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稍事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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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姿勢十分不自然,很快地就覺得手臂發麻、腕骨痠痛,為了挪出更多空間好讓手部可以舒服一些,我不得不盡量直桿以騰出小小的縫隙。
但我那受到麻繩桎梏的房也因此更加往前出。早就因為接觸微涼的空氣呈現起狀態的首,此刻更是充血殷紅、嬌豔滴。從鏡子裏檢視自己如此靡的樣子,連我自己都不看得入,而哲哥對我的“打扮”不僅止於此而已。
之後又花了十來分鐘、確定我裏裏外外都散發着勾人魂魄的妖豔氣息之後,輕輕地在我身上披上一件名牌的長版風衣、繫上衣帶,最後,如同童話故事中的騎士般,半跪在地上幫我套上高跟鞋、在我的手背上輕輕一吻。
“走吧!”他温柔地牽起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我走出家門。電梯的鏡子裏,忠實的反映出我的模樣:乍看之下只是過身材戴着口罩、風衣下襬出半截美腿的普通ol,然而,如果再仔細看,就會發現異常之處:脖子上戴着的,是白天時我在寵物店挑選的那條猩紅的項圈,和雪白的頸項形成強烈對比。
除此之外,名牌的駝長大衣的兩隻袖子,空蕩蕩的掛在身體旁晃動。僅用衣帶固定的衣襬,隨着身體的動作隱隱約約出不着片縷的肌膚。
電梯靜默地往下,走直到地下停車場才停了下來。時間還未到深夜,隨時隨地都可能有住户會出現,我不緊張了起來“曉瀅,從現在開始就是你的”冒險“了,由於你沒有手可以開門,所以必須從車道上走出去到警衞室去找老楊。”
“依照剛剛跟你説的,完事之後,再走原路回來搭電梯,電梯的應鑰匙就掛在你的手腕上。”
“待會見!”哲哥隔着口罩親吻了我,消失在電梯的門後。
偌大的停車場再度迴歸寂靜,昏暗的燈光下,只剩下自己不順暢的呼聲。我小心翼翼地邁開步伐,試着踏出第一步,由於我的雙手牢牢地被麻繩固定在背後、再加上穿着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要維持平衡變得十分的艱難。
高跟鞋鞋跟隨着我踏出的每一個步伐發出響亮的“喀、喀”聲,迴盪在無人的空間中。走出家門口的那一段路由於他哲哥的攙扶,並沒有覺到特別的困難。
我搖搖晃晃地走上坡道,艱難地呼着,很快地口罩就被唾、濕氣浸得濕透,肺部對於氧氣變得越來越急迫,每走一步都連帶的發出濃重的吐息。
好不容易走完了上坡車道到了警衞亭外邊,我已經是大汗淋漓、氣吁吁,幾縷不聽話的瀏海更是搔癢着我的臉、卻又無法用手去整理它,得我有些煩躁。
警衞亭裏,老楊百般無聊地把玩他的手機,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出現。我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注意着閃避監視器的鏡頭,輕輕地以膝蓋頂了頂門。聽到聲音的老楊抬頭看見我,先是微微地吃了一驚,很快地便咧開嘴、出那佈滿煙垢的牙齒。
“來來來!嚴小姐請進請進!”老楊滿臉堆笑,忙不迭的開門、作勢要牽我的手踏上警衞亭的台階。事到如今,已無任何反悔的餘地,我直着上半身,努力抬腳踏上台階。
一個踉蹌,身體便直接往前傾倒。眼明手快的他先一步地扶住我的肩膀,整個人順勢跌進他的臂彎裏。
原本就沒有繫緊的風衣衣襬隨着傾斜的身體敞開,出前層層疊疊的麻繩。老楊的下立馬就撐得老高,雙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那被勒得鼓起的,急促的呼氣直直地落在我的肌膚上,一雙手也跟着不安份起來,我揚起頭,示意他幫我將口罩褪下。起先他還不明所以。
對於我不開口説話、僅能發出微弱的“唔、唔”聲到非常奇怪。會意過來之後,便空出一隻手來從我的耳際取下口罩的鬆緊帶。
當他揭開覆蓋着我大半張臉的口罩時,新鮮的空氣讓我瞬間有如釋重負的覺,我貪婪地息着,顧不得一旁的老楊雙眼的慾火高漲、着氣的模樣。
隨着遮蔽臉頰的口罩被取下,一張鼻子被鼻鈎往上拉扯、紅被口枷強迫撐開,唾不斷從口枷孔中出的樣子,就這樣赤地呈現在大庭廣眾之下。
早在更衣室的鏡子前被戴上口枷、鈎上鼻鈎時,我已端祥過自己那自豪傲人的美麗臉龐,被“加工”得扭曲變形的模樣,對於任何愛美的女來説,即使是以素顏示人,都是多麼讓人不安的事,更何況是這種唾橫、鼻孔朝天的醜態。
然而,即使內心再怎麼到羞恥,被這麼多束具束縛住的我,連閉上涏的口都毫無辦法、更別説是躲藏了,只能無助地眨着眼睛、等待眼前男人的擺佈。
而老楊此時似乎是有點明白了這個遊戲的玩法,不等我有任何反應,我身上那件半遮半掩的風衣已經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給剝去,出頸上的項圈、被麻繩捆縛的房、下體牢牢上鎖的貞帶,以及那最醒目的、以口紅寫在腹之間雪白肌膚的幾個大字:“口安女”終於,我被哲哥打扮得像是一頭要被帶去配種的母畜的痴態,完完整整地呈現在他的面前。老楊的笑容更開懷了。
“嘖、嘖、嘖…嚴小姐…真沒想到,你是這種欠人騎的嫐咖賤婊呢!要是早點知道,説不定還能多上幾次…可惜了…”我垂低着頭看着他的鞋,下意識地想反駁什麼,卻還是隻能發出“唔、唔”的呻聲,唾更是不受控制地從我的口中出、凌亂地滴落在我的腳邊。
心底一股自己真的卑賤得無以名狀、比之於侍婢、女更加不如的情境,彷佛自己真的是他最卑微的女奴的既視油然而生。相對於理的羞恥與屈從,我的情慾卻是更加得澎湃。一整天都處於濡濕狀態的陰道,此刻愛正汩汩地出。
一種從內心深處浮出、直達下腹處的騷癢無情地肆着,讓被迫全站在他面前的我、不自覺地以非常情的方式扭着股。
“幹,你白天那一把真夠嗆的…平常就是這樣隨時隨地準備挨,所以內衣褲都不用了是吧?”像是在檢視什麼貨物一般,老楊輕蔑地撫摸我的臉頰、耳,然後滑過頭、股,陣陣酥麻的快隨着他的觸碰在我的身體上產生觸電般的覺。
“既然、屎都不能用,那老子還是勉為其難的用你的騷嘴火吧…”回頭把門鎖上,便拉着讓我跪坐在他的辦公桌下。
他自己則是坐在椅上、拉下拉煉掏出他那早已漲得紅紫的陰莖,抵在我的眼前。悶了一整天的充滿了刺鼻的氣味、霸道地竄入了鼻腔。
曾幾何時因為愛乾淨而對於味道非常的我,如今不但不會對於這種充滿男人垢、賀爾蒙的腥臭到排斥,甚至已經和的愉悦劃上等號。
我的口枷很快地被他解了下來,獨留鼻鈎仍以束帶從我的腦後連結着項圈,彈繩索連帶牽動着上嘴,迫使我時刻保持着小口微張、渴望的模樣。
身體自動自發地對大腦發出信號、然後很快地便驅走腦海中其他的雜念,只剩下對於眼前陰莖的慾念:“舐它、奉承它、取悦它…”甫從口枷的桎梏中解,我便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立刻就傾身低頭,將眼前散發着腥臊熱氣的陰莖含入口中。
温熱的柱頃刻之間就填滿了整個口腔,我覺陰莖的主人舒服得打了個靈,濕黏腥鹹的氣味立刻在口中擴散開來。發燙的龜頭一跳一跳的頂住我的上顎,試圖往更深處前進。
隨着口經驗逐漸豐富,我已經慢慢能掌握如何取悦男人、又不引起口腔嘔吐反應的技巧。我小心翼翼地調整一下頭部的角度,一點一點讓慢慢前進。
最後終於沉下頭,將完全的沒,由於鼻鈎的關係讓我的嘴上掀,無法合攏,我只能前後擺動頭部、努力地吐着。
同時也用舌頭來回掃動、,盡一切所能的奉仕眼前的男。狹小的空間中很快地就充斥着“滋嚕、滋嚕”的水聲、男人滿意的呻、以及我的膝蓋前一地的唾。
“嚴小姐,你以前高冷的樣子到哪去了呀?每次看到你經過門口,林北雞巴都快要凍未條…還是現在這副欠乾的母豬賤樣最適合你…幹你媽的…林北上次你的一直懷念到現在…馬的、,嘴巴也很會…”老楊的臉興奮地通紅,拿着他的手機對準我的臉紀錄下這些不堪入目的影像,更不時伸手玩我那堅充血的頭,一邊得意地用鄙不雅的言詞羞辱我,每當覺即將要按耐不住的衝動。
他就會把暫時從我的口中退出,稍事息,最後,所幸分開我屈膝的大腿,用穿着皮鞋的腳隔着貞帶的金屬片玩我的下體。很快的,他那隻骯髒老舊的皮鞋鞋面,就沾滿了我下體的分泌物。
在燈下閃着濕潤的水光。警衞亭外,車道的柵欄不時的升起放下,住户車子的大燈隨之閃滅,老楊魚貫地向着出入的人車揮手致意。沒有人知道。
在警衞亭裏,對着眾人友善微笑的他,下有個被迫直上半身、房被麻繩勒得變形,姣好的臉蛋被鼻勾拉扯地活像是豬鼻的女,如同卑微的奴一般低着頭,正不知羞恥地以口奉侍他的。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手臂早已痠疼得不像是自己的、長時間跪坐更是讓我的小腿痠麻得失去知覺。
另一方面,我的身體卻被他玩得快連連,龜頭因為興奮而分泌出氣味強烈的水更是讓我燥熱難耐。老楊在我身上游移的手雖然刺得我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