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大爺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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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在這兒就別叫我什麼公主啦…呵呵,叫我環兒,玉環,還是什麼都好,諾,不許跪…”長鳳公主費了多少心思才拐來了這麼一個能寫文章的狀元騷客,自然是如獲珍寶。
而她也確實是和府中的各路女俠玩得有些膩了,可自己又疏懶多時,是怎麼也提不起筆來,索便和這位落魄書生好好地曖昧纏綿一番,一來是換換口味,二是還要從他身上摸幾篇文章出來。
“是…是…”海天闊原本滿腹的勸誡話語全被天仙輕描淡寫地堵住了,心中默默稱讚了一聲:好厲害的一位長鳳公主。
“讓環兒瞧瞧…嗯,還是隻字未動,先生真不愧是我大昭費勁辛苦甄選出的狀元郎呢…”天仙笑着將翹一抬,坐在了桌案上,玉指點在墨硯中來回攪動着,接着輕聲説道:“可惜了那一院的孩子。
本來環兒還打算讓那個賈霍照着我這館子的樣式,用度,給你那個什麼書院配備齊全,現在想來,倒是我多心了…”
“公主殿下…”
“嘖,人家説什麼來着?”
“環、環兒…姑娘,他們都是一些勤奮用功的孩子,雖然,雖然他們之中有些比較頑劣,但是,但是未來都是我大昭的棟樑之才,請公主、環兒姑娘…”
“那可不是我要管的,我也管不了。”扭過頭來的天仙抬起沾滿了墨汁的手指,點在了海天闊的臉上,畫了一道道圓圈出來。
“我只想讓先生好好寫文章,嗯…嘻嘻,如果先生寫得好…”海天闊被天仙一勾玉臂,套住了脖子,無奈地俯首貼近了天仙。雖然明知不該,可他還是將目光停留在了天仙幽深的溝上。
“…‘芙蓉玉傾
水,堅藕叢生承碧歡’…這‘
水閣’,未嘗不能變成
宵閣啊…嘿嘿,環兒可是十分敬重你們這些才子的呢…”
“可是,可是…”滿臉墨痕的海天闊支支吾吾起來,天仙將他拉到了座椅上,她清秀的面容幾乎貼在了海天闊的臉上,又是秀口一張,半吐幽香地説道:“可是怎樣?”
“…可是我,我未曾,未曾有過多少…多少歡愉經歷…又,又如何寫得出來…”天仙一怔,如今世道,像海天闊這般年紀的男處,算得上是奇珍異獸了。
“難道先生一次都未曾…開過葷?”天仙捂着嘴強忍笑意的模樣讓海天闊倍羞慚,他紅着臉,梗起脖子説道:“有、有一次…還是…”
“還是什麼?”
“…還是在身陷囹圄,命不保之時,我,我有些懷疑那究竟是不是真的…”
“哦?如此往事…能否説給環兒聽聽,讓環兒幫先生參謀參謀?”坐在桌上的天仙一扭雪,左臂以肘支着膝蓋,用手背托起玉頜,右手則是隨
地搭在了不住擺盪中的二郎腿上,她目光一沉,海天闊便順着她的指引,看向了天仙那雙足有二尺七寸長的雪白美腿。
天仙刻意的一拉裙襬,便出了她下身穿着的那條蠶絲雪絨薄
藍襪,這條絲襪將天仙勻稱的腿雙曲線勾勒地更為美豔不説,單單是它本身點綴着的三千六百顆冰點清鑽便足以讓人心生敬畏,一目瞭然,這份貴重非得是豪商巨賈不能承受。
“先生喜歡這個?我倒是聽説過不少紅袖添香的故事,嗯,環兒也是能沾沾風雅,為先生守夜研墨的呢…”天仙看着海天闊頂起的下體,俏皮地一勾玉足,那雙看似不是如何貼合她玉足的方頭絹履便輕輕地掉落在了地上“叮”海天闊的心泉也蕩起了陣陣漣漪。
“怎麼?先生可是想要動筆了?還是…想動些別的什麼?”
…
賈霍將海天闊送進聽濤館之後,便急匆匆地來到了坐落於走馬長街上的“百芳閣”之中。
他在京城有八間館,館中掛牌的都是從户政司租借的絕
女奴,從二品到八品的美人數不勝數。
但是他手上最大最好的一間“玉宮”在京城諸多
院之中,卻也只能排在第二位,屈居“百芳閣”之下。
因為百芳閣除卻諸多入籍女奴之外,還坐擁兩位十美,更有“奉旨行娼”的“大昭第一名”
…
“媚柳兒”會不時現身於此。賈霍就是來見這位“奉旨行娼”的傳奇名,媚柳兒的。箜篌芳音起,寶鴨紫煙生。
賈霍看着自己身處房間中的這些擺置,不冷哼了一聲。和自己的
館相去甚遠矣,若不是這百芳閣籠絡了兩名十美和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傳奇名
,也就是個三
院罷了。
“紅塵盛,奔波苦,君問歸途何處見,百芳別苑千媚生…”紗幕之後,一苗條倩影懷抱琵琶,正在輕聲唱着輕靈的詞曲,賈霍知道,這就是那位媚柳兒了“沙拉沙拉”賈霍一把
起紗幕。
看着有些驚詫的美人魅一笑。這女子
丹紅,秀髮黑亮,皮膚更是光滑緊緻,眉目之間似乎也盡是如水柔情,她的
緻五官,好似是由琅琊美玉
雕細琢出來的那般美麗,渾然不像是人間的產物。
尤其那雙秀麗的丹鳳媚眼,晶瑩透徹,似乎是可以看透人心一般地格外的明亮。
“怎麼,大爺不聽柳兒談完這曲‘嘆蒼生’麼?如此的心急,倒教柳兒有些無所適從了呢…”這女子輕輕放下琵琶,雙臂垂在前一併,似乎是有意又似乎是無意將原本就十分飽滿
房擠得更加圓潤。
她穿着一件肩淺
襦裙,玉臂挎着兩條飄蕩
風的櫻紅披
,一雙紋鳳火紅薄
絲襪之下,穿着一雙通體透明,只有一
雪白條扣搭在腳面上的水晶高跟鞋,只要她一抬足,就會通過鞋底的透明水晶看到踩着絲襪、若隱若現的紅潤腳掌,這鞋子確實是稀奇,就連自詡見多識廣的賈霍也未曾見過。
“嗯…”賈霍一時語,看來已經被她的笑容
住了“大爺…呵呵,大…爺…”女子的聲音裏充滿了無限的引誘,一下子就將賈霍從
離之中拯救了出來。
“啊,嗯,不愧是‘奉旨行娼’的大昭第一名媚柳兒,這般的容貌,確實是傾國傾城…”
“嘻嘻,謝謝大爺誇獎…”賈霍又是一陣大笑,引得他短脖上橫生的褶都跟着一併顫抖了起來。
“你我不是首次相見吧?不知美人可否還記得在下?”
“咦…”其實媚柳兒乃是當今的大昭皇帝,天后柳媚兒的化名,而天后此時也在心裏泛起了嘀咕。有資格朝見自己的六部高官的姓名裏,沒有這位賈霍啊?
新晉士子裏更不會有這號肥膩老態的傢伙,難道是曾經的朝臣?糟糕,人實在是太多了,她哪裏記得過來啊。一般而言,遇到當朝高官,天后便會施展魅術讓對方陷入幻境之中,而賈霍其人名不見經傳,倒是讓天后疏忽了。
“我們…見過麼?”天后笑着輕擺蠻,伸手將玉指搭在桌沿邊上,緩緩地順着圓桌來到了賈霍身邊,嬌笑一聲便撲進了他的懷中,又仰起了玉首,盯着他的那張國字臉看來看去。
(…一點印象都沒有,你誰啊?)“嘻嘻,大爺的相貌好生俊朗,莫非是…當朝大員?”賈霍嘿嘿一笑,摟緊了天后的蠻,把她的翹
移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他發覺天后的
股是又軟又綿,壓在自己的腿上好不舒服,而天后雖然身材高挑,曲線飽滿。
但是體重卻是格外的輕盈,坐在自己腿上就好像只是一團輕飄飄的棉花雲,壓迫甚微。
“奇哉怪哉,我明明沒有説過自己有功名傍身,怎麼柳兒你一下子就往這方面想去了?”他能明顯覺到自己一直
的雪背,在他的這句話之後陡然僵直了一下,然後又倏忽恢復了柔軟。
“哎呦,還不是大爺一副官老爺的架子,嚇都嚇怕柳兒了,不信大爺你摸,柳兒的心臟現在還是在砰砰直跳呢…”天后拉住了賈霍捏着自己雪背上贅的左手便往自己的懷裏
,同時用兩條絲襪美腿夾住了他的右手不斷廝磨,刺啦刺啦,蠶絲冰晶絲襪發出的聲響如金箔輕顫般悦耳動聽,天后就此擺出一副急不可耐,想要被賈霍生
活扒的嬌羞模樣。
賈霍也樂得順其自然,隔着通透的薄紗裹,他一把攥住了天后的
翹
房,開始大力地
起來。
“嗯…嘶、嘻嘻,大爺的手法真老道,柳兒被大爺一捏,就知道大爺肯定是個老…嫖…客…了。嘻嘻,柳兒最喜歡服侍大爺這樣的客官了…再用力些、呵呵…”
“哈哈,想不想聽聽我這老嫖客的故事?”天后眼神中閃過一絲光芒。然後便撲在了賈霍的前,嬌笑着説道:“聽,大爺講什麼故事柳兒都聽…”(好小子,是來將朕的軍的麼?哼!一會就將你榨成白痴,看你還敢不敢戲耍朕!)“我本是個不大不小的貪官,居然有幸被舞鳳閣閣主柳無雙丟到了‘囚天牢’中…柳兒應該知道那是個什麼地方吧?”
“知道知道,是一個活人進,死人出的密牢,據説建立以來,只有寥寥數人是走出這座囚天牢呢…”
“…據我所知,起碼有兩位,不,三位人物大大方方地活着走出了那個鬼地方…”
“哦?是什麼人物如此了得?”
“嘿嘿,正是區區在下,和一位窮酸書生,還有一位…”
“是誰是誰、説來讓柳兒聽聽,也好長長見識…”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天后心中一凜,好像想起了些什麼。
但還是瞪大了美目,故作驚訝地説道:“…我…嘻,哈,哈哈,大爺的笑話真好笑呢…”
“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哦?柳兒最喜歡和人打賭了…大爺要賭什麼?”
“就賭你身上的衣服吧,柳兒贏了,大爺幫你一件,大爺贏了,柳兒自己
一件…”
“嗯哼…大爺真壞…嘻嘻,柳兒賭了…不知道大爺要怎麼賭?”***“就賭我問的問題,柳兒是答得上來,還是答不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