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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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事情只怕不會象原先那樣子順遂。”趙光義冷笑:“難道德昭他們毀得了金匣之盟?”趙普道:“就是怕他們毀不了金匣之盟,轉而腦筋動到王爺的身上。”
“他們難道敢毀我的人?”趙光義面驟變。
趙普道:“這是唯一的辦法。”趙光義仍然嘴硬“説毀便毀了,會這麼容易?”趙普道:“不怕一萬,只怕萬一,王爺以後出入要小心了。”趙光義道:“以你的主意,怎樣?”趙普道:“在事情未完全明朗之前,還是留在府中較安全。”
“早朝也不去?”趙普怔住,天絕地滅左右齊上,道:“我們拼了命也要保護王爺的安全。”
“只怕明槍易擋,暗箭難防。”趙普的意思,其實在勵天絕地滅的鬥志。
趙光義卻聽得混身不自在,卻仍道:“我就是要看看德昭有甚麼本領。”這當然是氣話。
xxx趙光義仍然在七天後才再上朝,當負責杖責的內侍還是心存顧忌,手上留了力,他用的又是上等物藥,才能夠這麼快痊癒。
這一番杖責總算打掉他不少狂氣,出入都加以小心,轎未出府邸,兩隊侍衞先出動,在長街上左右列開,將行人截下,每一隊又分成三組,替向前移動。
換句話,轎子一直在兩旁侍衞的保護下,任何人要接近轎子,必須先突破左右侍衞的阻攔。
轎子前後左右也都有侍衞保護,八個力士則四個一組分別扛着兩個描金衣箱,上朝的衣飾複雜,大官員一般都是在朝房更換,例外的當然也有,但即使不嫌麻煩,早已換妥,侍候的人仍扛着衣箱,那已經變成了一種排場上不可少的東西。
開路中另外又加個侍衞,飛騎揮鞭,奔在前面,將行人先趕開,這卻是晉王府獨有的排場,見微如著,這位晉王爺當然不曉得甚麼愛民如子。
排場卻是夠大的,浩浩蕩蕩,街上的行人也早已有經驗,遠遠看見便避開。
李在人羣中。
他已經等了七天,趙光義被杖責,負創在府中休養不能上朝的事他當然不知道,香菱闖進晉王府的事他也一樣不知道,所以看見晉王府的人如臨大敵,有異往,不由他懷疑消息是否已走漏出去。
可是決定了要做的事他絕少取消,而且他自信這一次的計劃非獨密,還夠出人意料,問題只是他能否掌握那剎那的機會。
他當然有這份信心。
看着隊伍快接近,他終於離開人羣,走進了一條小巷內,每跨出一步他都計算着,到了小巷彎角他才停下來,然後抄起了牆邊的一條長竹竿。
竹竿的末端嵌着六尺長一截尖鐵,有如錐子般,整體透着一種令人寒心的光芒,讓人一看便不由生出一種鋭利的覺。
他抄住了那條竹竿,仍然在默數着,再數三下,便手持竹竿往前衝出,尖端猛一沉點在地上,整個身子便往上疾翻起來,有如鯉躍龍門。
他的輕功本來已很好,再加上這一撐之力,翻得更加高,那條竹竿亦隨着往上翻起,一落一沉,點在屋脊上,人與竹竿風車般再翻飛半空,落在長街的一道石牌坊上。
仍然是竹竿先着地,人與竹竿再一個風車大轉,正好在轎子上空。
竹竿先落下,是鐵打的錐子般那一截正向下,對準了轎頂正中,借力使力,在李
的內力催迫下,當真是有如閃電般,三丈空間一閃即過,直
進轎子內!
那頂轎子由八個轎伕扛着,八個都是彪形大漢,但竟然都抵受不住這一之力,一個個被震得飛摔開去,整頂轎子同時被竹竿穿透,轎底篷的一聲撞在地面上,隨即被那支竹竿釘穩在那兒。
李倒豎蜻蜓,在竹竿的另一端,雙掌一壓,迫發了另一個機括,只聽機簧聲一響,那頂轎子便分成了八半,被八柄利刀從八個不同的方向斬開。
那八柄利刀赫然是束在竹竿嵌着鐵打的那一截,也赫然是鋼鐵打就,才那麼容易一下子將轎子斬開。
整支竹竿的構造與雨傘並無分別,只是沒有傘面,那八柄利刀便像傘骨般從不同的地方散開。
趙光義若是在轎子內,縱使能夠避開當頭那一,也難以避開八刀的散開疾斬。
這柄傘竿絕無疑問別出心裁,也事實花了李不少心血,現在他卻知道這一番心血是白花的了。
趙光義並不在這頂轎子內,這實在大出李意料之外。
轎子是空的,所以那傘骨也似的利刀才能夠這麼順利散開,將轎子暫為八半,若是先斬進人體,必為人體所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