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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搜魂記二十是對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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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一揮,把太極擒鬼術的陣圈縮了成剛好一個格布爾大小。他只能直地站着,想打個哈欠,撓個癢癢都不行。只要一觸去到圓圈,就像觸電一樣。接着我轉身朝樓梯間奔去。

這棟樓的樓梯間沒多大,又加上曹克他們,還站滿了左鄰右舍圍觀羣眾,想轉個身都難。我好不容易擠到三樓,看見一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扛着一把劍正一邊敲着水管一邊往上擠。

那劍快有一個平常人那麼寬,長也差不多有一米七八,不是扛着還真提不動。劍上刻了個巴掌大小的班字,使我一眼就認出那中年女子就是班家的大小姐班琴。

我見她快擠到小高身邊了,急忙喊道:“慢着,慢着!你急什麼急?你看把這些老百姓都擠成啥樣了。素質!素質啊!”班琴詫異地看着我道:“你誰啊?老孃愛咋咋地,你管得着嗎?”旁邊一位大嬸看不過去了:“大姑娘啊,我看你也不年輕了,怎麼説話這麼沒水平呢?現在不都提倡做文明人嗎?積點口德吧。”班琴火上來了,看樣子就想給那大嬸一傢伙。小高急忙上前一步,道:“這位大姐。俗話就得好,路上遇見就是緣分。不知你這麼着急上去,為了什麼?”班琴更不搭話,起傢伙就往小高頭上砍去。曹克就站在小高身邊,眼見苗頭不對,就手一拉,從懷裏掏出一把軍匕就架了上去。

“當”一聲,大劍狠狠地砍在了匕首上,曹克單手執刀吃不住力,啪地半跪了下來。其餘看熱鬧的小白頓時飛也似的作鳥獸散了,頓時空出好大一塊空間來,呼也暢快了許多。

小高護着楚新月和老李一家三口,曹氏雙姝也圍了上去。班琴雙手執劍,猛地回,順手畫了一個圓,一個反,直奔曹克下體而去。

曹克一下子失去壓力,身子往上一彈,腳一蹬牆,飛身躍起。曹倚紅、曹偎綠兩姐妹同時刷地拿出甩,踩着高鞋,一左一右攻了上去。

班琴見勢不妙,改為掃,只一瞬間,幾乎不分前後掃在曹氏雙姝的甩上。兩人頓時身子一震,往後退了一步,停下來後,手微微顫抖,顯然在手勁不夠班琴吃的。

曹克這時方才落下地面,站在雙姝中間,狠狠地瞪着班琴。班琴亦同時放低兵刃,雙方一時成了對恃之局。

“好!好!”我哈哈一笑,拍着手走了下來:“班家大小姐果然名不虛傳,不愧是異人榜上的知名人物。你身上這把可是班家的名劍‘斑斕’?”班琴身子一震,雙眼盯着我:“想必你就是謝東秦謝先生吧?”

“正是屈屈在下。不知班大小姐來此,可是為了樓上那不自量力的雜種?”我微笑道。

班琴臉一變,繼而淡淡地道:“謝先生既然知道我的來意,何不做個人情,後好相見?”

“哼!人情?在老子這裏沒有人情可講。你也不看看格布爾那傢伙把我手下打成什麼樣了?”我手指着老李,冷冷地道。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温暖我整個碼字人生。登錄,支持正版文學班琴看了被王雅扶着的老李一眼,道:“這想必是誤會。我們與謝先生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肯定不會下此重手。”

“誤會?哈哈!天大的誤會!你們來不就是為了要我手上的海天鎮魂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告訴你,格布爾已經被我困在上面,生死也就那麼一回事了。”我冷笑道。

班琴神大變,起大劍就想奔上來救人。誰知三曹早有準備,連衝幾次也是無功而返。我見此情景,忍不住哈哈一笑:“你以為你能上異人榜是因為劍術嗎?告訴你吧。要不是看你在兵器鑄造方面的別出心裁,你別説上榜了,連後補名單都進不了。”

“喂!你説什麼名單呢?就她這樣的,還進不了,那我們算什麼?”曹倚紅嘟着嘴道。

我還未來得及回話,班琴咬着嘴,忿忿地道:“那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兵器的厲害。”只見她雙手拿着大劍猛地往地上一拍,劍身突然從劍脊處分開,中間飛出數十道白光。

我心下一驚,道:“小心!”手中大靈王同時打出一道神雷往白光去。只聽“啪”地一聲,神雷與白光在半空中撞在一起,整個樓梯間一片煞白。

一眨眼間,只口一陣刺骨巨痛,我忙低頭一看,只見口出現了一個圓錐形的小,一樣茸茸的東西正往裏鑽。我顧不上痛,兩指夾住那東西,往外一拉,扔在地上。那東西看上去綠油油的,竟然像是帶着巨毒。

我忙向下邊眾人望去,只見楚新月、曹克、雙姝、小高、老李一家三口無不中招,只是部位有所不同。所幸的是幾個女人中的都不是險要部位,男的也沒給傷着要害。他們中毒後頓時萎靡不振,倒在地上,可見這毒有多霸道了。

我長生血百毒不侵,那小對我而言也只是皮外傷,只是班琴這一下子倒把我得措手不急,眼看八人全都掛了彩,這人倒還真是小覷不得。

班琴哈哈一笑,意帶張狂地道:“你敢小看我們班家,這下全都中了我的‘綠青天’之毒,看你們能不能活過今晚十二點。”綠青天?什麼玩意兒,沒聽説過。我拿着大靈王狠狠地對着左手動腕就一刀:“廢話少説。這是你我辣手摧花,怪不得我。”我就着滴下的血,畫出一條龍的形狀,手按其上,喝道:“三清借法!九陰引龍!誅破煞!殺!”話音剛落,從血中飛出一條金的巨龍,順着我的手指,朝班琴猛地撲了過來。

接下來不用看了,俗話説得好: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小命是難保的。

唉!我嘆了口氣,眼見這個長得還算不錯的女人就要死在我的手中了,真是有些惋惜。要早十年遇上她就好,那我準保要讓她享受一下水夫

我搖了搖頭,走上前去把動腕再次割破,讓血在楚新月的傷口上。不一會兒工夫,只見傷口處跳出一隻綠油油的蟲,正是那“綠青天”又過了一會兒,傷口漸漸癒合,雖然還沒睜開眼,小命是肯定保住了。

我接着又把血分別塗在餘下七人的傷口上,待他們臉都轉紅後,嘆了口氣,總算是沒白費工夫,一個都不少了。

我執着大靈王,回血奇快,絲毫不覺得已經出快2000cc的樣子,身子也沒到一絲虛弱。心想,還是大靈王實惠啊,這海天鎮魂虛無飄渺的,也不知還有沒有其他作用。

我正在出神,只聽“硼”地一聲,班琴被金龍狠狠地從天空摔了下來。只見她衣衫碎裂,血模糊,口吐白沫,眼見就是快要死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走上前兩步,看着她已經被龍爪畫下幾道深痕的俏臉問道:“你們口中的治世會到底是個什麼組織?”班琴翻起眼白,看着我,慘笑道:“治世會…哈哈!治世會就是要把天下治成自己的社會。據説…據説…引路者…引路者…”靠!你倒是説呀!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引路者怎麼了?治世會是不是引路者的?還是引路者派你們來的?”我話音剛落,班琴身子一抖,屍了!

不行,我得找格布爾問清楚。想着,我快步回到老李家中。

剛一推開門,我就聞到一股刺鼻氣味,一氧化碳?糟了,我出來時,為了怕有別人進去觸動陣法,就把門給關上了。忘了進來時老李拿着手雷威脅格布爾時説的話。

希望還為時未晚。我急忙趕到格布爾旁,只見他一臉的青灰,眼見是煤氣中毒過深,又見他全身是血跡,肯定是他不甘心給毒死,奮力突圍,才落得如此下場。

得!血鬼變成死蝙蝠了,誰也別問了。

我把陣法撤了,揹着他走到班琴身旁,又把還沒醒過來的楚新月他們全都拉了過來,畫上了一個不規則的圓。

正待我準備唸咒時,從樓下傳來一陣急驟地腳步聲,只一剎那就到了眼前,卻是康斯坦丁和柳素。

柳素一看到班琴的屍體,神大慟:“琴姐!”説着就要撲上來,被康斯坦丁伸手攔住。

“這是怎麼回事?”康斯坦丁扶着已經淚滿面的柳素道。

“一言難盡。”我聽了班琴一番話後,也不知道他們做的是錯是對,也不知眼前這個男人是敵是友。

康斯坦丁還待再説,我嘆了口氣道:“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風雨。”説罷,飛快地念出土行咒,瞬間消失在了這個傷的樓梯間。

走前我聽到了柳素的最後一句話:“謝東秦!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