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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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仗酒二合一章,正常更新加打賞滿3500的加更。還欠一更粉紅滿十五的加更,等明天吧,俺今天要上課。…………沈青瀾一動不動,不知道是痴了還是傻了,半晌才生硬的道:“現在是國喪期間——”真是個蹩腳的藉口。
沈青瀾腦子裏亂哄哄的,心裏也煩的很,他只覺得這屋裏温度不夠低,他很想衝出去清醒清醒腦子和煩亂的心境。
“我不管。”楚亦可輕輕跺足:“死的是先帝,死的是皇后,和你我又有什麼關係?我已經在婚事上受了諸多委屈,憑什麼還要因為這烏七八糟的理由連我們之間的****都一起犧牲掉?青瀾哥哥,你抱抱我,好不好?我冷——”楚亦可在心裏期盼着。只要沈青瀾抱住她,他就會知道她的身子有多柔軟,她的皮膚有多美妙,只要他食髓知味,他就會拋下世慾障礙,會和她共度極樂。
沈青瀾的手臂果然動了,楚亦可不受控制的覺得竊喜,她用力的在他後背輕輕的搖曳着柔軟的肢,甚至修長光滑的腿都緩緩攀上了沈青瀾的小腿,如同調皮的小鹿,時輕時重的撥着。
沈青瀾能覺得到她的小動作,不由的更加煩躁。他的手搭在了楚亦可的手肘上,稍微用了些力氣,將她從自己身上扯開。就如同扯着一團柔軟而粘人的麪糰,才稍稍離開就又貼過來,大有不把他的皮扯下來就不肯離開的架勢。
沈青瀾將楚亦可按坐在榻上,臉有點難看的道:“可兒,我再説一遍,現在是國孝期間,你我還是謹慎些好。你好生歇息吧,從明天起,我在書房睡。”這是對楚亦可的危脅。她再這樣死纏爛打,他就連她的房都不進了。
楚亦可有些呆怔的看着沈青瀾頭也不回的離開,最終沒忍住,瘋狂的把地上的衣服扯個稀碎,赤着身子把屋裏能砸的東西砸了個稀爛。
濃濃的挫敗襲上心頭,楚亦可對着鏡子裏那依然豔麗的女體,臉上出一抹骨悚然的笑。她撫着自己的玉雪,就好像那是另一個不屬於她的男人的手,她撫着自己的肌膚,就好像得到了意想中的男人的疼愛。
盪的虛軟過後,她頹然的歪在榻上。無法填補的空虛,沉重的失落,幾乎將她沒頂,讓她窒息而死。
她深深知道,不受男人寵愛的女人在深宅裏會有什麼下場。光是下人的言就能把她淹死。從前她和沈青瀾雖無夫之實,但好歹不曾撕破面子,他還肯進她的房,如果從此以後連門都不踏入一步,她還怎麼在沈府裏立足?
不。不能這樣。就像爹説的,不為了楚家,不為了大哥,就算是為了她自己,她也不能讓自己成為沈家的笑話。她不要做棄婦!
楚亦凡正睡的酣沉的時候,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好像是誰扯了扯她的長髮,又好像誰在撫着她的眉眼和她的臉頰。朦朦朧朧的,好像有誰扯開了她的裏衣,温熱的手指在她左肩的傷處不輕不重的撫摸。
太真實了,她覺出疼來,輕輕的****了一聲,伸手去拂。
一切都消失了。
果然是夢,楚亦凡睜開惺忪的睡眼,環顧了一下空蕩蕩的牀,再望一眼牀帳外面昏黃的燭光,想來離天亮還早,便緊了緊被子,翻了個身繼續放心的沉睡。
隱蔽在燈影裏的人便惆悵的嘆了口氣,端詳了帳內的楚亦凡多時,終是悄無聲息的翻窗而出。
一大早,楚亦凡就醒了。才開帳子趿鞋下地,還來不及穿外衣,就覺得冷風嗖嗖的吹過來,她一個沒忍住,打了個噴嚏,心想定是過了****炭火都涼了,屋裏冷也是有的,忙找了夾襖穿好。
泓藍端着熱水進來,也是冷的一哆嗦,道:“喲,這窗户怎麼開了?奴婢記得昨兒晚上是劃好了的。”楚亦凡也就順着她的視線望去,果然見大開着一扇窗,不由的微眯了眼,半晌沒做聲。
泓藍劃好了窗户,服侍楚亦凡梳妝,小聲道:“聽説那邊昨兒晚上鬧起來了,大半夜的,大爺去了書房——”楚亦凡有些無耐的朝着泓藍道:“我説了很多遍了,擷星院的風吹草動不必事事都報給我——”她不想在意沈青瀾和楚亦可的事,也是真的不在意,可是泓藍總是小心翼翼的,這會兒的語氣裏還帶了幸災樂禍。
她都能相信泓藍放下了松直,為什麼泓藍就不相信她也是一樣能放下沈青瀾的呢?
泓藍睜着亮晶晶的眸子瞅了楚亦凡一眼,迅速垂下睫,道:“是,奴婢知道了。”知道是一回事,以後遇到這樣的事,她還是會幸災樂禍,毫不掩飾自己的高興,不僅要報給知道,還巴不得滿府的人都知曉。
不過讓泓藍失望的是,言才悄悄在府裏傳開,第二天沈青瀾就又搬回了擷星院。她氣惱之餘,不滿腹怨氣,心道:楚亦可一把年紀了還整天着喉嚨裝着嬌滴滴,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倒也罷了,怎麼沈青瀾也這麼幼稚,竟然肯陪着她玩這種小夫的把戲?今天吵了明天和好,跟小孩子玩過家家一樣?
真是讓人不齒。
不過她自不齒她的,旁人可不受一點影響,泓藍見到楚亦可的時候,她照樣招搖的像只開屏的孔雀,恨不得所有人都看見她的得意才好。
沒人知道楚亦可是如何向沈青瀾屈服的,這種瑣碎之事,沈青瀾也不會向外人道,只是合好那天,他便急匆匆的進了宮。
李昂處理完國事,便在偏殿見了沈青瀾。
沈青瀾敍過君臣大禮,便將手裏一沓軟呈上去,道:“微臣有罪,特請陛下赦免。”李昂眼神落到那沓軟上,輕輕笑了笑,示意小太監接過來呈放到書案上,心裏已經明白這就是先帝留下來的遺詔。
做足了萬千心理準備,等到看完聖旨,李昂還是變了臉。
他冷笑一聲,將這遺詔推到一邊,問沈青瀾:“你怎麼看?”沈青瀾道:“陛下恕罪,臣沒有看。”李昂倒是怔了下,狐疑的看向沈青瀾。沈青瀾很坦然的道:“臣確實沒看。”李昂便笑笑,將那遺詔隨手丟到沈青瀾面前,道:“現在看也無妨。”沈青瀾躊躇了下,還是彎揀起來,大致瀏覽了一下,就蹙起了眉頭,道:“恕臣無禮,這遺詔似乎是假的…”李昂倒樂了,往龍椅上一靠,道:“你説錯了,這遺詔是父皇的真筆手跡一點不假,儘管字跡了草了些,但有玉璽為證。”沈青瀾略一思索,也就想通了始末。當時先帝****病榻,已經神智不清,宮中由先皇后把持,想要從先帝手中糊一張聖旨實在是易如反掌。
她為了力求真實,這聖旨的確是由先帝親自擬寫,只是神智不清,故此字跡潦草,行文不暢,讀起來很是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