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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開始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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唬得寶玉忙起身將香菱攙扶起來。二人相視不免都有些尷尬。薛蟠卻定要留下香菱給眾人斟酒,香菱只得拿了酒壺給眾人倒酒,倒滿了便垂首站在寶玉身後伺候。寶玉卻覺有些拘束起來。如此又吃了幾輪酒,兄弟四人都有了幾分醉意。馮紫英先起身道:“夜了,不如今便到這裏吧。”眾人答應了,因天一晚城門早就關了,薛蟠道:“馮大哥,寶玉,今夜也入不得城了,不如便睡在這處吧。寶玉將那些姐妹都搬了出去,空房子也多。”馮紫英道:“正是這個主意,只是明一早我還要早起進城,我便先去睡了。”説着有人引着馮紫英往後頭去了。

薛蟠朝香菱道:“香菱,你也去伺候寶二爺睡了吧。”香菱臉上一熱,點頭答應了朝寶玉道:“二爺,請。”便引着寶玉也往後頭去了。來至後頭因問道:“二爺住哪個屋子呢?”寶玉道:“還住湘雲昔住的那間吧,可方便?”香菱道:“還是史大姑娘走時候的樣子,只是這些子沒人住過了,也沒點過火頭,只怕有點冷,二爺若是不嫌棄…還請在我屋裏委屈一夜吧…”寶玉道:“如此…便冒犯姐姐了。”説罷由香菱引着朝屋裏去了。來到屋內,只見陳設倒不多,寶玉心想必是因寶釵平裏便不喜那些富麗的陳設,只怕是和寶釵過得久了受些影響。

又見桌上散着幾本書,便隨手翻看,竟都是唐宋名家的詩詞。寶玉因問道:“姐姐還喜歡看這些個?那會子聽寶姐姐説你是吵着要學詩的,可自己做得了?”香菱道:“哪裏就做得?家裏事多,寶二也沒得空兒教給我,我閒了自己隨手翻翻罷了。”寶玉點頭道:“正是呢,這作詩卻是勉強不得,讀得多了,到時候下筆心中就有丘壑了。”香菱點頭不語,熱熱的沏了一壺茶來。一時二人便都不説話,不免有些尷尬。寶玉因一奔走,又吃了酒,不免身子上有些乏倦,伸了個懶道:“好姐姐,我有些累了,要睡了。”香菱低頭哦了一聲道:“我這就去打水給二爺洗漱。”寶玉忙攔到:“怎敢麻煩姐姐…”香菱猶豫了一回,輕聲道:“二爺…奴家已是二爺的人了,這些都是分內的事,難不成二爺嫌棄我…”寶玉聽了忙道:“姐姐快別這麼説,姐姐跟了我,是我的福氣。我只是怕累着了姐姐…”香菱聽了這才轉身去了。

不一時端進來一盆熱湯,見寶玉仍傻站着,便將寶玉按在榻上坐了,將巾打濕了,細細地給寶玉擦拭了手臉,輕聲道:“二爺,若是身子乏了,我給你捏捏吧。”寶玉心想若是推辭,只怕香菱又要猜疑,因道:“如此有勞姐姐了。”香菱靦腆一笑,將寶玉上身衣物都除去了,扶着寶玉躺下,先蓋了被子,又提了一桶熱湯來,將巾浸濕了,替寶玉細細擦拭起來。

寶玉只覺熱騰騰的巾細細的掠過身上肌膚,説不出的愜意,那困伐不覺便減輕了許多,見香菱紅着臉擦得仔細,索閉了眼睛,只等香菱伺候。

不一時,將前後背並兩條胳膊都擦了,香菱遲疑了一回,小聲道:“二爺,下面也擦擦吧。”寶玉嗯了一聲,將股抬起來,任由香菱解開自己間的汗巾,將鞋襪褲子都褪了下去。

寶玉陽物早有了些興頭,如今沒了束縛,便撲稜一下跳了出來,香菱本以為寶玉斯斯文文,方才給寶玉擦拭上身的時候見身子上這等結實心中已是稱奇,如今見了寶玉這陽物尚未完全起就這等雄壯,不也吃了一驚,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寶玉因問道:“怎麼了?”香菱這才緩過神來道:“沒事…”心中卻想:“這寶二爺如何生的這般大的傢伙?”一刻芳心不撲通撲通跳個不住。一面手上仍給寶玉擦拭‮腿雙‬,那眼卻時不時的偷偷瞄像寶玉的陽物。不一時,將兩腿都擦淨了,香菱輕輕道:“二爺,香菱頭回伺候二爺,若是涼了熱了二爺只管言語。”寶玉剛要説話,只覺陽物上暖暖的,竟是香菱用熱巾將寶玉陽物都敷住了。那温熱的覺,比起在女兒身子幾個小中又別有一番滋味,寶玉不由長出一口氣道:“剛剛好,姐姐好巧的手法,好受用。”香菱聽寶玉稱讚,心中一喜,敷了一會子,只覺那陽物愈發的膨脹,一隻手竟本把持不住,只得兩手攥住了巾‮套‬起來。

直到巾轉涼了,方又用熱水浸了再來擦拭,如此三回,寶玉已是硬得不行,因道:“好姐姐,雖是擦得舒坦,只是憋着太辛苦了。姐姐…好歹幫我出來吧…”香菱聽了小聲道:“二爺,這才擦了一半兒呢,二爺可是便想了?”寶玉點頭。香菱道:“二爺想怎麼?”寶玉心道:果然還是薛大哥,將香菱調教得如此會伺候人,後定要讓香菱將這些手段都給其他姐妹。一面胡亂想着,口中道:“姐姐這般好手段,都依姐姐便是。”香菱聽了嗯了一聲,便也上了牀來,跪俯在寶玉兩腿之間。寶玉知香菱是要用舌挑,因道:“好姐姐,不如你也將衣物了吧。”香菱回道:“是…”便將身上衣物都了。寶玉卻也不是頭一遭見香菱的身子,都是那回在獄神廟中孫紹祖要寶玉鞭撻薛姨媽,是香菱身攔在前頭,只説要替薛姨媽代受,孫紹祖便使人將香菱衣物都扒了,着寶玉將香菱鞭撻了一頓。

只是那會子寶玉哪裏有心思去聞香賞玉,如今又得見了,便在一旁看得目不轉睛,只見香菱身材略顯纖瘦,細頸柳肩,前兩團堪堪不贏一握,卻是俏生生的立着,越發顯得兩顆紅潤的首嬌豔滴。

下頭肢更是沒有一絲贅,兩條細細的腿中間有一叢隱隱的黑。寶玉看得不由有些吃了,心想這香菱果然了衣物也是這般楚楚可人,那我卻又如何下得那狠手?

心中愧疚更甚了,剛想着要出口致歉,香菱卻紅着臉光着身子又爬上了塌,跪伏在寶玉‮腿雙‬間,將那熱熱的陽物握住了,便伸出細長的香舌舐起來。

寶玉只覺那温涼的小舌頭如同一條小蛇一般,時快時慢,忽上忽下,將整兒陽物連同兩顆丸都細細的了幾個來回。香菱也只有過薛蟠一個漢子,那薛蟠雖生的壯,陽物卻是平平,比寶玉自然是相去甚遠。

香菱只受着寶玉陽物的長硬熱,不覺也有些離了。必了,方道:“二爺…你的傢伙太…太長了,香菱不知能不能含得進去…”寶玉忙道:“好姐姐,若是如此便算了…”香菱卻不答話,只用兩隻手握住了寶玉陽物,伏下頭去將一張櫻桃小口大大的張了,便將寶玉半個龜頭都含入口中。

香菱未含過這麼大的物件,開始也有些勉強,不一時香菱便得了要領,開始一下快過一下,一下深過一下的吐起來。

寶玉只覺大半兒陽物都被得酥麻不已,更難得的是這一下下的吐竟是沒有絲毫齒,只有香菱小嘴和香舌的濕滑,到了後來那龜頭入得更深了,竟是下下都抵住了香菱的喉嚨。

寶玉索閉了眼,將一隻手按在香菱頭上好好享用。香菱卻會錯了意,因寶玉陽物實在長,抵住喉嚨也有好大一段在外頭,只當寶玉按住自己的頭是想讓自己將整兒陽物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