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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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在這裏?”他淡笑回應她的詫異“我有武功,你忘了?真得謝我們兩人的好運,讓我及時找到你。”巖子君話語出口的剎那,易襄湖心中強忍的委屈和恐懼終於宣而出,迅速染紅她的雙眸,淚水跟着婆娑而落。
“我好怕!子君,我真的好害怕!”撲進他寬闊的膛,易襄湖像個哭泣無依的孩子,緊緊圃瓶在巖子君的口,奔她強抑的驚恐與不安。
一身顯赫官服的巖子君緊緊擁住易襄湖,用嘴輕輕吻遍她臉上、身上受傷的痕跡。他發誓,如果她有一絲的受傷,他巖子君就算蕩盡闢爵家產也絕不善罷甘休。
懷中的易襄湖開始拍拍搭搭的哽咽着,他伸出大掌温柔地在她的背後拍摩撫挲,俊臉更是俯低湊近易襄湖淚痕滿的兩腮輕柔舐。
他的觸碰彷彿擁有一種奇幻的魔力,止住易襄湖的淚水,卻燒紅了她的粉頰。一雙小手悄悄地揪起他的官服,她原本羞澀地退縮着,但現在她揚起螓首貼近他,承接他綿密落下的親吻。
“子君,柴房…好熱。”易襄湖的柔荑隨着他的每一記吻徐緩地在他的膛上拂挲動,巖子君的親吻越是纏綿火熱,易襄湖對他的觸摸撫就越是烈挑情。
當兩人因為急促竄升的情慾而無言,陰暗狹小的柴房內只剩彼此壓抑似的皂。
將額頭抵靠在易襄湖的額際,巖子君緊擁着她的身子不放手,温熱厚實的大掌情不自地隔着衣料摩挲她峯的邊緣,在情動之間卻又不得不極力剋制將手整個罩覆那一片豐滿柔軟的衝動。
他顫巍巍地口氣想強迫自己開手,卻是徒勞無功地更往她的雙峯探近。
“襄湖。”
“嗯?”易襄湖輕哼回應着,圈摟着巖子君的頸項閉上眼眸,受他的手似有若無地觸摸自己的奇異受。
巖子君稍稍退開她的身邊,燃了情火焰的雙眸深深凝視易襄湖。
“睜開眼睛看着我。”當她慢慢地順從眨動瞳眸注視他,巖子君俊臉謹慎“我要你。”易襄湖震撼!
“打從十多年前你爬着狗鑽進巖府的後花園裏,我就決定我要你。襄湖,我要你永遠記住這一點。為了留住你,我巖子君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什麼代價都願意付出。”不知為什麼,易襄湖只覺渾身顫抖,淚眼漣漣。
“不可能的,不可以…”她不要他犧牲任何東西,絕不要!
“你是別人的子嗎?”例如石三。
易襄湖不知如何回答。
“襄湖!”易襄湖仰起婆娑淚眼凝視他“如果我是別人的子,你會放開我嗎?”巖子君以泱絕的笑容回答她“絕不!”鏗鏘而堅決的兩個字再度喚出易襄湖的熱淚,她緩緩搖頭回應巖子君對自己無聲的催促。
“不是,我不是任何人的子。”一聽見這句話,巖子君輕輕伸手捧住她淚濕的臉龐,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際,放鬆似的吐口氣。
“我以為你又再度在我不注意的當口離開我了。”易襄湖無法開口,只是一徑地搖頭。
她這婆娑的淚顏好脆弱,惹得巖子君既心疼又不捨,温柔地捧起她的螓首,他緩緩降下雙…
突然,柴門被人輕敲幾聲。
“喂,子君?你在裏頭吧?我是鍛天啊,快出來,現在外頭正好沒人!”一聽見外頭有聲音,易襄湖馬上羞怯地推開巖子君。
他輕輕嘆口氣,伸手替她拉好禦寒的外衣。
“出去吧?”
“嗯。”小心翼翼跨出柴門外的巖子君直覺地將易襄湖護擋在身後,卻抵擋不住韋鍛天的熱情,只見他興匆匆的越過巖子君熱切地伸手打招呼“唷,殺人犯嫂子,這是咱們頭一次正式見面。”
“別叫襄湖殺人犯!”巖子君馬上發標,忌諱的很。
“是、是。唉,嫂子,你應該已經認出誰是那個將罪名栽贓給你的人了吧?”巖子君大詫異,轉身面對易襄湖。
“真的嗎?”一提起這話題,易襄湖竟不自覺地到寒冷,悄悄地往巖子君的身旁靠去。
“嗯,就是總管湛剛。”韋鍛天挑了挑眉“果然不出我所料。好,接下來的事情就給我,嫂子你放心,我一定把這傢伙的罪狀給揪出來還你清白。包在我韋鍛天的身上,只不過可能要一點時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