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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戰歐洲十一九箱齊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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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和高洋把還未清醒過來的“牛”一次就送到了俄羅斯的莊園裏,在他們回來之前,我和其它人到了布加勒斯特的酒店裏。麒麟小説從奧拉迪亞到布加勒斯特的一路上,連一隻血鬼的影子也沒見到。他們不但連夜轉移出了奧拉迪亞,而且轉移出了匈牙利。

安琪剛醒來的時候,我就覺到她可能知道一些內幕。而當達娜格丹之前與安琪走進轉梯裏談了整整半個小時才出來,我幾乎能肯定我的猜測沒有錯。當達娜格丹在“牛場”也就是錯誤地以為是伯斯樂的老巢的那座古堡的平台上,她在我耳朵告訴我,安琪知道伯斯樂一族的去向,我更是確信無遺。

在離開“牛場”的時候,我非常不客氣地把這一座少説也有上千年曆史的城堡,用神火咒加天雷咒,再加七彩玄光,最後再用亂石咒把它摧毀之後,深深地埋在了地下。

當時,我看着已經被埋下至少三十米深的碎石堆時,心中既覺痛楚,更多的是悲哀。我不能原諒我自己,如果在五百年前,甚至五十年前發現這個地方的話,至少能挽救到上千條生命,而我現在能做的,只是將它摧毀。

我心裏清楚,只要有血鬼存在的一天,這樣的事情就不會斷絕。為何要叫做“牛場”就和人要喝牛一樣,血鬼也要生存,要吃“飯”他們的飯就是這些“牛”而讓我不能容忍的是,他們對於“牛”的做法,這完全是一種無視人類存在的挑釁。

或許他們一直以為,沒有人會找到這裏,事情可以做得天衣無縫,風吹不出牆外。但他們實在是太天真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不傳二耳的事嗎?絕對沒有!而我也能夠肯定,為了供給他們整個種族的生存,像這樣的“牛場”在歐洲絕對不止一處。甚至在亞洲、美洲、非洲,乃至大洋洲都會有類似的存在。

我現在沒有辦法,也沒有時間去把這些今人髮指的作為一一找出。我能做的是,用標有我在一百年前時用過的標記的“密柬”通知所有能夠有做行動的組織。比如本的松島家、中國河南洛陽的班家、歐洲的教廷以及魔法師協會。

他們有些已經與我化解了仇隙,成為朋友。有些正處於模擬兩可的位置,有些更是與我有莫大而又不可以化解的仇恨。但這都不影響我通知他們去剷除在這個世界背後存在着的惡。我想,如果他們的領導者心中還有良知,哪怕只有一絲,他們也不會袖手旁觀。

而在我通知的人中,也不乏一些在百年前欠我過人情一直想償還的世家,這是給他的一個機會。我相信,在“密柬”發出的三個月內,將會在世界上掀起一場清剿血鬼的風暴。但我不想更多的普通人蔘與進去,所有美洲的黑手黨黨魁亨靈頓,我並沒有通知他。這不是小打小鬧,而是一次背面勢力的清掃,作為一般人的他,實在不適合摻合。

我心知以他們的消息靈通,必然會收到一些風聲,而我也非常禮貌地寫了一封信給亨靈頓,毫不掩飾地把事情的整個經過一一道明,以他的智慧,該怎麼去做,應當心中有數。

從羅馬尼亞去俄羅斯並沒有多遠,但小妖畢竟也不是飛機,而且身上又載有幾十頭“牛”速度肯定不能太快。麒麟小説所以在我們到酒店的時候,小妖他們還沒有回來。高洋曾經和我提過雷達掃描的問題,而我笑了笑指出,小妖是生物,不是銅鐵,只要速度不快到令人吃驚的地步,雷達是掃描不出來的。

我到了酒店,並沒有立刻回到房間,而是靠着走廊邊,拿出電話,撥通了“秘庫”的電話,接線小姐的聲音依舊清脆悦耳,但我沒有心情去仔細欣賞,直接提出了我的要求:“一到九號箱子,二十四小時內,布加勒斯特瑪麗亞酒店十五樓零七號房。”

“沒問題!”接線小姐倒也簡潔明快。等掛了電話後,我一個人坐上電梯,走到了天台上。瑪麗亞酒店是布加勒斯特最大的五星級酒店,足有三十層高,而我們住的十五樓雖然不是最大的房間,但卻是最好的房間。

站在天台上,幾乎能夠把整個布加勒斯特一覽無遺。在距離這條最繁華的街道不遠的地方,就是一個貧民區。矮小低平的房屋連成了一片,從遠處望去,那裏就像是城市中的一個黑。每一個生活在那裏的人都幻想着走出去,但真正能夠實現這個願望的人只怕連千分之一也不到。

他們從小就生活在那樣糟糕的環境裏,家庭收入不高,教育文化幾乎沒有。只能靠街坊鄰居里能夠識字的人湊合學寫幾個字,往往只要能夠會寫自己的名字,又會算帳,那便足夠了。大部分的人都靠拿政府的救濟金度,只有極少數的人可以找到工作。

即使能夠找到工作,他們的工作也幾乎不是人乾的。任何又苦又累,薪水又低又沒人願意去做的工作,往往願意去做的人就是那裏的人。他們對工作從不挑剔,當然,他們也沒有挑剔的資格。他們每天唯一的想法就是活下去,只要是能活下去,就會有希望。他們中的一些人年齡大了後,結了婚,生了小孩,漸漸地把希望放在了孩子的身上。從這裏看,他們又多麼像國內山區裏的山民。

一輩子的省吃儉用,為的是孩子能夠生活得好一些,能夠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去走走。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其實他們的生命也只有一次。他們從不抱怨,從不叫苦,黃沙白土,一代又一代地走過來。

而我,我的生命,我生存的時間,已經超過一般人的想象。但我又做了什麼呢?這一千多年來,我漫無目的四處漂泊着,任俠而行,或者叫任意為之。遇到一處山明水秀,景人之處,就停留一段時間。

膩味了,就又走。我就這樣走着,停着;停着,走着。我也曾試圖想改變這個世界,用一個人的力量。最後,我發現,這實在是個幼稚的笑話。一個人,僅僅是一個人,即使是擁有不死之身,長生之血的人又能怎麼樣。在全世界人的面前,你實在不足以成為他們心中的一擎天的柱子。

我不止一次的努力,而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我眼睜睜地看着我建立起的帝國“轟”地一聲就倒塌在弓箭鐵蹄之下,鋼鐵洪之中。最後,我只有放棄。我放棄我心中的希望,我也開始放逐自己。

但只要你名字曾經出現在世界的背面,那麼,總有一天,你會回來的。是的,我回來了,我早就回來了。只是,不是我當初能夠猜測到的方式。而我的迴歸,意味着很多人的災難,這首先就是血一族。

“你在想什麼?”達娜格丹走過來依偎着我。

“沒什麼!”我看着蔚藍的天空,看着天空中不時飛過的蒼鷹。

“真的嗎?”她輕輕地道:“我知道你心中肯定在想着很多…最近發生了很多事,這些事都不盡如人意,但…”

“你別説了!”我把手伸出去,摟在她的上:“世界從來都不會讓一個人得意地來,得意地走。每個人或多或少在一生都經歷過很多不如意的時光,有的人了過來,有的人倒下了。而我一直都在努力着…我慶幸的是,在這一些子裏,你一直都陪在我身邊。”我垂下頭,正上她晶瑩地目光,眼睛明亮地閃着動。我們就這樣靜靜地對視着,時間彷彿靜止了,而不知過了多久,她輕啓櫻道:“能夠聽到你説這些,就足夠了。我也不求…”她還想再説下去,只是已經被我的嘴堵住了…

箱子在第二天的早上就送到了,而高洋和小妖,通過電話後得知,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安排,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在今天下午會到瑪麗亞酒店跟我們匯合。送箱子來的是一個穿着黑西裝戴着墨鏡的年輕人,他十分平靜地把東西給我後,又讓我在單據上籤了字,便離開了酒店。這不是我第一次從“秘庫”裏取出存放的東西,每一次來的都是這樣的黑衣人,年紀都不大,但做事都很沉穩,也不知他們從哪裏找的。

九口箱子都是黑的,但每一口都不一樣。小的只有手提密碼箱大小,大的卻足有三米寬兩米高,扛起來沉甸甸的。我不光叫上了達娜格丹,所有人都被我叫了出來,合力將所有的箱子都扛進了房間裏。

在他們快要告退的時候,我把人都叫住了,走在最前邊的高澄知道我有事要談,把門輕輕合上,隨曹雷坐在了沙發上。

這個房間要比老頭子的那木頭蓋的雙人間要大了至少十倍,除了卧室、衞生間外,還有餐廳和一個小型的酒櫃,簡單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小雙居室。所有人都坐在沙發上,而箱子則任意地擺在沙發前。

我深了一口氣,一手提起標記着“一”的箱子,放在餐桌上“啪”地一聲,密碼對上,箱子打開。我從箱子裏拎出一把刀,長弧形的墨的斬馬刀,輕輕地一舞,在空中挽了個劍光,從刀身上立刻蔓出一股寒氣,伴着冷冷地殺意。

“小高!”我把墨刀扔到他手上,看着愕然不知所措地他道:“刀長兩尺二寸,名‘黑雪’,神兵利器。每飲人血後,必伴有風沙刀影和火光,直催敵陣,漢大將軍衞青用此刀斬敵首千餘級!拿着吧,給你了!”高澄雖然不太能聽得懂我説的話,但剛才光看舞那幾下,他就知道這東西絕對不是凡品。更何況他知道我輕易不送人東西,要送的話,一出手肯定是大手筆。

“‘黑雪’?”曹雷駭然地站起身來:“真的是‘黑雪’?”我以為除了高洋外,這裏便沒有人識貨了,想不到這老傢伙的眼光也很毒嘛。我點了點頭道:“千真萬確!”他二話不説,一把奪過高澄手裏的黑雪仔細地觀察着,突然他指着手柄上的一個缺角道:“是它!就是它!傳説衞大將軍在與匈奴王作戰時,因為斬敵過多,最後以刀柄敲擊牛杖形成了這個缺口。哎牙,想不到兩千年後,會在這裏見到。”我見他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笑道:“這是給小高的,雷叔用着也不趁手吧?”曹雷一愣,隨即明白我的意思,笑呵呵地把刀遞還給了高澄。

“把你的屠夫軍刀給我吧。”我伸出手勾了勾。高澄納悶地解下軍刀遞給我:“你要它幹嘛?”

“把它上面的開光印釋放了。”我搖頭道:“這東西的威力太大,只要一揮手就放出神火咒,你一直又沒有修習我教你的法訣,不能很好的控制。我還是把它給釋放算了。”

“別!”高澄急道:“那我以後怎麼辦?”

“我不是給了你黑雪嗎?”我笑道。

“它?”高澄雖然知道黑雪是神兵利器,但還是一臉地不以為然:“這東西是青銅做的,怎麼比得了屠夫。”

“你不要小看了它。”我把屠夫的開光印釋放了還給高澄,又從他手拿過黑雪,笑道:“你以為衞青是靠什麼才能殺敵過千的?靠的就是上面的法力。只是在最後一杖的時候,法力盡失,才會用刀柄作戰。在我得到它之後,我又重新開啓了它的法力。你看…”我説着,把黑雪對着手指一割,長生血輕輕地落在刀刃上,只一眨眼的工夫,原本通體墨黑的刀身,一時之間竟泛起一層銀白的光芒。我笑了笑道:“你只要在對敵的時候,讓它一見血,它的威力絕對要比你的屠夫要強過千倍,而在平時,它又不像屠夫一樣,揮手間就會以駭人的咒術傷人。拿着吧!”高澄滿臉興奮地接了過去,而其它人看着他手中的黑雪不出羨慕的眼光。

“曹克!”我一把提起二號箱子,叫道。他先是一愣,緊接着“哇”地一聲從沙發上躍起,跑到我旁邊:“我也有份?”

“當然。”我笑着打開了二號箱子,裏面是兩約一尺長的木。桃木做的,外面塗上了一層黃漆,看上去不如黑雪那麼耀眼,曹克的眼神也有些失落。

“你和小高不同,他善於用刀,而我看你這段時間用的都是甩,想必是雷叔教的吧?”我見曹克點了點頭,笑着取出木道:“這兩是禪宗六祖慧能留下的…”我話才説出口,下面一陣騷動。

我把木遞到曹克手中:“這兩叫護神,是慧能當時行走江湖,降妖伏魔用過的。任何物,只要見矮一寸。你放在眼前仔細看看…”我見曹克舉到眼前仔細地觀察了一會兒,眉頭緊皺,不由得笑道:“上面的字看見沒?”曹克點了點頭,苦笑道:“但是看不懂。”我哈哈一笑:“你當然看不懂。那是慧能用梵文書寫的大金剛經,除魔降妖一揮即就,拿着吧!”曹克想了想,笑道:“雖然我不知道慧能有多大能耐,但還是子要比刀用着順手。”説完,他笑嘻嘻地回到了沙發上,坐在他旁邊的曹雷兩隻眼睛都瞪直了。

他既然知道黑雪的來歷,那護神自然也不在話下。我看他一副眼饞地樣子,不由得笑着提起了三號箱子:“雷叔,送你一件禮物。”(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温暖我整個碼字人生。玄幻奇幻頻道,更多彩內容等着你!)所有人一下子把目光又都聚集到了我的身上,就連達娜格丹也不例外,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手上的箱子,彷彿是在説,天知道他還能從裏面拿出什麼東西。

我也不再故玄虛,雙手彈開箱子,從裏面取出一對血紅的手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