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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貓女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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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穿褲子”墨小白愣了下,隨即就明白了,恍然點頭,趕忙三下五除二的把褲子扒了,穿着秋褲對笑道:“表哥還是你聰明,現在身上也沒金屬的東西了,不過,你們真的認為這裏是一塊大磁鐵”

“是不是磁鐵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咱們能不能順利過去,幹掉那搗鬼的傢伙,不過你們赤手空拳,一會要小心了。花”囑咐了幾句,便轉過身面對深壑,深口氣,緩緩退後十米左右,默默唸誦了幾遍三神咒,讓自己靜心靜身,又用金光咒加持了力量,然後猛然一個加速跑,喊道:“先過去了”説實在的,是真怕自己跑過去之後,也會像那子彈一樣掉下去,還有,如果萬一沒能跳過去,那後果也是十分可怕的,搞不好忌師這個職業從此就將絕種了。

不過,人生總是要冒幾次險,一直以來,經常暗暗告誡自己,不想冒險的忌師,不是個好學生…

一步、兩步、三步…已經躥了出去,腳在深壑邊緣用力一踏,聚集了全身所有的力量,身子凌空而起,遠遠向對面跳了過去。

深壑在身下滑過,那下面無邊無盡的黑暗,就像隨時都準備好了將噬,不過三神咒在身,此時的心神無比鎮靜,下方雖然陰風撲面,異聲不斷,但還是嗖的一下跳了過去,三米多寬的距離,被甩在了身後當雙腳穩穩落地的時候,才回過神來,再低頭看看,他們幾個已經是在對面了。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説實話,這深壑的距離並不算太寬,要是來個三級跳高手,這不到四米的距離,簡直就是小兒科,但要跳這個深壑,主要的障礙還是來自於心理素質,因為一旦失敗掉下去,就是死。

見跳了過去,墨小白興奮莫名,趕忙學着的樣子,也退後老遠,然後猛然加速助跑,眼看衝到深壑懸崖邊上,卻突然停住了腳步,苦着臉説:“表哥,害怕…”頓時無語,看他這興奮勁,還有白天的身法速度,以為這深壑對他來説只是小水溝呢,沒想到他居然跟説害怕…

正要説害怕就算了,沒必要冒險,常獵户忽然哼聲道:“男子漢,粉身碎骨都不怕,區區裂縫,你怕個什麼”墨小白撓了撓頭,正要説什麼,常獵户卻突然出手,抓住墨小白,將他夾在自己咯吱窩下,急速跑了幾步,一聲低喝,整個人便帶着墨小白一起高高躍起。

被他嚇了一跳,這溝壑一個人跳已經夠心驚膽跳的了,他居然還敢帶着墨小白跳,不想活了啊然而卻是多慮了,墨小白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常獵户就已經跳了過去,隨手放下墨小白,瞪了他一眼説:“你叫個,怕死就別學人冒險。”墨小白‮腿雙‬一軟差點坐在地上,苦着臉叫:“表哥,不是膽子小,、有恐高症,這玩意太深了…”不由無語,但不管怎麼説也是已經安全跳過來了,冷清揚卻站在對面,對們擺擺手説:“抱歉,説過不喜歡和人合作,所以,還是等在這裏好了。”這個傢伙,什麼不喜歡合作,分明就是想坐山觀虎鬥,不想親身犯險,暗罵幾句,便轉過頭,卻剛好上貓奴的目光。

她依然是站在原地看着們,一動不動,目光卻漸漸冰冷下來,深口氣,伸手放在間,心想,這估計已經是終極之地,看你還能跑到哪去。

實際的注意力一半已經轉移到了她旁邊那人的身上,但那人始終低着頭,整個都縮在黑斗篷內,不但面目看不清,就連形態形狀都分不清,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南宮飛燕。

深壑的這邊,卻也是鋪滿了血玉石,只不過是因為剛才那溝壑太過震撼,以至於並沒有注意到這裏,現在想來,多半這整個大廳都是這種血玉石鋪成,而之所以在這裏出現裂縫,應該是地底突然出現變故。

緩緩往前走去,身後常獵户和墨小白緊隨,不過現在並沒對他們抱什麼太大希望,常獵户已經連獵槍和獵刀都丟了,就憑一雙手,一對拳頭,難道能掐死貓奴麼至於墨小白,更是不大靠譜,他的特長是吃鬼和追蹤,但現在追蹤已經到了盡頭,貓奴也不是鬼魂,實在不知道,他還能做什麼。

或許,這就是一種勇氣,人生在世,只要有勇氣,哪怕赤手空拳,天下也能去得。

漸來漸近了,貓奴的面容已經清晰可辨,不過她雖然仍是面目森冷,眼神凌厲,但卻是雙腳站在地上,雙手自然下垂,看起來,是個人的模樣,而並非那個失去了理智的貓奴。

還有十米遠的距離,停住了,因為發現她的目光已經開始不正常了,一股警惕和防範的意味在眼神裏,想,還是保持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比較好。

身後兩人也停了下來,緊盯着前面的貓奴,忽然想嘗試着去溝通一下。

“可可,你還認識麼,是你的同學。”試探着説,但看她的樣子,卻沒什麼反應,只是冷冷盯着,想了想又説:“可能你不認得了,不過記得你,因為是胡文靜的室友,你們的事,都是知道的哦…”試圖用正常人的思維,來喚醒她,不過這貓奴可可仍然是死盯着,就好像聽不懂的話一樣,不由納悶,想了想説:“可可,你不認得,也沒什麼,不過,你還記得自己是誰麼,你還記得,你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麼”這麼一説,她的眼中終於有了一絲的情緒波動,雖然只是一閃就消失了,不過知道,剛才的話對她起效果了。

暗暗高興,正打算繼續跟她談一會,沒想到她卻忽然開口説話了。

“你説,是誰”她這説話的聲音有些晦澀,有些生硬,和白天招呼們買熱飲的時候,完全判若兩人,心中一動,忙道:“你是可可,你是一所三藝術學校的學生,你有個男朋友叫做胡文靜,們有個歷史老師叫南宮飛燕,至於,叫韓青天,書法系十八銅人之一,怎麼樣,想起來了沒”一口氣把能想到的情況都説了出來,她微微皺了皺眉,目光漸漸向下移動,喃喃道:“是可可…胡文靜,南宮飛燕,書法系…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她的語氣裏滿是疑惑,不知道她這到底是怎麼了,如果説她已經完全受了控制,但白天的時候,還有她平時上課的時候,和同學相處的時候,和小鬍子搞對象的時候,為什麼就是正常的呢甚至,她還曾經和小鬍子出去開房,並被冷清揚撞破了好事。

所有的這些,難道她都想不起來了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而她旁邊坐着的人,始終沒有動過,努力想要看清那人是誰,但斗篷的陰影遮蔽了他的面目,除非他抬頭,否則,恐怕是不容易看出來了。

一時無言,卻忽然覺得哪裏不對勁,回頭看看常獵户和墨小白,又看看冷清揚,此時大廳裏一共就這幾個人,而且冷清揚還在深壑對面,但不知為何,卻好像聽到冥冥中,似乎有人在跟説話。

這語聲很是細小,很急促,彷彿就在耳邊,但是又聽不真切,心頭疑惑,微微轉頭四顧,想要找到是誰在跟説話,然而卻是找不到。

強迫自己收回了思緒和幻想,心中暗想,這一定是出現了幻聽,或者是那深壑中出現的聲音。

“可可,你能告訴,你有多久沒回家了嗎,還有,你還記得你曾經上了大學麼”繼續緩緩問道,同時努力讓自己的語聲更加平和自然,並且加入了一些神力,因為現在隱隱覺得,這個可可,似乎和那個貓奴不大一樣,如果説這就是她自己本體意識在做主導,那麼就可以想辦法救她了。

可可愣愣的站在那裏,長髮飄揚,卻不説話,整個人就好像智商都降低了一大截似的,呆呆的看着,半晌才説:“、不記得了,回家,大學,貓…”她低低的唸叨着,卻忽然説了個貓字,隨後,整個人瞬間就面目大變眼睜睜的看着她眼中閃出幽幽的綠光,面孔漸漸猙獰起來,手指上也長出尖利的指甲,身體也開始彎了下去。

靠,這是要玩貓女大變身啊,剛才難道哪句話説錯,刺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