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寶玉都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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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一面細細品味那少女特有的青澀,手上也沒閒着,解開了惜的汗巾便順着褲將手探了進去,摸過滑膩的小腹便觸到了稀疏的幾恥。剛要接着直搗黃龍,惜卻不住扭動身子,更將兩條粉腿緊緊夾在一起,護衞着最後的地。
寶玉見不能一觸芳澤,便又轉道,拉扯住了惜的衣褲便往下拽,惜口中只喊着不要,兩條小腿死命掙踢,哪成想卻是反而幫寶玉順利的將褲子拉了下去,漏出長着幾黑曲的髮的小丘來。
惜這才知道,自己這般踢腿卻正合了寶玉的心,忙又緊緊夾住了兩腿,使寶玉不能再往下拉拽。
不知為何,平裏和其餘姐妹都是軟語温存,如今要霸王硬上弓,又有惜這般掙扎,寶玉卻是更覺有趣,拽了幾下沒能得逞,索便兩手抓住了惜的褲子,手口並用,嘶啦一聲,竟是將好端端的一條褲子連同裏頭小衣都撕做兩半。
寶玉下身陽物早已硬如柱,見終於拿下了惜最後一道屏障,也顧不上給自己寬衣解帶,只將汗巾解開,胡亂把褲子踢在一旁,便分開惜兩條玉腿跪在了中間,使其不能併攏在一處。
惜只覺有一熱熱的如同雞卵大小的硬物抵在了自己嬌的玉蛤上頭,哪裏還能不知那是何物?無奈兩腿被緊緊抱住,又不能合攏,只得拼力扭動着身子,口中道:“二哥哥,快停下來,不可…
好哥哥,妹妹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不聽話了…二哥哥…疼…”如今箭在弦上,焉有不發之理?
寶玉往裏一送,已是入了惜未經人事的處子中,那薄如蟬翼的一層膜又如何能阻得住寶玉這久經沙場的兇器?只聽惜一聲慘叫,窄緊的小一陣搐,已是從不經事的少女變作了人婦。
***卻説寶玉強佔了惜的身子,雖説是藉着酒勁,惜畢竟是自己的妹妹,又是剛破身,寶玉也不敢太過恣意,了幾百下子便將一股熱都在惜處子深處,便將沾滿了處子落紅的陽物拔了出來。
“好妹妹,可是疼了嗎?女兒家頭一次都是這樣,等下回不疼了你便知道做女兒的快活了…”寶玉一面拿過絹帕將惜玉蛤上頭的落紅都細細的擦拭了一面安撫道。
惜卻並不説話,臉上盡是木訥的神情,一雙眼大大地睜着,裏頭雖有淚痕卻並無神采。寶玉不由唬了一跳,心想剛開始惜還死命掙扎,現在卻是這般模樣,難不成是受刺太大傻掉了不成?
忙又用手去拍惜的臉:“好妹妹,你可是生哥哥的氣了?好妹妹,你若是生氣只管罵我,可別這樣不聲不響的…”寶玉正説着,卻是啪的一聲臉上已經瓷瓷實實的捱了惜一巴掌。惜雖是氣力小,這一巴掌卻是打了寶玉個不備,捱得貨真價實。寶玉還未明白過來,惜又是兩手拼力一推,寶玉便噗通一聲跌下榻去。
“滾出去!你這個禽獸!”惜胡亂用被撕扯的衣物遮住羞處,一面哭一面喊道:“還有臉口稱是我哥哥,人世間哪裏有你這等禽獸不如的哥哥!滾!嗚…”寶玉還要安撫,惜哪裏肯聽,只縮在榻上又哭又罵。
寶玉無法,只得拎着褲子狼狽着去了。來到外頭,因恐惜做出些糊塗事來,又不放心這麼去了,因想着同惜走得近些,只得硬着頭皮去找。
見了,紅着臉將方才荒唐事説了一回,拉着的手道:“二姐姐,好歹去勸勸四妹妹,都是我不好,可我這也實在是沒別的法子…”愣了半晌,方道:“這…我要怎麼勸呢,寶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嘴是最笨的,哪裏能去勸人呢…”寶玉道:“好姐姐,你只跟四妹妹説,都是我這當哥哥的不好…改我必上門跟她賠不是去…”仍猶豫不決:“前些子探丫頭和寶丫頭都去勸都不頂用,四丫頭最是倔強的,我…是你得罪了她,依我説還是你親自去給人家好好陪個不是,再由我們幾個去説和豈不好?”寶玉哀求道:“二姐姐,你也不用勸,好歹看着點惜,別讓這丫頭子做出什麼傻事來,她這會子正在氣頭上,我方才就是被攆出來的,怎麼還能聽我説話?”方答應了,寶玉恐夜長夢多,便催促着去了。寶玉也長嘆一聲,想想自己方才那番舉動,又想着惜嬌小的身子在自己身下那梨花帶雨的模樣,不下身又有些蠢動,忙罵了自己一聲該死,便去找警幻去了。
可巧警幻正洗澡,寶玉也不敲門,便大咧咧的推門進去了,只見屋內霧氣昭昭,警幻正自泡在木桶中口中哼着小曲兒好不愜意,寶玉進來了也只當沒看見,猶自將一隻白的玉足連同一截小腿探出水面,用手在上頭輕輕擦拭,那動作三分是洗澡,卻有七分更像是挑逗。
寶玉看得哈喇子都要出來了,不覺早將惜的事拋到腦後去了,便笑嘻嘻的往前湊,一面就把上衣除去了:“幻兒,你也是不成話,這不早不晚的哪裏有這個時候洗澡的?一個人洗又有什麼意思,來我幫你擦背吧。”説着便要抬腿往浴桶裏進。
剛踏進去一隻腳,警幻卻抬腳抵住了寶玉的口,白了寶玉一眼笑道:“我高興什麼時候洗澡就什麼時候洗,要你管?我更不用你幫我洗,出去出去,渾身髒兮兮的惹人嫌棄。”寶玉笑嘻嘻的將那芊芊玉足握住了便往口中送,將五夏蠶般白的玉趾都了幾回才道:“好香甜,幻兒果然是仙子下凡,哪兒都這麼讓人銷魂。”警幻早習慣了寶玉的花言巧語,也不接話,只問道:“你把惜妹子給睡了?”寶玉點頭道:“嗯,只是…她這會子更氣我了…卻不知你這法子管不管用…”警幻一伸手:“玉呢?拿來我看看。”寶玉不知警幻為何,只得又轉回身去找玉,再回過頭來,卻見警幻不知何時已經出了浴桶,一件薄紗已經遮住了絕美的體,那起伏婀娜的身子在半透明的羅裳遮掩下愈發惹得人心裏頭發癢。寶玉着口水道:“你看看,玉里頭這道子便是惜的了…”警幻卻不接,只道:“那不就成了…”寶玉道:“只是現在四妹妹更是…我倒更怕她做出些傻事來…”警幻道:“你頭次喝酒可覺得上口?”寶玉道:“幻兒,你的意思是,讓我還要…”警幻笑道:“痴兒,連天道酬勤的道理都不記得了不成?朽木難雕也!”寶玉道:“這…幻兒,你可切莫胡亂説笑…”警幻哼了一聲:“你愛信便信,不信我也無法,你就別再去擾你四妹妹,反正如今她的身子你也得了,好歹找個乾淨的庵堂,送她去出家豈不清淨?”寶玉只得乾笑道:“嘿嘿,哪裏的話,幻兒説話我還能不信?”警幻笑道:“也不是我説你,一個院子裏姐妹這麼多,你便如聞了腥的蒼蠅一般天天圍着她們轉,為何總是冷落了惜?”寶玉臉上一紅:“哪裏是冷落…只是…只是四妹妹畢竟年紀尚小,我…”剛想説我哪裏有那般禽獸不如,卻想着方才惜便是這般罵自己的,不由啞住了。警幻冷笑道:“你呀,一天的到晚的混混僵僵,我昔裏教你的只怕你早就忘了吧。可還記得我説過,這世上百個女子便有百般滋味,你卻總是拘泥於形。”寶玉賠笑道:“姐姐教訓的是,寶玉都聽着呢。”警幻又道:“你以後也多空子陪陪惜,惜雖是年紀小,心事可重。
如今她再沒個依靠,你切莫讓她寒了心,也別一去便想着那檔子事兒,多和她説説話心是要緊。”寶玉道:“是,寶玉都記下了,只是…只是都該和她説些個什麼,還請姐姐不惜賜教…”説着便往警幻身上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