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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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漾!”他深情的注視着黎心漾喚道。
見狀,關以優立刻明白這男人對好友有意,“他是誰?”
“畢業的學生。”
“喔!”關以優點點頭,明白了,是一隻討人厭的蒼蠅,不是救星,“我們繼續。”
“心漾!”他走向前,一臉的我有話要説。
“這位先生,請別打擾我上課好嗎?”關以優不耐煩的打發他走。
“對不起,但是我…”
“你已經畢業了,畢業了你懂不懂啊?”關以優一語雙關。
“你…”
“眼睛瞪那麼大做什麼?識相點,快滾吧!”關以優不客氣道。
“你…”
“你什麼你?明知自己不受歡還來,擺明了不要臉嘛!”她是不知他和心漾之間有何過節,可憑藉着自己與心漾的默契,她敢斷定,心漾萬分不屑他。
“這位小姐,請你自重!”歐朗聖忍着氣道,不解她為何如此鄙視自己。
“自什麼重?這裏是我的地盤,該自重的是你吧!”遇到了野蠻女,他懶得理她,“心漾…”
“心漾、心漾,這名字是你能叫的嗎?”關以優護着好友,嘴下不饒人。
“歐先生,請回吧!”項瑜晴站出來打圓場,幸好還沒有學生來!否則這場面就更難看了!
“項姐,我…”
“歐先生,請別為難我。”項瑜晴給足了他面子道。一個已訂婚的男人,竟還好意思大方的追求心漾,嘖,真想拿只掃把轟他出門。
“心漾,我是真的愛你的,給我一次機會吧!”他一直沒敢來,就是婚約之事未決,而如今大致抵定,只剩公佈而已。
“機會?”關以優大笑三聲,“沒機會了!”
“為什麼?”難道,他害怕的事成真了?
“因為心漾已經是別人的未婚!”
“不,我不相信,心漾、心漾…”
“是真的。”黎心漾破例開口答他。
“不,這不是真的,是你們串通好聯手起來騙我的,對不對?”
“騙你?你以為自己是誰呀?真是馬不知臉長。”關以優漫罵道,“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找靳岑軒求證,靳擎的總裁你該認識吧?”
“又是他!”他抱緊了拳頭,忿忿不平道:“那個換女人像是在換衣服的爛男人有什麼好?”
“你説他不好,那你又哪裏比他好來着?”項瑜晴忍不住搭腔,“一個訂婚的男人!”她猜想關以優並不知情,所以故意説給她聽。
關以優一聽,更是得理不饒人了,“什麼?你已經訂婚了?”
“我…”他被關以優的高分貝震得一時口拙。
“沒良心,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多沒良心的男人。你,快給我滾,否則休怪我…”
“以優,別這樣!”黎心漾連忙阻止好友暴的言行。
“婚約已經解除了!”他忙不迭道。
“解除了?”三個女人同聲道,三雙眼立時投出冷峻的目光,瞪得他退後了好幾步。
“歐先生,請你以後別再來,不送!”項瑜晴威權道,恐嚇意味甚濃。
“心漾,別理這種人,咱們繼續練…”當兒,歐朗聖羞憤離去,將在此所承受的辱罵都歸罪於靳岑軒,是他害得自己得不到所愛、被所愛看輕,都是他。不做它想,歐朗聖立刻前往就在對街的靳擎辦公大樓,找靳岑軒清算此筆新帳及追算前筆舊帳。
***臨下班前,靳岑軒才進辦公室,秘書小姐馬上跟進,盡責的報告着他不在時,歐朗聖的種種挑釁言行,他不語的聽着,直到她報告完畢退下後,他一直面無表情的臉才起變化。
“歐朗聖!”他握起右拳重捶桌面,你真有種,竟敢再去找心漾,還明目張膽的跑來放話。哼,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他面兇光道,剷除異己的意念立時驟升。
不行,他不能再讓心漾教舞,就算是沒了歐朗聖也還會有其他男人,況且,他現在已無穩贏的勝算,這個險更是不能再冒。心漾是他一個人的,絕不可讓人有機可乘,他必須杜絕,杜絕她跟男人接觸的機會。
心念一起,靳岑軒立即埋頭苦思,既然她提出條件,那他也可照本宣科,反正先她辭了工作,其於的事以後再説。他有一個月的時間可想,一定可以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以他的聰明才智一定可以的。
此時,下班的時間已過,可他仍舊專注在破解之道上,怎奈,他左想碰壁、右想撞牆,想來想去都是死路一條。是以,他愈想愈心慌,愈想愈膽怯,可能會失去的夢魘不斷的蠶食着他的心,令他的腦子本無法冷靜下來思考。
咻地,時光匆然即過,眼看已近九點,他半秒不敢耽擱的衝下樓,如往常般的去接黎心漾下班。
***驚見他的座車,黎心漾吃驚不已,她萬萬沒想到他會再如以往一般接送自己。既然他都來了,就…委屈點坐吧!決定後,她即坐入車內。
車裏,放送着輕音樂,她閉着眼將頭貼靠在椅背上聆賞着。午時,他們之間有過不成文的協議,所以這回她坐在前座,也不再當他是妹夫,就如同以優所言,該當他為自己的未婚夫吧!
“心漾!”車子行駛了一段路後,靳岑軒艱澀的開口喚道。
“嗯?”她的心態已改,所以她不再冰語以對。
“辭掉工作好不好?”聞言,她登時睜眼道:“我做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我辭掉?”
“呃…那個…”患得患失的陰霾,已嚴重影響到他對她的一言一行。
見他支吾其詞、再見他臉上無光,這與她所知的他有着天壤之別。黎心漾不有些竊喜,看來是被以優料中了,他對自己是有愛的,只是他不肯承認而已,“説箇中聽的理由,或許我會答應。”她心花怒放道。
中聽的理由?
“我怕你被別的男人搶走。”他口而出。
“嗯,很中聽。”
“那…你答應了?”他異常興奮道。
“一半,留職停薪。”她扼要道,可已明確的讓他知道,她會不會再復職且看他的表現,若他倆無未來,她的生命便再也與他無干。
“心漾…”他不甚滿意。
她充耳不聞他的悽喊聲,回覆先前的姿勢,沉醉在樂音中。
見狀,他閉上了口專心開車,一半總比零好吧!他強迫自己滿足的想,可隨後立變,天,他是靳岑軒耶,竟會淪落至此等地步?條件由她開、答案任她選,他只能合、附和及接受。試問,自已何時這麼窩囊過了?哦不,他不要當條哈巴狗,他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