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打開車前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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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剛剛看到她在做什麼,我仍然心有餘悸,絕不能讓兒媳對我何時到達辦公室有一點懷疑。起皺的裙子,大大張開的修長腿雙。,我再也不會忘記那個畫面。
誰能料到這樣一隻温順的小羊羔會如此放肆,暴風驟雨中在辦公室玩自。我仍然在生邱源的氣,但話説回來,我那任的白痴兒子給我帶來的麻煩也不是全無回報。兒媳走出辦公室,俏臉通紅,咬着小慌亂的解釋説:“您稍等,馬上就好。”説到最後,聲音低得連蚊子都聽不見了。
一個月未見兒媳更見清瘦,還是那副我見猶憐的模樣,雖然儘量讓自己不去多想什麼,但卻沒辦法剋制那惡的念頭,兒媳嬌小而又青的身體在腦海裏不斷的徘徊。
我發現自己正在幻想把她的衣服掉,然後舐赤的身體,好好品嚐一下粉小縫的滋味。
兒媳留給我一個遐想無限的背影跑進洗手間,我的身體一陣燥熱,血湧向。我不得不把手伸進褲子口袋裏,稍微挪動位置,希望兒媳不會注意到我的舉動,對於自己的心猿意馬,我也迅速搖搖頭,努力把這些令人不安的想法從腦海中趕走,必須把所目睹的拋擲腦後,我告訴自己。
我又覺得我做不到,也許我沒自己覺得那麼老。*田蕊視角*哦…我的天啊!公爹竟然來到我的辦公室。
而我剛剛一一不,我甚至都不敢想如果他早到幾分鐘會發生什麼,他會看到我在幹什麼。廉蓮真是好閨,送給我的禮物名不虛傳。
雖然第一次見識這種小玩具,我很快就掌握了使用竅門。抹上潤滑油後到身體裏,舒地我身體好像得了癲癇,神好像吃了幻藥似的。
幸虧一絲腦子裏的清明提醒我這是在辦公室,不然我非尖叫高喊不可。饒是如此,嗓子裏仍然按耐不住,發出羞人的低泣呻。聽到公爹的聲音從走廊傳來,我差點從椅子上摔到地板,趕緊把該死的振動器關掉扔進屜裏,力道之大差點壞屜把手。我站起來。
發瘋似地調整我的襯衫和裙子,拍拍亂七八糟的頭髮。天啊…我的臉仍然覺得發燒,可想而知紅成什麼樣子。我必須在公爹看到我之前去一下洗手間。
“快準備好了,您稍等!”我大聲喊道,從桌上抓起錢包和手機,一股腦進手袋裏。
然後關掉枱燈,從辦公室衝出去。遠遠看見公爹站在走廊另一端,我暗自慶幸這位架子大懶得多走那麼幾步靠近我的辦公室。走廊燈光昏暗,但願他看不出我此刻有多瘋狂。
“我去一下洗手間,馬上就好!”我急促説道。謝天謝地洗手間不遠,饒是如此,慌亂間還是崴了一下腳,即使隱隱作痛,我也顧不得理會這點細枝末節。
在水龍頭下快速洗手洗臉,又畫上淡妝,讓臉上的膚看上去勉強均勻。我又瞄了眼手錶,還不到五分鐘,應該仍是"稍等"、"馬上"的範圍吧。
我緊張地沿着走廊匆匆走去,高跟鞋每落下一步,腳踝就筋似的叫痛,好在並不嚴重,忍一忍還能應付。
公爹還站在那裏,一手拿着傘,一手在口袋裏,他快速掃了我一眼,淡淡地説道:“咱們走吧,外面雨還很大呢。”
“太麻煩邱總了,這麼大的雨害您跑來接我。”我戰戰兢兢説道,心裏不由埋怨邱源。
我又不是不願意等,怎麼把這位大爺叫來了?就算真讓他父親來接我,邱源好歹應該給我打電話事先提醒一下啊。公爹沒有接話,好像以為我還沒説完。
我也不知道該繼續説什麼,肯定不能在公爹面前埋怨他兒子的不是吧,壯膽看了眼公爹,發現他表情嚴肅、目光鋭。我知道自己是個極易讀懂的人,稍微悉我的人都説過我藏不住心事。
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公爹知道我心中所想,我很是尷尬,在他面前越發手足無措,好在公爹只是轉身走到電梯廳,摁下按鈕。
我跟着他走到大門口,外面不光雨大,風更大。公爹道:“這傘其實沒什麼用,我的車就在旁邊,咱們趕緊跑過去,比打傘方便。”其實我更想打傘,不光是高跟鞋不適合跑步,關鍵是隱隱作痛的腳踝已經在勉強應付快步走,再跑起來肯定吃不消。
我不敢説跑不起來的話,跟在公爹身後飛奔出去,暗暗祈禱車真像他説的近在咫尺,然而,我還是高估了腳踝的合作意願,就在跑過一道雨水渠時,高跟鞋的鞋跟剛好卡到邊沿縫隙。我大叫一聲,結結實實摔倒在地上。
“小田,你沒事吧?”公爹又跑回來,在雨中扶我起來,大喊道:“你能走路嗎?”我羞愧極了,先把鞋子從縫隙中拔出來,顫顫巍巍站起身體。剛把重量放到腳上,身子不由自主歪到一邊,眼看又要摔倒。我在狼狽中保持好平衡,不由苦着臉道:“沒問題。”突然,邱宏熙攬住我的,把我抱在懷裏,用他的身體撐住我半邊身體。一股特有的雄氣息撲面而來,和我丈夫邱源完全不同。邱源偏愛香奈兒的蔚藍,再混合一大堆丸素,很時髦也很緻。公爹的身上是一種複雜的男人味。
經過深思慮,心挑選的味道。我一下一下進肺裏,在雨中伴隨着濕的氣息,聞起來好極了。公爹打開車門,扶着我坐進副駕位置。
他快步走到另一邊,坐進車裏砰一聲關上車門。雨點仍然毫不留情打在車廂上,但車裏一片寂靜。沒了淋在身上的大雨,我長鬆一口氣。
可沒持續多久,身上就忍不住瑟瑟發抖。摔了一跤後,我已經渾身濕透,頭髮和衣服都在滴滴答答淌着水。車裏充滿公爹的男人氣味,寬大舒服的車廂,豪華鋥亮的設備,簇新的絨腳墊,這一切都讓我到那麼拘束,蜷縮在位置上連動一動都覺得難受。
我不敢看公爹,旁邊如果是邱源,我會下鞋子、褲襪和外套,打開車裏的熱風和座位上的暖墊子。
然而旁邊是老公的父親,我滿腦子擔心的是濕他的車腳墊和座位。公爹愛車是眾所周知的事實,他的生活起居都有人照顧,唯獨車子,誰都不讓碰,就是最簡單的擦車洗車做清潔。
他也是親歷親為。邱源説這是他父親平時解壓放鬆、活動脛骨的一種方式,已經超出愛車的範疇。公爹沒有説話,擺着控台上花哨的界面和按鈕,忽然一陣冷氣浸到我的腿上。我忍不住驚呼“呀啊…真冷啊!”
“抱歉,”厚厚的嘴托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我瞥眼看過去,笑意讓公爹的眼角有了些許皺紋,也讓他那張線條剛毅的面孔變得柔和,他不緊不慢説道:“我們幾分鐘後就有暖氣了,你看上去很冷。”公爹探過身體靠近我的肩頭,伸手從後座拿東西。我又聞到剛才那股氣味,怎麼會這麼好聞?我稍稍離他遠了些,裝佯用系安全帶分散注意力。
“給,這個應該有用。”公爹拿着一件羊大衣遞給我。我很困惑,花了點時間才明白他在説什麼,趕緊接過來。因為到處淌着水,也不敢搭在身上。只是低聲道:“謝謝您。”公爹搖搖頭,説道:“蓋在身上吧,不然怎麼暖和的起來,”我被説了個大紅臉,公爹一定以為我是個白痴。
好在他只是清了清嗓子,手放在方向盤上,打開車前燈,琥珀的燈光透過雨簾照向遠方。我看着雨刷來回擺動,使勁兒咬着後牙槽防止自己打顫出醜。
公爹對人總是彬彬有禮,可擋不住渾身散發着淡淡的冷漠氣息,他談不上英俊瀟灑,身材也是不高不矮。我穿着高跟鞋,眼簾可以到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