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更進一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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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是帶着她參加上派對，並與其他參與者們帶來的女伴們一起被大鍋炒、一夜對象無數。

她很直白地形容這樣的約會，即是赤的“接客”也就是説，曉瀅接受自己在這樣的關係裏，是作為一個“公”的角，亦不否認，她在這樣的過程中，找到了表裏不一的極樂快。

深諳挑情哲學的她，偶爾傳來的幾張照片，也許只是拍着她褪至大腿間的內褲，黏稠的體從縫中一路氾濫至褲底。也許是一條條排列在她姣好的美背上、儲袋鼓起的各保險套。

抑或是眾人循規蹈矩、排隊等着進入一雙美腿中間的模糊剪影，無不滿盈着荒的意味，在手機另一端的我，免不了被“”得情難耐、嬌不已。

“等時候到了，説不定哲哥也會讓你去體驗一下”接客“的覺喔！”某次送客人走出房門之後，在旅館的梳妝枱前邊補妝邊與我傳訊的曉瀅意味深長地説着。而我，在聽到這一番“宣言”之後，竟然羞恥地在自家的牀上出了久違的水。一直到這樣“偽單身”的生活過了數個月之後，曉瀅終於再次邀約我與她和哲哥三人約會。內心深處早已企盼已久的事情，終於再度來臨。宛如年輕學子時期、那種與曉瀅外出約會的開心與忐忑，臉上的表情藏不住滿滿的期待。

事隔數月，接受療程與課程雙管齊下的我，身體撫媚的姿態更甚以往。近來甚至從閨圈中耳聞，公司不少男同事們或明或暗地透出青睞的訊息，雖然這些八卦確實帶來了不少成就。

然而我對於曉瀅以外的事情，其實並不十分關心，而且，我發現除了哲哥這個特別的角之外，對於男人本身我並沒有生出慾的覺。也許哲哥説得確實沒錯吧？拘泥於自己的向到底為何，而忽略了內心深處的渴望，確實是有些本末倒置。因此。

這一次我自動自發地為自己浣腸。第一次先以甘油混合排空腸道內的污物，接着再注入清水、排空、注入、再排空，直到排出來的水再無任何污濁的顏或氣味之後。

最後再擠入滿滿的潤滑充分潤澤，當然，修剪恥乃至化妝、穿着等細節無一不是鉅細靡遺，斟酌再三。我畫上暱稱為“茶”的紅系膏、搭配珍珠墜飾耳環，試圖在我悉的娟秀氣質風格中，摻入些許的氣息。白及膝裙以及絲質襯衫依舊是我的最愛。

即使在那襲膝裙底下、即是赤地包裹着貞帶以及缸的薄透褲襪。我提着輕便的chloé包包，裏頭只會裝上手機及化妝用品、替換用的絲襪，輕鬆地穿上那俗稱“炮鞋”、如同字面上意義上:全然是用來穿在牀上取悦男人的細跟超高跟涼鞋，帶上大門接今慢慢的夜晚。

而我沒想到的是，曉瀅那一席接客的玩笑話，卻會在今晚，一語成讖。＊＊＊“所謂的幸福，到底是什麼呢？”我謙恭地在哲哥身前跪坐了下來，細心地、清潔那蒸騰的，心情既興奮、又動。偶而抬首眼眸恭敬地望向主人欣然享受的臉孔，羞赧與情慾織之間，我的下體亦是洶湧氾濫。

被臨幸的夜晚總是既漫長、又短暫。自從依潔再次被哲哥征服、身體與心理終能坦然地接受等同於女人的快樂之後，那氛圍也同樣浸潤着我。早先那些所謂的調教。

那些由外而內的改變與意識的自我轉化，原來只不過是一個過程的開始、一段經歷的引子而已。

“主人”這個詞彙早已不是牀第上用以‮情調‬、取悦的虛無用語，而是紮實地落地生、嵌入生命中的思想中樞。無論場合、情境，也無關乎實際從我口中説出的話語是“老公”、“哲哥”亦或是“老闆”在意識裏永遠都是代表着“主人”這個概念。

而無論是毫不保留地中出在我的陰道內、深入灌注在我門甬道里，還是在我舌奉仕之後讓我嚥入喉。

那樣帶給我的狂喜與安心是如此的真切。乃至於在偌大的牀上繼續相擁纏綿，依偎在哲哥的懷中入睡的那種泫然泣的動。是那些紙醉金的亂盛筵、與達官顯要的權錢易、甚至是羞恥敗德的體歡愉所無法比擬的。

“所謂的幸福，到底是什麼呢？”這個問題依舊在我的腦海中縈繞不去，然而我堅信，最後的最後，我和依潔都會明白的，而這過程尚未結束，我和她都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時序慢慢步入秋天，青葱鬱鬱的大學校園裏開始有一兩株欒樹盛開滿樹的金黃花穗，而一旁的體育館內，年輕的學子們正在進行一場籃球訓練。籃球的彈跳聲、鞋底與上蠟地板的摩擦聲、與學生們充滿活力的的吶喊回蕩在偌大的空間之中。

我和麗馨並肩坐在二樓的階梯看台上，饒有趣味地欣賞着底下青洋溢的男孩們，由於只是例行的籃球訓練，看台上的觀眾稀稀落落，更顯得我和麗馨的突兀。

難得的特休假期，我在哲哥的首肯之下，我約了麗馨一同參加了這次的約會，但這並不是尋常吃吃飯、聊聊天的尋常聯誼，而是由上次在加油站裏搭訕我的男孩:阿偉所主辦的多p愛聯誼。哲哥對於“開放式關係”的觀念有一定的推崇，他常説一對一的愛關係是社會經濟形成的泛用結果，而非一成不變的“規則”一對一的夫婦關係與一對一的愛伴侶關係並無絕對的必然。人類選擇一對一的夫婦關係，是出自於愛情。

是出自於對另一半的愛、以及對於孕育出下一代的家族之愛，而一對一的愛關係則僅僅是出自於經濟成本考量，他曾説，在某些古老的母社會，配權其實是掌握在女手中。

甚至現今在某些人跡罕至的偏遠地區，也許避免近親通婚造成的基因疾病、抑或是有監於男勞動力的高損失風險。

即使是父權體系也仍保有一多夫、甚至有以子、女兒侍寢招待客人的習俗。也因此，他常説他男人女人只要能在維繫彼此情的前提之下，當所為、當所不為，雙方都應擁有支配自己身體的絕對權力。

“單一伴侶制度不會是維持兩人情的關鍵因素，在身而為人的立場上對等尊重的愛才是。”

“而我對你的愛，是出自於心靈，而鍾情的，是打從出生起所有的記憶與情形塑而成的”嚴曉瀅“這個”人“本身”這份情只會關心“嚴曉瀅”這個女人是否能回應我對她的愛，並不在乎她的過去、現在和未來跟誰、用什麼方式、媾了多少次。

““從情面上看，那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無論如何都想和你長相廝守的決心。”也因此，我得以在穩定的信賴關係之下，一步一步地探索自己那無邊無際的慾，看着依潔的身體女化越來越明顯、那過程也同樣影響着我。

誠如哲哥所言:調教的過程總是雙向的，從來不會是隻有單方面的改變，而內心對於愛觀的矜持的解放。

在與男人女人歡愛時，總是讓我情不自地以“破麻”、“‮子婊‬”形容自己。如今，我對於愛的慾望比起從前大了許多，而在此之前，我已和阿偉單獨約會了幾次。

而哲哥果然如同他的承諾，對於此事完全尊重我的選擇，只是簡單的叮嚀我要注意安全、保護自己。身為普通大學生的阿偉自然不會有多好的經濟能力，卻也多了男孩特有的漫情懷。

他第一次約我出去，是騎着他破舊的白vespa機車風塵僕僕地帶我爬上陽明山看夜景。配的，是加辣的雞排以及珍珠茶，對於我這個年紀的女人來説，某些部分當然是比較為難的。

即使我依然願意為了約為讓上妝的臉被夜風吹得凌亂、瀏海髮型被安全帽壓得悽慘，炸物與反式脂肪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承受之重。雖説如此，那卻也讓我得以回味了久違的青歲月。

夜景之後，我們就在某個汽車旅館裏做愛了，而捧着路邊臨停買來的一束海芋、被男孩載在機車後座一同前往汽車旅館、自然也是漫地讓我印象深刻。

男孩熱情、線條而不知疲倦的衝刺，着實讓我享受到截然不同的體驗，看着他的貪婪地需索豐滿的房，年輕氣盛的陰莖屢屢刮擦着我益發達的蓓蕾。

在多次的高之下我的‮腿雙‬緊緊地扣住他強壯的，讓他以短距離衝刺的方式將滿滿的男都傾注在我的小腹深處，而更進一步地，我開始想讓自己更加地像個“北港香爐”雖然在人前、白間上班的我依舊幹練、一絲不苟。

“想嘗試一次，被當成用以慾的愛娃娃、如同發情的母畜般無法思，只是不斷地高着？”

“想被束縛着手腳、圈上狗鏈限制行動，依照男人的意願隨意地在我身上？”不僅不只一次因為這樣的幻想而得下體濕黏不已，當我與哲哥首肯的對象上牀，無論是其坐在男人身上馳騁、抑或是被壓在下狂猛送時。

那種期待着更多男人的手、恣意在我身上發、愛撫，每每讓我的叫牀聲更加高亢、魅惑。越來越多的達官貴人們用盡各種方式要與哲哥攀上關係，只求能換來與我一夜宵的資格。

而哲哥卻反而在這個時候選擇暫停了要我接客的這個遊戲，當然，那廂狐假虎威的男人們，自知以哲哥的身分地位怎麼可能會在乎他們那些充滿銅臭的如意算盤，也就自然摸摸鼻子不敢多吭一聲。也因此，當阿偉在某次做愛之後開玩笑似地提出想向他的球友炫耀一下他有這麼的“炮友”時。在我有意無意地“不反對”、“不拒絕”之下，他鼓起勇氣試探地對我提出了愛趴的提議。而我則是順理成章地扮演了個“雖然很害羞、但卻滿臉通紅地答應嘗試看看“的出牆‮婦少‬角。讓在這位人際經驗仍顯青澀的大男孩，興高采烈地為自己哄女孩的手段驕傲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