣!”祁廉足尖一點,身影快速閃電,瞬間就移動到了丁茉語的身邊,手掌直接抓向丁茉語的脖子,那力道之大。

丁茉語避之不過,口的疼讓她已經是強弩之末,脖子上祁廉卡住她那巨大的力道幾乎讓她不能呼,那種與死只一線相隔,望着黑的夜空,圓月明朗,羣星璀璨,明明那麼漆黑的天,為何卻染上了一片紅。

她不甘,不甘就這樣死去!

祁廉手緊緊的扣住丁茉語的脖子,如此輕易的就扣住了丁茉語,幾乎讓祁廉覺得不可思議,手中的觸卻又告訴他,就這樣簡單的拿下了丁茉語。

着光,祁廉這才真正的看清楚面前的人,那是一張緻無比的臉映入了他的眼中,因為呼不上而慘白的一張臉,看起來柔弱極了。

只是緊緊這終於識得真面目的一眼,卻給祁廉掀起了驚濤駭,因為這張臉,讓他想要忽略都難!這就是他那即將要大婚的太子妃,丁茉語!

難怪她帶着面紗,原來是怕他認出來!

原來這個女人竟然會武功!雖然他之前雖然和這女人見過一次面,但他那極強的記憶力卻是一瞬間就能把她認出來。

好,很好!祁廉的面上閃過一絲陰狠,想着晚間才接到暗衞的消息,居然有人傳消息説他和別國之人私通,必須快速回國,也正好今把這個女人引出來,否則他都不知道丁丞相居然敢把女兒送出去,而且居然敢和明月太子揹着算計他,真是該死!

祁廉的眼再次落到了丁茉語的面上,難怪他一直就覺得這個女人這麼悉!原來如此,這一些列所發生的事,幾乎串成了一條線,這其中的滔天私心可以想象。

這更加不能讓她留在這裏了,祁廉深沉的眸子黯了黯,手掌卻是稍微鬆了一些,她還不能死!

只是祁廉的手僅鬆了一點,整個手掌卻被猛地大力震開來,巨大的衝擊力幾乎讓祁廉生生的後退了幾步,手掌幾乎被震得沒有了知覺,祁廉臉大驚,猛地抬眼看向跟前。

那本該被他扣住的丁茉語此時卻十分的詭異的站在那裏,一雙眼睛此時血紅一片,緊緊的鎖定住他,詭異而危險,周圍的氣氛似乎在這一個瞬間變得冰冷無常,寒得刺骨。

不好!圍住丁茉語的幾個侍衞卻突然擋在了祁廉的身前,有變!

丁茉語此時口的狂躁因子在不斷的加劇,看着眼前的人,妖豔的臉一片血腥,殷紅的上勾起一絲冷漠的笑來,這些人不是要抓她嗎?不是要殺她嗎?那她就先送他們一程!

“你們都給老孃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