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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奉命提審嫌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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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孫紹祖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既是如此,我便要好好請教一番了,我是個人,卻不知若要憐香惜玉起來打女人是個如何打法?如今你便打一回給我看吧。”説着從差役手中接過來一條軟鞭扔在了寶玉跟前。寶玉道:“這憐香惜玉怎麼能用打的?”孫紹祖道:“大爺我只想學這個,你教是不教?你若是不肯教,倒不如讓我打一個給你看,你指點一二也是好的。”説罷就要去撿地上的皮鞭。

寶玉忙搶在頭裏撿了起來。孫紹祖笑道:“這才好。大爺我也是個善心的,你這小媳婦這等嬌,只怕你不捨得打吧?

這旁邊跪着的老貨可是你丈母?不如先拿她試試看?來人哪,給我把這個老貨拎出來!”兩邊衙役答應着便要去揪薛姨媽。唬得薛姨媽不住往後退,卻哪裏能躲閃?不一時便被衙役按得死死的。

“老爺,我家太太剛大病過一場,再不起拷打,香菱情願替太太受過!”一旁香菱一面掙扎着朝薛姨媽處挨,一面哭喊道。孫紹祖將手一抬止住了差役,將香菱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道:“你可是那個薛蟠買來的小妾喚作香菱的?”香菱將頭抬起來正視着孫紹祖道:“正是。”孫紹祖獰笑道:“想不到這世上還有要替別人討打的,好好好,橫豎你也算賈寶玉的半個嫂子,今我便成全了你吧。”又轉向寶玉道:“如今你便先將這小賤人打上幾鞭子我看看!”寶玉只得拿着軟鞭站了起來,見香菱弱弱的跪在中間,低頭啜泣不已,哪裏又下得了手?孫紹祖喝道:“怎麼?你若再不肯動手我可要親自上了。”香菱也抬起頭來,輕聲道:“二爺,你不用管我,只管打便是了,橫豎不讓太太受苦我就是被打死了也願意。”寶玉這才哽咽道:“香菱姐姐,如此,寶玉得罪了。”説着揚起手來,一鞭打在了香菱的肩上,卻不捨得用力。

“混賬東西,沒吃飽不成!你身上那股子力氣呢?”孫紹祖一面喝道,一面劈手奪過了寶玉手中的軟鞭,用力照着香菱的身子沒頭沒腦的就是幾鞭子。直得香菱尖叫了幾聲。寶玉忙一把擒住了孫紹祖的胳膊道:“且莫再打了,我知道了…”孫紹祖一把將寶玉寶玉推在一旁,又將鞭子仍在他臉上冷笑道:“可看見了?只照這樣打,你若不依,我便將你老丈母同小媳婦這樣一般打死!”説罷大刺刺的在椅子上坐定了等着看好戲。

寶玉無法,只得又站在香菱跟前,卻見香菱也正抬着臉望向自己,臉上有淚痕,卻拼力擠出一個笑來道:“二爺,不用體惜我,你只管打便是了,橫豎被你打死了也總比死在那畜生手裏強千百倍了。”寶玉含淚點了點頭,舉鞭剛要落下,孫紹祖卻大喊一聲:“停。”寶玉便將手停在半空,不解的看着孫紹祖。孫紹祖道:“這樣打起來也沒意思,來人吶,給我將這小娼婦的衣服扒光了再讓咱們賈公子好好調教調教。

怎麼,你若膽敢亂動,我便讓人將你媳婦子也扒光了,讓所有男人一起糟踐了她!”孫紹祖見寶玉似要上前阻攔,又道。

寶玉聽了這話再不敢亂動,只將兩眼死死的瞪住了孫紹祖。早有兩旁衙役一擁而上,鬆開香菱身上繩索,三五下便將衣物扯得稀爛,將一片片碎布丟在一旁。

香菱死命掙扎,卻哪裏掙得開?不一時便全身赤了,只得啜泣着用團在地上,將兩隻細細的藕臂徒勞的遮掩着前私處,整個瘦弱的身子都在瑟瑟發抖。

一旁的寶釵同薛姨媽都轉過臉去不忍再看。孫紹祖看得不由兩眼放光,大笑了一陣才道:“賈公子,請吧,再不用我廢話了。”賈寶玉看了看赤條條的香菱,又看了看一旁的薛氏母女,只得將眼睛一閉,咬着牙將手中軟鞭了出去。

啪的一聲,換來香菱如貓一般的嚀叫,頓時雪白的胳膊上泛起一道宣紅的鞭痕。孫紹祖在一旁鼓掌大笑道:“好!好!就這樣打,賈公子不愧是最疼女兒的,連這叫喊聲都同我打出來的不一般。再來再來,莫要停下!”寶玉只得含着淚一鞭鞭的下去。香菱本就身子弱,哪裏得起這般打?只二十幾下子便暈了過去,再沒有聲音。寶玉急忙停了手。孫紹祖道:“真是沒用,只這幾下子便暈了過去,賈寶玉,如今你可想起來將賈那賤人藏匿在何處了?”寶玉只咬緊牙關,不説一個字。孫紹祖笑道:“好好好,好個有情有義的公子哥兒,如此我倒要看看,是你那二姐姐在你心裏頭重一些還是你這新媳婦重些個。將賈寶玉壓住了,我此番便要當着他的面好好受用受用他老婆!”説着便獰笑着朝寶釵走了過去。

寶玉被按住了,拼死掙扎喊道:“畜生,別碰我寶兒!我!我同你拼了。”卻無奈被兩個差役按的死死的,再不能動彈。寶釵見孫紹祖一步步進來,不由一面哭着一面將身子往後挪,薛姨媽也大罵道:“畜生,別碰我女兒!”***卻説孫紹祖獰笑着近薛寶釵,剛要伸手去撕扯寶釵衣物,卻聽外頭有人喝道:“住手!”孫紹祖聽了不由一愣,心中道:“我特意叮囑外頭將門守好了,怎麼竟有人膽敢擅闖公堂?”剛要發作,抬頭一看,為首走進來的竟是那在櫳翠庵中將妙玉帶走的呂總管。孫紹祖不由停了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等呂總管進來了,忙上去笑道:“總管大人,不知有何貴幹?”呂總管也不拿正眼看他,只將寶玉等四人都打量了一番,目光又停在賈寶玉身上問道:“你可是賈寶玉?”寶玉不知來人是何來頭,只得點頭道:“正是。”呂總管道:“如此,勞駕跟我走一趟吧。”孫紹祖已知道呂總管是皇太后身旁的人,雖是吃過一次苦頭被掌摑了幾十巴掌,卻也不肯就這麼讓他將賈寶玉帶走,遂賠笑道:“總管大人,這賈寶玉乃是重犯,本該我提審,不知是何人要見他?”呂總管這才斜着眼看了孫紹祖一眼道:“雜家只是奉旨行事,其他的一概不問。怎的?難道這人我還帶不走了不成?”説罷身後兩個侍衞齊齊往前走了一步,唬得孫紹祖忙往後退,一隻手捂着臉道:“不敢不敢。”一面説一面退在一旁。呂總管這才又轉向賈寶玉道:“賈公子,跟我走一回吧。”寶玉自然能看出這孫紹祖忌憚這被喚作呂總管的人,如今雖不知這呂總管要將自己帶去是兇是吉,倘或自己被帶走了,只留寶釵薛姨媽和香菱在此不亞於羊入虎口,寶玉怎能放心?

他心下早打定主意,即便是死,自己也要同寶釵死在一處。呂總管見寶玉眼神忽明忽暗,並沒有要同自己走的意思,因又重複道:“賈寶玉?跟我走一回吧?”寶玉這才掙扎着轉過去道:“這位大人,賈寶玉還有個不情之請。”呂總管道:“你説。”寶玉指着寶釵等三人道:“還請大人將這三人同我一起帶走。”呂總管皺眉道:“上頭只説要見你,如何帶這許多人去?”寶玉指了指仍癱在地上渾身顫抖的寶釵道:“不瞞大人,這是我結髮之,令兩個是我岳母和兄嫂。

我若一走,孫紹祖必將不利於她們,賈寶玉不才,卻不肯將她留在此處任虎狼糟蹋。”呂總管看了看寶釵,又看了看仍赤條條昏死在地上的香菱,皺了皺眉轉向孫紹祖道:“賈府不是説只將男丁拘押,女眷都在府裏麼?如何竟動了刑?”孫紹祖只得硬着頭皮道:“回總管,我奉命提審嫌犯,因這賈寶玉不老實,故而才將其家眷一併審訊。”呂總管哼了一聲道:“既然如此,這三人我也一同帶去走一遭,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