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五雷轟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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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蜈蚣蓋頂,房子裏的妖氣一下子直衝天際。
此時太陽還在天邊兒,似升未升,天空依然黑着,只是濛濛的帶着一絲亮,那股妖氣漸漸的開始變淡,我心裏着急,扭頭問道,“哥,它這不是快要型成功了吧?”黑涯點點頭,“起碼也是接近尾聲了!這老妖,現在不知道機會除了它,以後再抓它就難上加難了!青皮,現在只能試試五雷轟頂,這個陣法太過霸道,以咱倆之力不見得能掌控的了,所以一會兒佈陣,一旦發現五雷不受控制,自保為上,懂嗎?”我懵懂的點點頭,道,“五雷轟頂而已,能有多厲害?”
“你不懂,”黑涯苦笑道,“我説的這個五雷轟頂,跟咱們平時佈陣請過來的五雷不一樣。此次召役的五雷,中央大雲雷和東南西北大雲雷,各自統有火鈴神兵,並伴有木火金水土神兵。説白了,我們召的其實是五雷神兵,而不是單純的五雷!”
“那有什麼控制不住呢?”我看他忙着擺陣,沉着臉,不由的也跟着緊張起來。
“請雷來容易,但是威力會大減,但是請了五雷神兵親臨,將五雷直接噼下來,那就意義非凡了!”黑涯道,“只是這五雷神兵,雖然是被陣法召請而來,但如果是請五雷神兵的人,修行不夠或者身份不夠,這五雷神兵保不齊把召請的人一起噼了!”
“卧槽!”我嚇了一跳,不由憤憤道,“可咱們這是在為民除害啊,噼咱們?”
“神兵跟你講那個道理?”黑涯白了我一眼,“天規森嚴,身份或者修煉不夠,就直接請召五雷神兵,其實是僭越犯上,就等於在古代的時候,翻了目無王法的死罪!”我聽的一頭冷汗,“那要這麼説,咱們要不換一個?”黑涯將手中最後的法器擺在陣中,起身看了看那股妖氣,搖頭道,“來不及了,鋌而走險,就它吧!我想…有你這個曾經是菩薩座下弟子的轉世童子,神兵多少還會顧忌一點!”説罷,黑涯將我安排到陣中的一個位置,和他正對面,他開始化符,將符光打入陣中,起陣咒,“雷霆宗,以天為主。天罡乃天之柄星。斗柄前星曰魁,斗柄後星曰罡。萬物無罡不生,無罡不育。天罡屬火,所指之方為雷門。河魁屬水,對沖之方為雨户,又為地户。凡破地召雷,合從天罡對沖,方作用行事。若召役雷神,只是罡光所指之方,發號施令,衝則動,動則有電,有雷,有霹靂也。…召請天罡五雷神兵,敕,急急如律令!”霎時間,陣法開動,我覺腳下的土地似乎晃動了一下,差點站不穩,之間陣氣直衝天上,瞬間還黑的天幕上,像是裂開了一道口子似的,裏面冒出滾滾雲煙,風起雲湧。
陣型的四周開始颳起旋轉的小風,一個個旋風窩子從陣型邊兒擦過,樹木在劇烈的風中搖晃不已,飛沙走石直接被陣氣引,跟隨陣氣不斷的盤旋,打的人簡直睜不開眼睛。
忽然一股強大的壓力從頭頂上傳來,好像無形中一塊巨大的鋼板壓到了我的頭上似的,我用腦袋使勁兒的朝上頂着,只覺得兩眼有些發花,口悶悶的幾乎不上氣兒來。
抬頭看向黑涯,他的表情似乎也不是很舒服,兩隻眼睛死死的瞪着上面,歪着脖子,應該也同樣受到了來自上面的巨大壓力。
“呔…”一聲巨大的喝聲從頭頂傳來,叫聲非常強大,震的人耳朵嗡嗡直響,從裂開的天幕中,滾滾雲煙裏,突然出現了五個身穿彩戰甲身形高大,滿臉威嚴的五雷神兵。每個人手中持着不同的法器,紅臉黑目,發如鋼針,一雙眼珠子瞪的熘圓。
為首的一個看看我們,高高在上,表情看起來有些不屑,鼻子裏重重的哼了一聲,似乎扭頭跟其他幾個雷神説了些什麼,忽然抬起手中的法器來,“喀拉”一聲直接噼在了老妖布好的結界上!
“咔嚓!
…
”接下來連着四聲巨響,結界如同一個被重錘錘到的玻璃一般,立刻龜裂碎爛!
我緊張的盯着五雷神兵,生怕他們噼完了結界,看我倆誰不順眼,再來一斧子,好在他們噼完了,便狠狠的瞪了黑涯一眼,又扭頭回去,收回雲煙,再次將天幕拉攏回去,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黑涯的表情明顯鬆了一口氣,他收了陣法,摸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拍着我的胳膊道,“多虧你的面子夠大,青皮,要不然咱倆現在都成渣了!”
“少來!”我不屑道,熬過一劫,兩腿多少有點發軟,“説不定是看了你地府鬼帥的面子呢,少給我臉上貼金了!我就算曾經是什麼童子,也早喝了孟婆湯喝的連特麼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説着話,我倆走進了老妖的房間。
房間裏彌散着一股生臭的味道,怎麼説呢,好像我們小時候,捉了很多臭蟲,然後放在腳底下勐地一跺,跺出來很多青綠的汁,散發出來的那種生臭的氣息。
老妖燒着爐子喝茶的那個房間,一條足足有兩米多長、鐵通那麼大的百腳蜈蚣,半個身體都趴在地上,長長的尾部在牆上“啪啪啪”無力的甩着!
額,其實這東西也不全是蜈蚣,它的上半身已經現出了人的樣子,在部以下才是蜈蚣的身體和很多一對兒一對兒的足。
一層厚厚的皮從中間撕裂開來,他的上半身從蜈蚣皮中出來,皮膚顯得格外粉柔軟,直接可以看到身上密密麻麻的青血管…
它不停的扭動着下半身,看起來動作像是很艱難的樣子,尾巴啪啪啪的在牆上拍打半天,身體才褪出了一對兒足的位置。
看到我們進來,那老妖氣急敗壞的瞪大了眼睛,它的眼睛依然像是蜈蚣,又黑又圓,眼皮還無法合上,青紫血管明顯的臉上,粉的肌在一動一動的搐着,他將口中的牙齒要的咯咯直響,嘶啞的聲音從喉嚨中滾落,“你、你們竟然…啊…”剛褪了一對足的皮,它腔劇烈的起伏着,似乎在忍着極大的痛苦,開口説話,他的臉便開始筋,痛的他五官都皺在一起,兩隻胳膊看起來十分軟弱,如同兩條掛在肩膀上的柔軟的蛇,他努力的動了動胳膊,又立刻痛的呲牙咧嘴的吼叫起來,“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