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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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很默契，始終沒説話，屋裏只有做愛時的聲音，肚皮和股碰撞發出誇張的聲響刺着我的耳膜。畫面一下模糊起來，我抬手去擦眼淚，但還是有一滴落在監視器上。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哭，委屈？傷心？抑或是憤怒絕望。

就那麼看着，彷彿那個女人不是自己的子。冬瓜衝擊很兇猛，淑真幾乎已經完全被頂得俯在了牀上，頭就埋在枕頭裏，冬瓜拍打着她的股，股變成了淺紅。

他突然拔出陰莖，將淑真翻過來，淑真的頭髮凌亂地遮住了臉，看不到表情，身體沒有一點反應，像死了一樣，矮冬瓜把她‮腿雙‬抬起來抗上肩膀，又將陰莖進，然後壓下去，老婆的腿就和身體變成了對摺，股離開了牀。

每下去一次，老婆就因為呼不暢而發出哼哧的聲音，冬瓜把她的頭髮撥開和她接吻，我看到淑真的表情温順而陶醉。她的背叛是徹底的，從體到心理。我覺得自己即將崩潰，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心隱隱做痛。

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換了姿勢，老婆坐在他身上，正賣力地縱躍着身體，長髮飛舞，雙歡快地跳躍着，蕩的聲音充斥在我的耳邊，偶爾會有陰道里空氣被擠壓出來的“噗噗”聲。

兩人都有些瘋狂，重地着氣，像兩尾岸上的魚。我掏出鑰匙走到家門口，打開房門的瞬間猶豫了一下，我知道這意味我的家庭結束，但我還是打開了。

輕輕地走進去。他們很投入，沒有發現推開卧室門走進來的我，老婆背向我，也正好擋住了他的視線，我清楚地看到陰莖在子的陰道里進進出出。

一時間我有些眩暈，只好靠在門框上，深了口氣，然後笑起來，我清楚地看到老婆回過頭來時的驚恐表情，她驚叫着從矮冬瓜身上滾下來，蜷縮在牀邊。

矮冬瓜起的雞巴就暴在空中，沾了的雞巴閃着光，就像把刀刺着我的心。再過去，是他慌亂的眼神，他飛快的扯過巾遮住下體。對我説。

“冷…冷靜點！有話…好好説！”我還在笑着，我笑是因為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面對這一切，但笑着笑着眼淚就出來，我一邊擦淚一邊對他説。

“不用緊張，沒關係，這個女人現在歸你了。”子的表情由驚恐變成驚訝，又由驚訝變得更加驚恐，甚至有些絕望。她突然瘋了一樣撲過來，一下抱住我的腿，哭着叫。

“對不起！對不起！正中你聽我説，是我不好，你打我吧！我愛的還是你，你原諒我這次！”我想她不是在演戲，她已經淚滿面。我有些厭惡地想抬腿踹開她，但腿被抱得緊緊的抬不動。我輕輕地對她説。

“別這樣，先穿你的衣服去。”談判在客廳裏進行，我甚至還給矮冬瓜沏了杯茶，過程是曲折的，但結果如我所料。矮冬瓜拿出了二十萬作為我的神撫，條件是將監視器拍的畫面當場銷燬。

矮冬瓜走後我和老婆的談判繼續，淑真堅決不肯離婚，我跟她説我不想起訴離婚，不想讓她身敗名裂，曉之情動之理。

最後她淚在協議上籤了字。老婆走後我坐在空蕩蕩的客廳看着房間裏的一切，這裏曾經是我幸福的家，現在房子還在，但家卻沒了，我放聲大哭。＊＊＊正中離婚我一點也不意外，雖然我也很同情嫂子，她是個很好的女人，但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子背叛丈夫的行為，但我卻背叛了子姍姍。

實在有些滑稽，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子變得不再那麼引我，做愛變得像是履行職責。子是完美的，漂亮，賢惠，我也深愛着她，但我就是離不開薔薇。薔薇是她的花名吧！

她是個小姐，小姐好象都有個花名。我不知道她到底叫什麼，只知道她是東北的。十九歲，有一付東北女人特有的好身材，長得漂亮。戴了眼睛，顯得很文靜，歌唱得也好，還特別粘人。

我和許多小姐上過牀，卻不覺得對不起子，我認為逢場作戲不算背叛，我喜歡刺，喜歡那些年輕的，陌生的身體給我帶來的快。我沒有情人，我認為找情人才是背叛，直到遇見薔薇，我才開始了真正的背叛。

和薔薇的第一次上牀，我就被她在牀上的表現震撼了，那天在王朝酒店的514房，她嚷着要開512，512有人了。

進門時她還嘟着嘴説不吉利，説514明明就是“我要死”嘛！我覺得有點可笑，做愛，在那兒不一樣？結果我差點死在那個房間。進門她就把裙子了，裏面是一套紅內衣，我驚奇地發現內褲是開襠的，着陰部，是刮掉的。她還扒開對着我問漂亮不。我的雞巴馬上就硬了，她扒掉我的褲子説。

“哥，我幫你吹一管！”我就坐在牀邊，她跪在我兩腿間，張口含了進去，我的陰莖大約十二三釐米，她一口下去就全進去了。

能覺頂進了喉嚨，還使勁地把臉往上，鼻子已經埋在陰裏。以前姍姍也給我口過，但只是龜頭，含一小段進去，而且子的門牙很大，經常會刮到我。

從來沒試過這樣的口，心理上就有十分的滿足。她用雙手抱着我的股用力，見我不動，就吐出龜頭對我説。

“你用力啊！像一樣我的嘴！

“我就被她震住了。

按她的説法捉了她的頭。她就仰頭看着我，漸漸地速度快起來，突然她好象被嗆住了，氣從鼻腔裏噴出來，帶着鼻涕，眼淚也嗆了出來。

我趕緊停住，她卻用手使勁按着我的股示意我不要停，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我不知為什麼竟然獸大發，抓着她的頭髮瘋狂地起來。

她從喉嚨裏發出乾嘔的聲音，我很快就在了他喉嚨裏。她把吐在掌心中，問我。

“不？”我着氣回答。

“死了。

寶貝！”她竟然將手裏的又進嘴裏吃了，我目瞪口呆。她讓我躺在牀上，抬起我的‮腿雙‬親吻我已經軟縮的陰莖，我的股被抬離了牀面，她把卵囊含在嘴裏，接着我的眼。從沒被女人這樣“玩”過，竟然有一點不好意思。

在她用房夾着陰莖下我很快硬起來，她向上推了一下眼鏡片問我。

“你來我還是我你？”我有點不知所措，待著看她。見我發楞，她就笑。

“你我就上來，我你當然是我在上面！”我恍然，她説話真是有意思，我説。

“好，那你我。”她就騎在我身上扶了陰莖進去，開始前後晃動部，邊動邊咬牙切齒地叫。

“我死你，我死你！”我從來沒有想到和女人做愛時會有這種情景，又是新奇又衝動。看這樣一個面目清純豐肥肌膚勝雪的女孩兒卻滿口污言穢語，我説不出的興奮。

她的水很多，我的陰全被她的濕了，她下蹲用的力氣很大，聲音就很響，加上她的髒話，十分蕩。我沒能堅持幾分鐘就繳械了，的時候我竟叫着。

“我，我你媽的。”完她伏在我身上，在我耳朵邊吹氣，説。

“你我媽？你想我媽呀？我叫來給你好不好？我還有姐姐呢，我還有妹妹呢，我還有女兒你不？”我親着她的脖子説。

“你真騷，我就想天天你。”她用手擼着我的雞巴説。

“好啊好啊，你養我好了，我給你做情人，天天讓你行不？”我在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談話中睡着了，沒多久又被她推醒，睜開眼看到她光着股坐在身邊，我問。

“你不睡？”她説。

“我是夜貓子，習慣了”

“那你叫我幹嘛？”她指着我的跨下説。

“我把它起來了。

你不？”我低頭才看見雞巴翹着，上面水粼粼的。看着她天真的樣子我啼笑皆非，以前從來沒有試過一晚上做三次，也沒想到還能起。翻身就把她推倒了，她的很細，纖纖的只一握，腿很長。

我老婆是練舞蹈的，所以腿型很好，想不到她的腿絲毫不遜，修長筆直。雙不大，但直豐盈。下面因為去了而顯得如玉無暇，幾乎看不見大陰。我將雞巴進去捅了幾下，問。

“我的你舒服嗎？”她沒回應，我就接着。過了一會兒，她忽然用雙手推着我的膛叫。

“哥哥你幹嘛？哥哥你不能我，哥哥我是你妹妹啊！”我楞了一下。

“什麼？”她就説。

“我是你妹妹，咱爸媽把我送人了，你別我，你我就是亂倫，你我就是你親妹妹！我是騷貨，誰都能就你不能。”我才會過意，竟説不出的興奮，回答她。

“我就是要你，我就是想我妹妹。”她一會兒又變。

“求求你別我，我是你女兒，我你亂倫，我你就是畜生！”

“你不是人，我是你媽你都，我讓你爸殺了你！”她不停地變換着角，我受不住刺，只過了十幾分鍾就又了，我摸着她的子問。

“有沒有人在你身上超過二十分鐘的？”她笑兮兮地回答。

“沒有，我想讓啥時候他就得啥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