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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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當今早銀轍告訴翩翩晚上就能解開她被詛咒的桎梏時,翩翩竟然躲得不見半鳥羽,害銀轍在寬廣的“璇璣門”中四處尋不到她的鳥影。
幸好銀轍記得翩翩最捱不住餓,在落變身前一定要填飽肚子,所以,他在廚房裏將那隻笨喜鵲逮個正着,當然,翩翩免不了會有一些烈的抵抗,其結果是——他們在廚房內玩起“你跑我追”的幼稚遊戲。
平常看似嬌弱柔美的翩翩,在此時跑起來可一點都不含糊,好險銀轍趁她變身行動較為緩慢的時候,用羅網將‘它’亂亂飛的鳥身捉住,才不至於誤了時辰。
銀轍抬頭瞧了瞧天際冷月,決定是這個時辰了。
他將羅網輕放在沙地上,用一塊石礫壓住羅網的開口,不讓‘它’有任何逃的機會,更不理會‘它’愈加急劇的啁啾聲。
他…他怎麼可以罔顧“鳥”權,一點都不尊重‘它’的選擇,這臭男人未免太死腦筋了吧!‘它’不悦地啁啾着。
他怎麼會笨到去相信顏天宇那小人的話呢?
“素夾花”是劇毒耶!隨便一滴就可以讓人臉黑黑地死掉,而他不懂憐香惜玉,魯地將‘它’網住也就算了,這臭男人竟然還要毒死‘它’,太惡劣了!
‘它’絕不會束手就縛的!翩翩使勁拍打翅膀,展開另一次的掙扎,只是,‘它’的翅膀好疼喔!嗚…痛呀!
銀轍摘了一株火紅的“素夾花”返回‘它’的身邊,並從懷中掏出一個石碗,將“素夾花”慢慢搗爛,然後用指甲輕輕劃破自己的手腕,將血紅的鮮血注入碗中,與“素夾花”的汁混在一起。
那汁腥紅一片,看得網中的‘它’提心吊膽,他該不會將那碗噁心的東西灌到‘它’嘴中吧?
‘它’嚇出一身冷汗,整隻個身拼命向後退去,心想,這次‘它’真的“翅難飛”了。
翩翩眼睛睜得圓圓的,驚恐地望見銀轍將大手伸進網中,將‘它’躲在邊邊發抖的鳥身捉出來——啊,這登徒子摸到‘它’的部了啊…
‘它’氣憤地朝他的手亂啄一把,直到聽到他低沉的詛咒聲,‘它’才滿意地罷“口”哼!誰叫他的手沒事亂摸,犯到本鳥姑娘身上,算他活該。
‘它’得意自滿的表情並沒有維持太久。
因為銀轍連手傷都未處理,就直接用拇、食指撬開‘它’堅硬的鳥喙,害‘它’來不及掙扎幾下就咕嚕咕嚕喝下那花汁混雜鮮血的東東。
正待‘它’受不了那股腥味要吐出來之際,一道悉的紫光從‘它’身上散發出來。
銀轍自然瞭解他們已經解開巫師的詛咒了,所以,趕緊將‘它’放在地上,等待‘它’化為人形。
經過一段艱辛的變身過程後,翩翩終於可以現身罵人了。
“銀大哥,你真的給人家喝那種恐怖的東西啊?萬一不小心我喝掛了怎麼辦?”她大發嬌嗔。
“雖然你已經與顏天宇反目成仇了,但他的醫術在江湖上確實是頂尖的,再説,既然他得到了你的‘小可愛’,本就沒有陷害你的必要了。”銀轍把翩翩與顏天宇之間的小小仇恨給輕描淡寫了,同時深邃的黑眸中有掩不住的喜悦。
翩翩終於正常了。
“那還是危險的!”她壓兒就不相信顏天宇那條狡猾的蛇。
銀轍愉悦地欣賞她喃喃抱怨的嬌俏模樣,瞧她那嘟嘴的樣子還真有點可愛,他忍不住親吻她無瑕的額際,然後順勢沿着粉嫣玉頰,覆住她似乎呆傻住的紅,一次又一次地着。
良久後,翩翩終於從渾身火熱的酥麻狀態中回過神來,眨着困惑的美瞳盯着銀轍。
“為什麼不一樣?”這個吻“好像”跟以前的吻不太一樣耶!還是她記錯了?
“因為以前你身上的詛咒未除,所以我不敢太深入。”其實,銀轍是擔心自己控制不了發的**,故每次才會淺嘗而已“喔——”翩翩還是不懂他的明示。
“你是怕我懷娃娃對不對?”她運用獨特的智慧推敲出這個答案。
銀轍出戲謔的神采。
“就算是吧!”哇!翩翩覺得她實在太聰明瞭,簡直無人可比嘛!她明顯的陷入自我陶醉的得意中。
“那我們何時可以開始生娃娃了?”銀轍毫不害臊地骨直問,俊臉上掛着一抹大大的賊笑,直勾勾地望進翩翩的明眸中。
孰料,翩翩竟然比他還要大方。
“好啊!你喜歡什麼時候開始就什麼時候開始吧!銀大哥。”她就事論事地道,只是俏容上的嫣紅稍稍破壞了這個效果。
生娃娃本來就是一件極為普通的事呀!她拼命替自己做心理建設。
“天哪!”銀轍被他的嬌給打敗了。
“走!我們這就回長安生幾個娃娃玩玩吧!”他嘆了口氣。
“嘻!”翩翩笑意盈盈地任由他牽着走。
長夜漸落,曉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