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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十香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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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臉部長採用了一個很是讓人意想不到的解決方式。他轉向蘇新“蘇堂主。你引薦二人來十香宗,必然對他們有所瞭解。那,竇家堂一事,你是否知情?若是知情,是否如這位丁公子所説?”蘇新面上表情極為複雜。這麼難辦的球居然踢給他了!不過,轉念一想,他心裏又有了底。

部長不直接質問丁勤來追究責任,明顯是不想就此深究。而他,若是不幫竇家堂出頭,也有**份。現在,正需要一個第三者,想辦法化解尷尬。

並且,部長與丁勤的手,蘇新也見了。他能判斷出,部長不是丁勤的對手,這可能也是部長沒有那麼硬氣的主要原因。誰也不想因為公家的事,而自己受傷。

何況,只是竇家堂的事。竇家堂在外人眼中,也有十香宗的光環,可是在十香宗,地位極低,就是個狗腿子,有時候,連給十香宗種地的那些人的村長都不如。

再加上,蘇新可不想惹丁勤。竇家堂都那樣了,他蘇新比竇家的人修為高一級,又能如何?連部長一階九層,都動不了未釋放靈力的丁勤半分,他要是和丁勤作對,估計會和竇家堂一樣下場。

一想到竇家堂的下場,蘇新不由得覺得下面一緊。他深了口氣,道“部長,我那天,恰在竇家堂。事情的前因後果,我也有耳聞。此事,確實竇家堂有錯,當然,丁公子和何姑娘也是年少氣盛,有些衝動,所以…”

“算了。”紅臉部長大手一揮“算了。竇家堂,這不沒人死麼?既然是私鬥,那就不算是我十香宗的公事,你們私下解決吧。再説,若真是針對十香宗,他們兩個怎麼可能還來這裏,難不成來送死麼?”聽部長這麼説,竇福不幹了,跪着道“部長,部長,好歹…”部長又一揮手“我説算了就算了。你想怎麼樣?事情鬧得越大,你們竇家堂越沒有面子。難道你們想讓人知道,你們全都被廢了嗎?”在部長面前,竇福也不敢多説。聽到部長這樣説,躺在擔架上的竇之,也是黯然淚。

部長多少還是給了竇家堂一些面子“你們下去吧。臨走,去後勤部,領一些傷藥,並讓那裏的醫官看看,你們下面還有沒有治。去吧。”説完,他示意自己帶來的人幫忙抬竇之下去。等他們都離開了一段距離,部長看向丁勤,道“我是十香宗外事部的部長,姓潘名巖。你們兩位的名字,我都知道。蘇新説,你想讓他引薦,來我們十香宗,是什麼目的?”結束了之前那些事,現在看來,潘巖倒也算是開門見山,丁勤心中的厭惡一時卻也沒有那麼重了。他稍行了一禮“我們來十香宗,是想調查一件四年前的事。”

“四年前?與我們十香宗有關麼?”潘巖這時也是有些意外。當然,也有可能,一般很少有人到十香宗來調查什麼事情。

“有可能有關係。”丁勤拿出父親的畫像,攤開之後,道“潘部長可見過此人?”潘巖很認真地看了看“沒有印象。這是?”丁勤道“四年前,在綠水湖畔,此人與十香宗準備搶奪綠水湖靈藻的人發生過沖突。我只是想知道,是否你們之中,有人瞭解他後來去了哪裏。”丁勤如此一説,倒是把蘇新嚇了一跳。若是丁勤是到這裏來尋仇找麻煩的,到時候可是沒有自己啥好果子吃。

“靈藻一事,向來是由後勤部負責的。包括涉及到靈藻的行動,也均由後勤部主導。二位若真要問,應該到後勤部去詢問才是。”潘言説得很平靜,也不像是有什麼虛假的信息。

丁勤上前一步“那是否能煩請潘部長帶我們去後勤部?”潘巖道“不用了。我去後勤部,請下葛玉風部長便是。對了,蘇堂主,你隨我來。”二人離去,留下了一個僕從在這裏給丁勤和何嫣端茶倒水。何嫣看着二人離去的背影,想了一會兒問丁勤“你説,他們會不會耍什麼花樣?”丁勤道“就算耍,也困不住我們。區區一個十香宗,不過如此。”他這句話説得很是霸氣,正在給他倒水的那個僕從聽了,手嚇得一抖,險些把自己燙了。…潘巖帶着蘇新從大廳出來,拐過一個彎,潘巖道“你去後勤部,請下葛玉風部長,告訴他來這裏。我去報告宗主這件事。”蘇新看潘巖的表情,知道事情不小,也不敢違背,但是面上卻有些犯難“部長,葛部長我又不,能請得動嗎?”潘巖道“你拿着我的牌吧。去請葛部長時,要告訴他一下,見到丁勤他們不要衝動。一切要等宗主到了再説。”蘇新接過手牌,立即離去。潘巖自己則是站在那兒想了想,才往宗主所在的方向而去。…丁勤喝了兩杯茶,順便向那個僕從瞭解了一下十香宗的基本情況。十香宗宗主之下,設三個部,分別是研修部,後勤部,外事部。其中,研修部主要負責靈脩的培養和教學工作,後勤部則是負責相關的保障工作,而外事部是負責外堂管理,與其他門派洽談事務等。

幾個部之間各有分工,也沒有明確的高下之分,在宗中一視同仁。

論到修為,這個僕從並不清楚。他是外事部的,只知道自己的部長是靈力一階九層。而研修部,在那裏學習時,見到的兩個副部長都是靈力一階八層。至於宗主,據説現在已經突破二階了。

丁勤心裏也更有了些譜。從這些部長副部長的修為層次,他更能斷定宗主的修為應該在靈力二階一層或二階二層之間。除非宗主是一個天才,能不斷突破。

但是,若是一個門派的宗主,靈力修為不斷突破,那十香宗又怎麼可能只控制這樣的小地盤?

沒過多久,十香宗後勤部的部長葛玉風來了。與潘巖類似,葛玉風身上同樣也有些派頭,但是明顯比潘巖要年輕一些。

見到丁勤,他簡單地自我介紹了一下。在他的語言之中,丁勤能聽出明顯的冷漠。

問及四年前綠水湖一事,葛玉風的回答很簡單,聽説過。但是,他説他也僅限於聽説過。那時候,他還不是部長,並沒有親自主持那件事。

“那次行動,是我組織的。”隨着這個聲音響起,一個看起來比潘巖和葛玉風都老的人,在潘巖的陪同下進來了。

他臉上有一道疤痕,自右眼向下,一直到右鎖骨處。疤痕非常,現在也是暗紅的顏,讓他的面目有些猙獰。

潘巖道“我們十香宗的宗主來了。”丁勤轉身微行了一禮。既然雙方沒有兵戎相見,基礎的禮節還是應該的。

宗主道“在下十香宗宗主奚風烈。四年多前,我還是後勤部的部長。那次行動,是我組織的。聽潘部長説,你是想找一個人?”丁勤點點頭,攤開畫像“沒錯,我想知道,與你們手的,是否是這個人,而他後來去了哪裏。”一見丁守義的畫像,奚風烈的表情迅速變化。他的眼中似乎帶着一種憤怒,但是強壓着沒有發火。

“對,是他。”他深了一口氣“當時,本來我們已經馬上得手。綠水湖的水質生得極怪,若是靈脩入水,靈力會迅速消融,丹田凍結。所以,我們靈脩不適合下綠水湖採靈藻。而那個部落之中的那些人,恰恰不受影響,適合採摘。他們常年生活在那附近,也對靈藻的具體生長環境更悉。”

“實際上,我們並不是專為靈藻而去。我們後勤部,去森林中尋藥材,不巧碰到了猛獸,死傷兩人。正在壓抑中,發現了收集靈藻的部落人員。我們把氣撒在了他們身上,所以,當他們出來時,我們大開殺戒,搶奪了靈藻。”

“可是沒有想到,就當我們準備撤退時,遇到了他。那時,我的靈力還未突破二階,而他是靈力二階。他一人戰我們數人,我們慘敗,丟下靈藻,落荒而逃。而我臉上的這條疤,就是那時候留下的。”説着,奚風烈摸了摸臉上的疤,用帶着恨意的口氣道“對於他,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丁勤知道,奚風烈可能已經在懷疑自己就是仇人的兒子。不過可能潘巖應該向他彙報過與自己手之事,所以奚風烈只是説事情,而不去引申,也沒有什麼動作。

丁勤慢慢出了口氣“那,宗主可知,後來此人去哪裏了?”奚風烈道“我受傷回來之後,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所以,立即派人去尋查。幾經周折,我們才發現,他前往月光湖去了。”

“月光湖?”丁勤是第一次聽説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