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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許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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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連翹離開,消失在路的盡頭,許戈回過頭,打開公寓門。

關上門,摘下無名指上的戒指,把戒指和穿進項鍊裏,那條項鍊還穿着她和厲列儂訂婚的戒指。

現在,一條項鍊穿着兩枚戒指。

在冰島,許戈差一點就把項鍊丟到河裏去了。

戴好項鍊,再把項鍊藏在衣服下面。

十一月來臨的第一天,許戈和厲列儂在拉斯維加斯註冊結婚,註冊也僅僅用去半個小時時間而已。

之後他們又用共同的積蓄在拉斯維加斯買面積不大不小的房子,因為房主欠了一大筆債務急於手,他們就這樣撈到了大便宜。

回1942總部之前他們説好了,暫時不對外公開結婚訊息,一切按照原計劃那樣,明年夏天舉行婚禮。

昨晚回來得晚,厲列儂讓她留在這裏,説等明天她宿舍整理好了再回去,今天早上醒來一看,身邊一半牀位還是空空的。

打開書房,辦公桌上堆積如山的各種文件,厲列儂趴在大堆的文件上,枱燈還亮着,拿了一件毯蓋在他身上,關掉燈。

無意間往窗外一看,就看到那孤零零坐在台階上的身影,也不知道坐了多久。

喜歡厲列儂的女人很多,但許戈還從來就沒有遇到像連翹這樣的女人,愛得毫不拐彎抹角。

“沒關係,即使你是他子也沒關係,最重要的是我的心愛他,你總不能阻止一顆心去愛一個人吧?這個連心的主人都沒法辦到。”叫連翹的女人總是有很多辦法接觸到厲列儂,能製造出那些巧合應該是腦子很好使的人,可偏偏,就是這樣的女人被許戈騙得團團轉。

許戈説什麼都信什麼,到最後連行騙的人也不好意思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源於這樣的一個原因,許戈對於連翹打扮她的樣子去親吻厲列儂的行為也沒怎麼生氣,假如換成許戈被一個人耍了那麼多次,大約也會絞盡腦汁想出口氣吧。

讓她大動肝火的人是厲列儂。

什麼樣的男人,居然那麼容易上當,摸了那麼多次的女人和認識不久的女人都分不出來。

想了想,許戈打開門,把她和厲列儂的結婚戒指戴在無名指上,朝着台階上的身影走去。

曾經信誓旦旦説過“沒關係,即使你是她子也沒關係。”的女人在看了她無名指上的戒指時倉皇而逃。

果然,南加州的姑娘們不僅有一口漂亮的牙齒,她們也總是很能説漂亮的話。

是夜,夜深,許戈連續第二個晚上留在厲列儂的住處,厲先生説了她的宿舍裝修的漆還沒有幹這樣對人身體不好,等她洗完澡後在浴室門口被他整個抱起時,她想也許那是鬼話,先上牀的人是她,不着片縷側身躺下臉朝着沒有窗的那片牆,透過牆的燈影投遞去看他的影子,目光追隨着:那身影拉上第二層窗簾,來到牀前,停頓,先下開衫外套,外套挨着她的衣服擱放着,之後襯衫,手錶放在牀頭櫃上,身影稍微停頓,最後,那聲拉鍊聲響起,投映在牆上的身影頎長舒展,依稀間她可以看到他被包裹着的凸起部位,在拉斯維加斯他們的新房裏,新房的廚房,跌落在地上的都是散開的橙子,那一幕後來再想起分明是某年聖誕夜的歷史重現,只不過那站着的男人和那半跪着的女人變成了他和她。

想起那個時候,許戈一張臉臉頰發燙,慶幸的是現在她是背對着他,牀頭櫃燈光被調低到最暗的光線,隨着光線變暗,周遭被鍍上一層薄薄的柔光,他微微彎下,他每次總是很急,大多數的套路都是擺正她的身體從正面進去,可這一次他沒像之前一樣來握她的肩膀,而是直接扯住被她捂在腋下的被單,被單沿着她的側最終被扯到了腳趾處,在他停頓的那一瞬間本來已經紅成一片的臉又燙了幾分,這下全部都落入了他眼底了,即使他們已經有過很多次,可許戈還是不習慣把自己如數展開在他面前,讓她坐立不安的還是接下來他的行為,似乎,他沒有急着要她的念頭,手停在她的腳上,握着她腳腕,把緊緊並着的腳稍微分開一點,然後手指順着大腿內側往上,手不由自主去抓緊牀單,隨着他的移動抓緊牀單的手越收越緊,他的手指到達那裏,輕輕的觸着,緊緊咬住嘴以防從發出任何的聲音,了幾下手指就這樣伸了進去,臉深深埋在枕頭上,聲音隔着枕頭斷斷續續傳了出來,他也越發得賣力了起來,直到斷斷續續的聲音變成嗚嗚聲,他這才握住她的,順着她的姿勢讓她背對他,他緊貼在她背上,承受了兩個人重量的牀墊瞬間凹陷了下去,在他的悶悶哼出那一聲中已有時的牀墊也跟着悶悶哼了起來。

兩個人維持着最後那個姿勢一動也不動着,她光顧看那牀頭櫃燈光發呆了,沒心情也沒力氣去管那從牀單和她之間穿過的手,任憑着他握着有一下沒一下逗着,小會時間,背後傳來他的聲音,他説許戈我要不要換一張新的牀,咧了咧嘴,1942領導人那張牀已經服役超過十個年頭那是誰都知道的事情。

從少年厲列儂變成青年厲列儂,到現在的1942領導人厲列儂,這個房子除了辦公設備之外還保持着原先的一切。

“許戈。”

“嗯。”

“牀要不要換?這個時候換牀的話,我想接下來一個禮拜我可能不敢到公共餐廳去吃飯。”笑了笑。

温温的氣息打在她後頸部上:“還有一個選擇是,我可以趁着深夜偷偷把牀換上,可這樣一來會產生一個弊端,要是被知道了,我換牀的事情就變得十分奇怪,説不定他們會沒完沒,把這件事情從秋天説到冬天。”可真要命,換一個牀也被1942領導人得就像幹了多大壞事一樣,就不會坦白説,想換牢固一點的牀,以免在做的時候發生什麼事故。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牀由金沅來買,讓金沅故意買錯,不合尺寸的牀讓理所當然被買牀的人當眾大發牢騷,然後安排另外一個人掌握好時機提一下,類似於金沅買的牀和我房間的裝修調很搭配,這樣一來我就可以達到順其自然的換牀了。”她男人真可愛,換一個牀都要換得這麼一本正經,可似乎那還不是萬全之策。

“不,這樣一來金沅就會知道,不僅金沅,還有另外那個配合金沅的人,雖然這個人還沒有具體人選,但這樣一來知情人就變成兩位,金沅還是可以信任,但我不保證另外一名知情人會管住自己的嘴。”1942領導人又糾結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