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是看兩個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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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壞…叫你不要…你還裏面…滴到地上…被人發現的話…要怎麼辦啦…”原來bella擔心的是這個啊，聽到時我不笑了出來。

“你就夾着趕快到廁所排掉吧，不然你有衞生紙嗎？”

“當然有啊，我是女生好嗎…”雖然鬼扯了一陣，bella最後還是決定夾住裏的到廁所處理。

看着原本瀟灑如俠女的她因此變成企鵝走路的樣子，我不暗自竊笑，想爾當然是被她白眼伺候。當bella整理好之後，我們到另一個樓層喝點飲料補充水分和體力。坐下來後，她靜靜的看着我一段時間。

“幹嘛啦？還想要啊？”

“沒有啦！我只是在想説你看起來這麼正常，為什麼剛才可以那麼變態？”她表情嚴肅，看樣子這對她似乎是個很值得探討的議題。

“沒有啦，只是要讓你知道一件事。”我湊近她的耳朵，細聲説到。

“挑起我的慾火，不管事任何狀況你都得負責熄滅它，即便是像剛才那樣，知道嗎？”bella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説什麼。

而我今天這樣到底是創造還是毀滅一頭怪物呢？我相信近就可以肯定答案了。＊＊＊“夢じゃない…あれもこれも…その手でドアを…開けましょう…”sam的公寓裏，傳來george嘶吼的聲音，伴隨着鼓聲、吉他、鍵盤，狂烈的節奏不斷的敲打着，某次閒聊後發現我們三個人都玩過樂團，最後都是因為身邊沒了志同道合的朋友而放棄，最終只有自己散練的程度。

我們擅長的樂器完全不同，我是吉他、george是鋼琴、sam是爵士鼓，其中sam的key最高，所以我們練的歌大部分都是他主唱，偶爾是我擔綱。

而我們自己寫的作品絕大多數也是george編曲，我主要負責填詞，而sam只負責編曲和打鼓的部分。我們三個最喜歡的歌手中唯一一致的就是b"z。

但我們也會練mychemicalromance和bonjovi等不同搖滾歌手的歌曲。george雖然不會文，在我教導下，那幾首名曲雖然未必全都瞭解意思但也能全部暢的唱完。

唱歌也是george主要的減壓方式，sam的住處有個房間有隔音窗，我們有時候便會一起在他那邊練。

當我們練完ultrasoul的時候，我放在茶几上的電話響了起來“david，接電話。”然後sam就直接從那往我這裏把電話丟了過來。

“你把我的哀鳳涅盤的話是要賠我一隻6s嗎？”我右手接到電話時，很順手的跟他比了跟中指，他也回敬一個給我，當我看到來電顯示時，隨即去陽台點了煙。

“真稀奇啊，你通常不都簡訊跟我聯絡，有什麼比較麻煩的事嗎？”

“下禮拜六晚上你有空嗎？有件事情想要麻煩你。”電話那頭的bella語氣聽起來有點疲憊，似乎不太尋常。

“你説説看。”然後bella告訴我，她的公司下禮拜有個老客户要來，對方是本的服飾業業者，蠻欣賞bella的工作能力和格，曾有表示想追求bella，她老闆也看得出來所以有試着合。

“對方條件怎樣？”

“蠻不錯的，人也好相處，不過我對他沒那個覺，所以不想這麼早定下來。”看來bella意思就是要我不着痕跡的讓對方打退堂鼓了。

“假如這件事對你很重要的話，要我幫你是可以，不過你要給我一個獎勵，你知道我在説什麼吧？”我笑了笑，她沉默了一下。

“david哥有什麼…特別的期望嗎？”bella的聲音有點顫抖，應該是怕我又提出更誇張的玩法。

“我也不知道，你先想想，確定了就讓我知道吧。”

“好，那到時候拜託你了。”我的回答的確讓她鬆了口氣。

“我會讓你滿意的，所以我也希望你能讓我有點驚喜。”

“我會的，那就先謝謝你，我再跟你聯絡。”

“好，再連絡。”然後我掛斷了電話。我有我的考量，我也不是趁火打劫那種人，只是這時要是讓bella對我產生體以外的依賴，難保不會節外生枝，她要怎麼回報我也不是重點，我只是想是保持點安全距離而已。

至於要玩什麼，讓bella自己考慮的話她也不至於出個自己完全沒辦法接受的名堂，這種做法相對安全，或許也能知道她不為人知的喜好。

“槓，你該不會在約炮吧？”sam和george走出來，也跟着點上了一。

“我又不是你。”對sam的嘴炮我已經習慣了，我了一大口手上的白大衞，全數往他臉上吹去，毫無意外的一臉嫌惡。

“這樣的景，不知道還能看多久…”george語帶惆悵的看着遠方，我和sam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總公司前幾天跟我説紐約那裏開了個缺，問我有沒有興趣。假如有，會把我當第一考量。考慮了幾天，我想回覆上面説，我想去試試看。”

“欸你不要因為…”sam一開口我就知道他想説什麼，為了避免話題往奇怪的方向進行我二話不説就先往他腹部來個一拳讓他無法開口。

“工作上這對你絕對是一個非常大的機會，這方面我是贊成，不過這裏真的沒有能讓你留戀的部分了嗎？”

“當然是有，不然我幹嘛跟你們兩個提這件事？”我們只能默默的着煙。

雖然都很清楚遲早有一天會分開，但真的遇到時還是蠻受震撼的。

“快的話大概什麼時候走？”

“九月吧？只要我答應了，就只剩下等證件的時間了，大概頂多到九月走。”

“你這傢伙，你不是説ultrasoul只有在你的嗓音、david的吉他、還有我的鼓才能展現出最高的爆發力嗎？我們三個…少了誰…都不行啊…你為什麼能…表現得…這麼無所謂…”sam拉着george的衣領動的説到，george一臉錯愕。sam的塊頭本來就算大，我費了全力才把sam從george身上拉開。

“開酒吧。”眼看今天十之八九是練不下去了，我也只能這樣跟他們説。直到那天我們三個喝完一支格蘭傑之後，sam才説出他第一次遇到george的狀況。

sam和george的工作質有點像，兩個人在不同公司上班，sam第一次到george公司開會的時候，本來以為所有資料都已備妥，沒想到卻缺了一個重要文件。

“我當時説的時候，george説他處理，沒想到他就打開會議室的門，直接對負責那個文件的部門大喊一聲‘hey…缺東西喔！’。”

“我就很討厭計劃不如預期這種狀況啊，所以之後我對什麼事情都很謹慎。”

“重點是，聽到他那聲hey我就覺得超像稻葉浩志的，後來就問他該不會也是b"z…”

“之後就如你所知的，孽緣。”我們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那晚，我們聊了很多，包含一些我們早已遺忘的趣事也被我們陸續想起，而sam升職氣爆發的那晚，沒有任何人提起。

當晚我離開sam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的事情，nita最近也開始在準備出國研修的事情了，禮拜天常常都會回老家。假如到時nita和george都離開了。

不只是sam，我一定也會更加的寂寞吧。幾天後，bella通知我禮拜六的用餐時間地點。

“我有跟我老闆提過了，他是有點傻眼，不過對方是本人，客户那邊也表示有個會講文的人在場氣氛也會比較和樂，我這樣跟他説他就欣然接受了。”bella果然夠聰明，如此一來她老闆就算不要也得要了“那當天有需要注意什麼嗎？”

“還好啦，你就坐我旁邊，跟對方保持禮貌與適當距離就好，其他非關工作的我處理就好。”

“那這樣還蠻簡單的啊。”電話那頭傳來機機歪歪的聲音，看來應該是bella坐在旋轉椅上轉個沒完。

“還有，別跟對方説我是你男朋友這種鬼話，太刻意的話小心有反效果，其他的就臨場發揮吧。”

“…喔。”不知道為什麼，bella突然言又止。

“好啦，那沒事的話，我們當天見吧，謝禮的事情你方便時在説就好。”

“好喔，到時見。”嘖…我剛才是不是太直接了啊？掛完電話才突然想到這似乎也是個問題。算了，多慮無用，船到橋頭自然直吧。用餐地點是一間本人開的當地料理，不管對主客雙方都是一個很得體的選擇。環境也不錯，雖然在市中心卻相當的素雅安靜，調和氣氛也是舒適的米白系為主。

為了保險起見我提早到了半個小時，過沒多久bella他們和對方陸續抵達，對方是一個四十代後半的關西紳士，格豪卻不失禮儀。餐廳的料理也非常可口，有當地的瘋為確又不會太濃郁。

整體的氣氛不錯，我和對方也聊的相當開心，bella、她老闆、及當地翻譯也只能在旁邊聊了起來。

但席間話題有錯時雙方都能即時傳遞，而bella的服務也很周到，偶爾會不經意的和我有些肢體接觸，看起來應該頗為親密。

“你們是情侶嗎？”餐敍的尾聲，對方終於問了，我只是笑着搖搖頭，沒有説什麼。

“喔，是看你們兩個的互動，覺得bella對你蠻有意思的我才會這樣問，不過像她這種才貌兼備女孩子，你有機會的話就好好把握吧。”我依然只是傻笑，也無法解釋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