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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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麥的眼神漸漸退縮,我温柔地撥了她的肩膀一下,阿麥向小青看過去,小青忙搖手:“不用,不用。”阿麥一言不發,走到後面的小隔間。我跟了過去,在她旁邊坐下。阿麥這次沒躲開。我輕笑:“小孩子脾氣。”阿麥轉過頭不理。我對她耳朵吹了口氣。
忽然輕聲説:“阿麥,我好喜歡你。”阿麥瞟了我一眼。我繼續抒情:“不管是你發脾氣的時候,還是生氣不理我的時候,我一樣那麼喜歡你。”
“我想我是完了。
不管你有沒有男朋友,我都要喜歡你了。”
“我喜歡你什麼呢?小翹鼻子,薄嘴。還有你的眼睛,不饒人的眼睛。”
“阿麥…”阿麥説:“囉嗦!”我驚喜地:“你是跟我説話嗎?阿麥?!”阿麥小鼻子一皺“哼!”了一聲。已經有點撒嬌的味兒了。
我沒想到是這樣攻破城池的,大喜中,眼前這個火辣辣的嬌小身子讓我心兒發癢,我忍不住手掰上了她的肩頭。阿麥説:“別碰我。”我説:“喜歡你就要碰。再碰一下。”已經拉到阿麥的手了。***我曾作過一次情方面的回憶,發現有名有姓的女孩竟達百名之多,她們或長或短在我生命的某一階段佔據了我的心靈,有時獨一無二,有時相互並存。
但確實每次我都那麼認真。我想,這大概非常的不容易,簡單的用“好”兩字是不能全部概括的吧。
她們大部分生活在那個小城。那個小城,確實不大,數萬人口,橫豎幾條大街,有條河將它分為兩半,南邊的叫水南,北邊的叫城關。因為城市很小,加上年齡比較接近,她們中有些很可能互相認識,或是開始不認識。
忽然有一天會看到她們走在一起。那時我就會驚訝,嘆,我愛着的這些女孩們啊,她們是天生的姐妹,一個小城把她們裹在裏面。
也許就因為城小,每個人接觸的頻率就多,所以我才容易認識她們。有時同一個角落,經常能看到同一張面孔。
同一輛班車,每次都能遇見你期待的那個女孩。就這樣,我身不由己,喜歡上了她們,的確,我大部分的時候是單相思。
我單相思的歷史從幼兒園開始。最初的時候包含的企圖較少,主要是對她們嬌美勻稱的臉蛋着,但輪到袁老師的時候,有一點不一樣。
袁老師的眼睛、鼻子、嘴都不能説好看,沒有那種勻稱俏麗的美。比如鼻子太高,嘴巴很大,眼睛細而長。
但是它們湊在一起很有股説不清的味道,很耐看。袁老師開始引我還因為我聽到了一些傳説:袁老師是個風的人。
風這個詞對我很有衝擊力,袁老師上課的時候我就盯着她的身子想象那些風的事怎麼發生在上面,久而久之,袁老師的身子就變得有股魔力。我與袁老師有過一次曖昧的相處。當時我是她班上的學習代表,去袁老師家送作業。
袁老師正在洗澡,拿了塊浴巾遮住前身,開了門又回到浴室,浴室的門半掩着,袁老師的身子半隱半現,一邊洗澡一邊跟我説話。可以想像我當時語無倫次、熱血上腦的樣子。
袁老師出來後拍了我一下腦袋:“回去吧,小鬼!”若無其事地對着鏡子甩着濕發,她身上圈着塊浴巾,肩膀和大腿上的雪白晃晃。
我曾想象袁老師在誘惑我。可我實在找不到證據。因為之後什麼也沒發生。我和東子、阿京曾對此事討論過無數次,最後東子和阿京的結論是:袁老師當時本沒把我當個人看。所以,我沒必要反覆提起,念念不忘。
***1997年8月27我的記上這樣寫着:今天我摸到了阿麥的房,之前我和東子、阿京在一塊,共同決定阿麥的命運。東子果斷地説:“拿下!”阿京説:“不是被你吃,就是被狗吃。”而我還有些憂心重重:“阿麥是個好女孩,我應該好好對她。”東子和阿京同時嗤笑一聲:“切!”於是我決定出徵。
阿麥彎整理着花束,我蹲在一旁指指點點。我跟阿麥有吵不完的架。阿麥説應該那樣,我説應該這樣。阿麥惱怒地説:“你來!”我笑嘻嘻地站起來:“我不會。”阿麥她們要吃午飯了,坐在後邊小隔間的牀上,飯菜放在小几上。我説:“好香啊,我也要吃。”阿麥説:“你去前邊看店!”我探頭問:“吃完了嗎?”阿麥將碗筷重重一放:“你來洗碗!”我像個童養媳輕手輕腳走進去:“我來洗碗,洗完了你讓我親一下。”阿麥説:“小青,聽到沒有,你讓他親一下!”小青微微笑,跑到前面去了。
阿麥要跑,被我捉住按在牆上,油油的小紅嘴着氣,脯一起一伏。阿麥臉兒歪向一邊,嚶聲説:“你還沒洗碗。”好像我洗過碗就可以親她似的。
可是我已等不及了,將嘴湊上去,親到了阿麥的臉頰,柔柔的。阿麥大叫:“小青快來救我!”只聽到小青在外面低低的笑聲。我的手捏住阿麥的小房。只一下,跟燙着了一樣,阿麥揚手“啪”一聲,打了我一耳光。
我將阿麥的小身子一摟,滾進來一個活蹦亂跳的活物,我使勁。小妖一個勁兒氣、掙扎。怎樣一個軟彈動人的體啊。我下面一硬極了。
火熱地頂在她身上。阿麥整個身子都被我抱起來了,她在我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痛叫一聲,阿麥掉在地上,跑出去了,小臉兒陰陰的,不再理人。我嗓子眼冒火,一個下午圍着阿麥打轉。
覺自己像只發情的公狗,忽然間覺得自己很無趣,我問阿麥:“我是不是個混蛋?”阿麥不吭聲。我説:“你討厭我,我就不來了。”阿麥説:“永遠也別來!”我驚喜地:“你肯跟我説話啦?”阿麥“哼”了一聲。
我高聲説:“我去洗碗!”晚上我賴着跟她們一起吃飯,阿麥也沒出聲反對。一吃完,小青要洗碗,我説:“我可以讓你親一下。”小青嘻嘻笑:“按規矩,不是親阿麥嗎?”阿麥去打小青,被我捉回到身邊。
小青去洗碗的時候,我把阿麥抱在腿上,這次我的手伸進阿麥衣服底下,細細摸了她的房。阿麥始終低着脖子。我親着她細細的脖子後面,光潤的肌膚讓嘴間發甜,一時間柔情盪漾,心中充滿甜的憂傷。
***一通向的道路到底有多遠?每當我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就強烈覺到社會對個人的的壓迫。大家都知道,這世上有一半是女人,每個女人生來都帶着一個。也就是説你身邊有無數個。
但是你要進去其中一個並不容易,有人一輩子也就進了一個。一成的目的本來很單純,只不過想進攪拌一回而已,遭遇卻非常坎坷。
你不能在大街上隨便扒下一個女人的褲子,那是犯罪,你也不能請求長輩和親人讓你一下,因為那是亂倫。
而一個同齡女孩向你開放,卻附加了許多條件,參雜了太多因素,比如説要情投意和呀,門當户對呀,對你的社會地位、金錢數目、相貌、格等等有諸多考核,這一切都通過了。
你還得找一個適當的時機,找一個合適的場所,即使雙方準備就緒,你可能還要擔心對方是否會懷孕,能不能將動作完成得漂亮等等,在此,我只能嘆:,你活得太沉重!
當時,我和東子、阿京在小城的街道上晃盪的時候,就覺褲襠裏的太沉重,成了我們的拖累。
我們完全可以活得更輕鬆,卻不得不每天晚上出來替它尋覓一個合適的。東子説:“破處!破處!我強烈要求破處!”阿京説:“隨便找個女人算了。真他媽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