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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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靈效功可培養元益氣,延年益壽的仙丹聖藥,若在江湖武林中,必然是可爭得屍橫遍野了,但柳志宏福緣深厚竟身懷數瓶之多!
縱然如此“涼天梭”一家大小,明知柳公子遺留家中的揹簍內存放四瓶之多,但卻毫無貪婪覬覦之心的置於客房,不曾一動。
現在,柳志宏竟然口説贈送兩瓶,而且唯恐“驚天梭”不接受,便以協助他造福江湖武林百姓的心意,使“驚天梭”難以拒絕。
神動且不知該如何開口的“驚天梭”怔怔的盯望着柳志宏笑顏,實在難以理解他究竟是善人?聖人?
還是別有企圖的之人?
然而此時身側的二弟已哈哈笑道:“哈…哈…哈…大哥!柳小哥兒的仁德心,早在數年前他尚是孤身跡江湖時.小弟便己身受其仁心了,大哥真正見到柳小哥兒也僅不到一個時辰,半月前因焦慮玲丫頭的怪症,而未曾與柳小哥兒談過,今又是處在眾人的欣喜之中,也尚未有暇詳談,但大哥放心的收下吧!如果…大哥你受之有愧,那小弟就代柳小哥兒開口.請大哥將‘驚電神功’傳給柳小哥兒好了!或是…哈…哈…哈…是否由玲丫頭代傳呢?”似是一言驚醒夢中人!
“驚天梭”唐成功也已呵呵笑道:“呵…呵…呵…好…好…二弟所言甚是!柳哥兒,老夫尚未報管你救治玲丫頭之恩,竟又得你如此厚贈!但若拒之又顯矯情,因此…”柳志宏初聞“平地雷”代自己求技,頓時心急得便拒絕,但心思疾轉後,眼見唐爺爺由長子手中接過一冊簿冊,雙手奉至面前時,便毫不客氣的恭敬收下,並且笑説道:“唐爺爺!晚輩原無此意,但趙爺爺既然已開口了,晚輩又因自身遭遇而深信一飲一啄俱在天機之中.此便承受您的厚賜了,但您老放心,晚輩僅須讀一,便歸還你老,以免留存身上遺失,並且也絕不將您老厚賜轉傳他人。”
“呵…呵…呵…柳哥兒真乃心豁達的情中人,如此倒令老夫慚愧了!二弟,柳哥兒實乃難得一見的人中之龍,因此大哥我…”
“哈…哈…哈…大哥!其實小弟僅是代大哥解圍罷了!依小弟推測柳哥兒雖非武林中人,但是…哈…哈…哈…大哥且看”
“平地雷”趙仁賢朗笑語聲中,眾人尚不解言中何意?突見“平地雷”右手袍袖疾揮,霎時一股勁狂氣勁湧向立於“驚天梭”身前尚未入座的柳志宏。
“啊…二弟你…”
“天…爺爺快住手…
“啊…趙爺爺…柳公子快躲…”就在一陣驚呼驚急尖叫聲中,柳志宏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的怔愕轉身時,已覺已股狂猛氣勁湧至身前。柳志宏並非武林人,也不懂該如何出手抗拒,但在心生警戒時,體內竟已自行湧出一股炙熱之氣裹住身軀,霎時。只聽一陣尖嘯勁氣嘶嘶乍響,並有些許悶雷之聲轟響。
勁風狂飆四溢,使大堂端坐椅上的眾人衣衫髮絲皆飄拂抖動,一些擺設及字畫也急驟搖擺,但是身遭狂猛勁氣驟襲的柳志宏,竟然連衣角也未曾波動一下。
“噫?護體神功?二弟,柳哥兒竟身具甲子功力之上方能習練的護體罡氣?”
“啊…柳公子的功力,老爺二叔的功力如何你也知曉,方才驟施五成“天雷真氣”時,柳公子尚是怔愕無備,但已以自行湧出護身罡氣抗拒二叔的掌勁,不但身軀穩定未動,連發絲也不曾拂動,因此柳公子的功力也不在你之下了呢。”
“哈…哈…哈…嫂子所言甚是,方才在樓外時小弟便略有察覺.但僅是心奇懷疑而已,直到方才柳小哥兒在敍述經過時,小弟便曾暗中彈出指風試探哈-哈…柳哥兒每次皆是不經意的怔望一下便無覺.那是因為他並非武林人、不識武林中的彈指之功,但卻因身具高絕內功.雖略有侵身之物便已察覺,且被護身罡氣擋住了小弟指勁。”
“呵…呵…”呵原來如此;既然如此大哥我的‘驚電神功’在柳哥兒來説已屬廢物了嘛?二弟你…你該早説的呀,夫人,依你看…。”唐老夫人似乎早巳有了心意,因此耳聞夫君之言,僅是朝心焦慌急行至柳志宏身側的唐文玲及趙秀瞟了一眼,竟然笑而末答,但是如此斜瞟一眼已使“驚天梭”一怔!接而便已恍然大悟的呵呵大笑説道:“呵…呵…呵…好…好…夫人由你…”
“哈…哈…哈…大哥!看來以後咱弟兄兩家更是要親近些羅!哈…哈…哈…”身側的“平地雷”趙仁賢也已聽出大哥言中之意,因此也哈哈大笑的説着,不問可知兄弟倆已有了相同心意。
擔憂、慌急不約而同掠至柳志宏身側的唐文玲及趙秀,俱都關懷的柔聲詢問時,並未聽見三位老人家些什麼,但是耳聞突然響起的大笑聲時,趙秀已心中有氣的嘟嘴嬌嗔道:“討厭啦!爺爺您最壞了!竟不吭不響的出手打柳哥哥,害我跟玲姊都急死了,您卻樂得哈哈大笑,萬一不小心傷了柳哥哥,看我和玲姊不揪您鬍子才怪?”然而嬌嗔之言不但未曾止住笑聲,反而更令笑聲震響客堂中,便連原本僅是微微含笑的唐老夫人及兩子兩媳,也已嗤笑出聲,且神怪異的望着立身正中的三人。
如此一來使得柳志宏、唐文玲及趙秀.皆怔愕得不知是怎麼回事?但温柔心細的唐文玲察覺出爺爺、及爹孃、步嬸的笑聲中,似乎有種怪異的取笑之意,頓時有些恍然、霎時芳心有如小鹿蹦跳,且嬌顏赤紅如丹的斜瞟柳志宏一眼後,不知所措的低垂螓首不敢吭氣。
但是趙秀雖衝慧刁鑽,卻不失純真無之心,因此並未察覺有什麼不妥?甚而更氣眾老笑個不停.於是又跺呆嬌嗔説道:“討厭啦…你們還笑?都欺負柳哥哥,柳哥哥你別生氣,我和玲姊都喜歡你.不會欺負你,玲姊姊你説是…咦?玲姊姊你怎麼啦?臉那麼紅?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越説越令人笑不止聲。甚至已有人笑得捧腹拭淚,尚難止住笑聲。
使得唐文玲已羞急拉扯趙秀連連眨眼示意,並且扯着她急步出堂。
但方行出數步,趙秀卻急拉住唐文玲.另一手則握住柳志宏手臂,並且皺眉伸舌朝眾人“耶”了一聲後,才急拉兩人奔出客堂外消失不見。
而客堂內,卻未因三人的離去而止住笑聲,依然是笑聲不止…
使堂外的一些僕役、僕婦皆好奇的張望經詢,不知老爺、夫人他們在笑些什麼?爾後“平地雷”趙仁賢祖孫及柳志宏被唐府強留為客,而唐姑娘經由一位遠由“茅山”前來,非道非儒,年僅雙旬不到的柳公子,施展高明道法,驅誅妖之事,也已在城內廣傳,且遠傳鄉野了。
並且城內百姓也時可見到由唐府孫小姐以及另一位圓臉嬌麗甜美的同齡姑娘,陪伴着一位英俊逸身穿青衫的公子,且攜着一隻雪白可愛的小猴同在城內遊逛,因此已知便是那位道法高深的“柳公子”數之後,城內百姓竟然已稱呼公子為“儒道”似乎意指他身穿儒衫,卻身具捉鬼降妖的道法,並且也有人登門拜望求請“儒道”安家鎮宅。
不過此時的“儒道“柳志宏,早己由唐老夫人及兩位夫人時時噓寒問暖,極為照顧的情形,以及唐府下人皆神怪異的特別恭敬,還有唐姑娘每每皆是羞笑的默默注視自己。
更奇怪的是連原本嘻笑無的趙姑娘,竟然也不時羞紅雙頰且言語囁嚅,似乎有什麼事瞞着自己一般。
內心甚為疑惑不解,但卻由小白口中知曉了內情。
原來唐府一家並不知小白乃是能人言、聽人語的猴,以為僅是一隻可愛的小猴罷了,因此私下言語中的一切內情,皆聽入小白耳內。
小白原本也不知公子是何心意?當然也不敢多言,直到常見公子怔愕沉思且喃喃低語,才知公子正為此事煩惱,於是便將所聽之事全然説出。
柳志宏至此才知原來唐爺爺一家人曾與趙爺爺私下相談過,認為自己雖是為了施法救人,但已使唐姑娘全身赤的呈現自己面前,且由自己在她身上畫符。如今唐姑娘也甚為喜歡自己,而趙姑娘早在唐!”娘之前便喜歡自己了.因此便談妥將兩位姑娘同時嫁予自己。然而自己僅是個父母雙亡、孤苦無依的道門俗家弟子,而且歷經此次施法降妖之後,已然在內心中興起行道天下,為各方百姓消災、解厄、祈福、安身之志,若是被凡俗塵事牽扯,豈不因束了自己初興的心願?於是在沉思一個多時辰後,便寫了信函留於室內,趁着夜深人靜,收撿了隨身之物後.施展出“五遁”神行術,使唐府之人毫無所覺的情形下,攜着小白遠出城外。但從此之後,連柳志宏自己都未曾料到,此去之後,竟然連連遭遇不少怪異之事,也使得他的一生有了極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