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那是你的支配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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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吐吐的向深,讓宋詞有些心疼。
他一定是遇上什麼麻煩事了,所以才這般煩惱。
宋詞不由握緊他的手,緊緊的扣在掌心“向深,不管你遇上什麼事情,我都是站在你這邊,與你共同進退。”
“宋宋,我,我借了一筆錢給一個朋友。”向深終於開了口“而且數目不小。”聽聞如此,宋詞的心不由鬆了鬆。
原來只是借一筆錢出去,她還以為向深面臨了什麼滅頂之災了。
不由無可奈何的笑了笑“向深,你就是把你的身家都借給別人,我都不會説什麼。只要這個朋友值得。我們家又不缺錢。”向深:“借的數目不小。”宋詞:“多少?”向深小心翼翼道“一億。”宋詞:“…”一億確實是多了點,據宋詞所知,向深的不動產和動產加起了也就幾個億而已。
十八年前,為了隱瞞莊吉的事情,向深已經大出血過一次,給了許勝男兩個億。
那一次,他的律所資金週轉不開,賣掉了十餘處房產,後來終於又緩過來了,又慢慢的發展,才有了今天的穩定。
向深聽聞宋詞不説話,趕緊又問“是不是有點多了?”宋詞皺眉。
向深又説“我沒有和你商量就直接把錢錯了出去,你不會怪我吧?”責怪倒不至於,只是宋詞想不明白,能讓向深借這麼多錢出去的人,到底是誰?
依她所見,向深也就正榮一個鐵哥們,值得他借這麼多錢出去。
可是,如果是正榮缺錢,她肯定會知道啊,而且緣緣也沒説起過。
再説,鍾家的資產可是比她這個上市公司的老闆還要多。
所以,宋詞有些詫異“你借給什麼朋友?他遇上什麼麻煩事了嗎?”説到借出去的朋友,向深又變得有些惶恐不安,卻隱藏了自己內心的波瀾洶湧“就是一個三十餘年未見的哥們。”宋詞挑眉“就是今天下午你去見的那個哥們?”向深答道“嗯。”宋詞思量着,不説話。
向深還以為她生氣了“宋宋,對不起,我應該事先跟你説一聲的。”宋詞笑了笑“如果你覺得這個人值得你借這麼多錢出去,那借了就借了。我相信你做的決定都不會錯。雖然説我是你的子,但是你的錢也是你在律界摸爬滾打掙來的,我不會干涉你的支配權的。”向深愣了愣。
宋宋怎麼一點都不責怪他?
那他要不要説其實不是借給一個哥們的,而是一個女的。
可是,如果宋宋再接着問下去,他怎麼説自己和欣裏的關係?
向深想了想,還是不要説比較好。
而且,他和欣晨的關係,確實是有點複雜。
第二天,果兒起得特別早。
沒有別的目的,只是想跟蹤向深的行蹤,看他還會不會去和那個狐狸見面。
可是這一天,向深特別的安靜,只呆在家裏。
爸爸媽媽也確實是太悠閒了,大家的事業都走上了正軌,有專業的經理人管理,他們徹底置身事外。
果兒還在想,是不是因為太閒了,而且家裏比較有錢,向老爸才會動那樣的心思?
男人嘛,往往在最無聊的時候容易被外面的野花野草所誘惑。
結果果兒什麼也沒等着,向深沒有再出門。
反倒是向遠打來了一通電話。
電話是宋詞接的,那頭的向遠開口的第一句依然是果兒在嗎?
宋詞看了看坐在沙發上抱着平板電腦玩遊戲的果兒,撒謊説“在呢,你要不要跟她説。”那頭,又傳來向遠沉穩冷靜的聲音“哦,那沒事了,掛了。”宋詞還想説什麼,向遠已經掛了電話,然後愣愣的站在座機前,嘀咕着“這孩子怎麼回事,説一句話就掛了。”一旁的果兒已猜到了是向遠,只是什麼話都沒有説,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她要好好的理一理思緒。
所以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想了好久。
等她再出去的時候,正是要吃晚飯的時間了。
然後走到廚房,趴在門口看着宋詞圍着圍裙,正盛着最後一道湯準備上桌“媽媽,我想回格調城。”宋詞端着湯走出來“終於想通了?”果兒跟着走到餐桌前“我突然好想向遠。”宋詞把湯擱在桌上的隔熱墊上,回頭笑了笑“總歸有個人要低頭的,吃了晚飯,我讓你爸送你回格調城。”果兒笑了笑“不了,我現在坐地鐵回去,坐地鐵還更快。”宋詞點頭“你是去見向遠,我就不留你了。你這丫頭留也留不住。”果兒拉了拉她的手,又説“媽媽,可不可以給我一點錢,我身上只有公卡。”宋詞望了望坐在沙發上的向深。
向深也抬頭望來“宋宋,你把我那張農行卡給果兒吧。”聽聞如此,宋詞不由詫異“向深,你捨得給女兒零花錢了,還這麼大方?”那張卡里,可是有十幾萬的餘額,向深怎麼突然這麼大方了?不是他説要給女兒一點顏看看,要讓她在大學裏自力更生嗎?
向深站起來走向餐桌,説了許多,表揚了果兒這一學期來沒有伸手問家裏要一分錢,又説也不能太苛刻了果兒,所以就讓宋詞把那張卡給了果兒,可是還是吩咐了果兒要省着點花。
最後,果兒朝向深言謝後,又去電話機前提起話筒播打了向遠的電話。
接到電話時,向遠以為是媽媽宋詞,所以開口就叫了一聲媽。
電話的這頭,果兒不由握緊電話,心怦怦的跳。
十幾天沒聽到向遠的聲音了,突然從耳畔傳來這陣沉穩冷靜而有磁的悉男聲,讓她有種仿若夢境般的錯覺。
緩了半拍,才又小心翼翼説道“向遠,是我。”電話的那邊,同樣頓了頓。
她終於想通了,要給他打電話了嗎?
這通電話,要比向遠預期中還要慢。
他本來以為,依着果兒這種急子,肯定忍受不了幾天就會主動投降。
沒想到,倔強如她,硬是等到吵架的第十三天,才給他打這通電話。
接着,口傳來了陣疼痛,壓迫得他的聲音很冷,很冷“什麼事,沒事我掛了。”果兒鼻子,覺得很委屈,很心痛,為什麼她主動給他打電話了,他還是這般冷漠。
可是,她是真的很想向遠了。
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