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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突然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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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兒直接推了推廁所門,想來個突然襲擊。

十幾天不見,她甚至想直接跳到向遠的身上,就在廁所裏和他來一場熱情纏綿。

只是,剛推開一道門縫,就被向遠抵了回去“我在上廁所,不許進來。”果兒揚眉笑了笑“你那裏又不是沒給我見過,還有什麼好迴避的,我要進來啦。”裏面,傳來向遠冰冷的聲音“不許進來。”果兒愣了愣,哪有向遠這樣的人,剛回來就這麼兇,還不許她進去。

她偏不。

她就要衝進去,而且在廁所裏要了他。

可是,門怎麼也推不開。

他説是在裏面上廁所,卻聽不見的聲音。

倒是有一陣摩挲聲,像是衣服的細細摩擦聲。

果兒努了努嘴“臭向遠,回都回來了,還裝什麼冷漠。”她無趣地坐回牀上,直接仰卧而睡,垂在牀外的‮腿雙‬很有節奏的甩了甩。

不知道向遠在裏面搞什麼名堂,足足讓她等了十幾分鍾,他才從裏面出來。

果兒立即坐起來,卻對上向遠陰鷙的目光,而且他的目光裏有一絲倦意,大抵是這十幾天真的很疲憊吧。

她可顧不了那麼多,直接撲直去,整個人都跳到了向遠的身上。

‮腿雙‬夾着他的,在他的臉上猛的親了幾口。

向遠趕緊摟着她的‮腿雙‬,確保她不會掉到地上去。

在她親他時,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無法承受的痛苦表情,卻瞬間恢復鎮靜自若。

果兒沒看見,等了約莫十幾秒,卻見他的臉頰冒着大顆大顆的汗水。

這大冬天的,屋子裏又不熱,他怎麼還冒汗了?

而且,他眉頭緊皺,她觸手一摸,整張臉都是冰冷的。

嚇得果兒趕緊從他身上跳下來“向遠,你怎麼了?”她只顧着去替他擦汗,全然不知從他的綠軍褲中緩緩滲出的鮮血。

向遠咬了咬牙,推開她的手“果兒,你先出去。”果兒慌了“向遠,你等等我,我去給你打點熱水。”然後去廁所拿盆,卻看見垃圾桶裏滿滿都是被鮮血染紅的沙布。

剛才向遠在廁所裏清理傷口來着?

怪不得不讓她進去,是不想她看見他受了傷?

果兒心一慌,腿都軟了。

趕緊又跑出去,卻見向遠已經把門反鎖,整個人坐在牀頭。

他的軍褲又被他撕開,牀上的揹包翻得亂七八糟,全部都是藥品,紗布。

從剛才他抱她時站的地方,到牀頭的位置,全是一滴又一滴的鮮血。

她慌了,説話時舌頭都大了,以至於吐詞不清“向遠,你,你受傷了。”向遠又拿了一卷沙布緊緊的裹在自己的左腿上,很快把血跡覆蓋“輕傷而已。”果兒蹲到他面前,想伸手幫忙。

卻雙手顫抖“輕,輕傷?”她的眼裏泛出淚花“輕傷怎麼會這麼多血?”向遠在腿上打了一個結,想伸手摸她的臉,卻滿手都是血。

所以,只是這麼靜靜地看着她,連聲音也變得軟起來“心疼我了?”果兒抬起頭,眼裏淚水氾濫“向遠,你到底是怎麼受傷的,怎麼會這麼多的血?”為了安她,他眨眼笑了笑,眼裏卻有疲憊之意“都説了,是輕傷而已。”果兒忙問“是槍傷嗎?”向遠:“…”這丫頭到底在狐疑什麼?

果兒握緊他血跡新鮮的手掌,緊扣於掌心。

不由又追問“向遠,你到底是去幹什麼了,為什麼會受傷?”向遠勉強的笑了笑“不都告訴你了嗎,只是去野外場地訓練新兵。”果兒望着他“訓練新兵你怎麼會受傷?”向遠的有有些蒼白和疲倦“新兵用槍不當,不小心給開了一槍。”果兒:“你騙人,新兵訓練肯定也是用空包彈,不可能讓你傷這麼重。”向遠:“部隊和學校不同,學校軍訓用空包彈,但是部隊都是真槍真彈。”果兒鼻子,內心無比恐慌“你騙人,今年本就沒有新兵野外訓練。我都問過了,向遠,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在做什麼秘密工作?”向遠臉陰沉下來。

稜角分明的臉頰上,卻沒有一絲血

讓人有種冷冷寒意。

然後,見他薄輕啓“你想多了,我的事,你別過問。”果兒握起他的另一隻手,沾上他的鮮血,緊緊扣着他的手指。

“向遠,我是你什麼人?”

“是你一時興起,玩玩而已的女朋友?”

“還是將來你要娶的子,要和你一生一世的伴侶?”

“如果是前者,那麼我一句話也不問。”向遠愣了愣,她的話問到他的心坎裏了。

然後,緊緊皺眉,眼裏似有痛苦,沉默不答。

果兒安安靜靜地等着他的答案,過了約莫半分鐘,被他大掌一拉。

將她從地上拉入他懷裏,緊緊的擁着她,輕聲説道:“果兒,我答應你,我會好好的,會陪你一生一世。”

“我也向你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會再來部隊。”

“我們在d市安安靜靜地生活。”果兒從他懷裏抬頭“向遠,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向遠也顧不得自己雙手都沾滿了血跡,抬手捧起她的臉頰,瀉了她滿身的痴情目光。

“果兒,別問。”

“我答應你,這是最後一次。”

“我一定不會食言,以後我們只呆在d市。”

“有空時,也像爸媽一樣去各地旅遊,等你畢業了你要給我生一對兒女。”

“我們一家人會幸福在一起。”果兒還想開口,他已經捧着她的臉,吻上了她的

久違的親吻,久違的纏綿,卻並不急迫。

他的吻,反而像是細雨一樣,無聲無息地滋潤了她的心。

吻得忘情時,他也不顧身上有傷,不顧手上有血,大掌鑽進了她的衣衫。

果兒這才緩緩睜開眼睛“向遠,別,你身上還有傷。”向遠睜開眼睛笑了笑“傷好了後,我一定好好補償你,一次把你餵飽。”果兒調皮的笑了笑“那你準備一夜幾次?”向遠輕輕颳了刮她的鼻尖,看着她被他染得像花貓一樣的臉,好想咬上一口。

“要到你求饒,要到你爬不起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