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爛尾樓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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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藏傳佛教幾大教派裏,以白教、紅教、黃教、花教四**脈教徒最多,也最為知名。其餘還有如黑教,希解派小門小派等,因為歷史原因,現在已漸式微。現在在西藏的寺院裏,以黃教和紅教僧人最為普遍。
一般來説,紅教僧人穿紅衣、戴紅帽,黃教僧人穿黃衣、戴黃帽,白教和花教沒有嚴格的要求。至於黑教,因為黑教就是佛教傳入西藏之前的本土宗教笨教,帶着很多神秘彩,普通人想見都難,從服上很難判斷。而且黑教與其餘的藏傳佛教大不相同,比如一般的藏傳佛教的轉經輪都是順着轉,唯獨黑教的轉經輪是反着轉的,説是順着轉會下地獄。
我見那領頭一人身着紅黑相間的喇嘛服,也不免有些奇怪。按理説,如果是紅教喇嘛,那麼穿紅僧服就好,怎麼還搭上黑的?難道與傳説中的黑教還有關係?
正在我想着的時候,七個喇嘛已經跟着那羣少女進了大樓。
既然已經來了,還是去看看的好。本來在城市裏就很難見到喇嘛了,更別説是這個南方的小城,還一來就是七個,而且是在這個立下太極伏魔陣的詭秘小區裏,事情很不簡單。
我四周張望一會兒,確定再不會有人來,飛快地閃進大樓。
走到二樓時,我突然想到,如果那些喇嘛是來自黑教的話,那麼身上肯定有着不低的法術修為。我心裏一呆,罵了自己一句,又忘記帶上"大靈王"和"海天一",只有另想辦法了。
想了一會兒,我又回到一樓大門外,咬破食指,在門口立上了一道"萬雷咒"。這樣的話,如果被他們發現了,我退出大門後,他們追來,也能阻止一會兒。
大樓有六層高,我從門口再回到二樓時,已經聽到一些誦經文的聲音從五樓那傳出來,隱約能聽出誦的經文很怪異,與一般藏傳佛教裏的經法大不相同。如同不仔細聽,到還真像是附近小區居民所説的合唱團。
我輕手輕腳上到五樓,發現原來一層六户的建築格局已經被人改動過了,在我面前的不是像下面幾層一樣的過道而是一堵水泥牆。牆上閉着一扇能供兩人並行通過的大門,我從鑰匙孔往裏看了看,房間裏沒有燈光,黑黑的,只能依稀看見那七個喇嘛。
門裏原來應該是一條走道,兩邊各有三户居室,現在看到的只有一塊空闊的大廳。從我的位置只能看到七個喇嘛,而看不見那些少女。但看那些喇嘛的站位,白痴都能想到,那些少女應該在喇嘛對面。
七個喇嘛都已經掉了外面的風衣,穿着紅黑相間的僧服,成*人字形排列。領頭的高大喇嘛站在最前,其餘六人分成兩組站在喇嘛身後。
每人右手都拿着一個轉經輪,從轉動的方向看,他們果然是來自於黑教。左手合什,嘴裏大聲的念着一段又一段藏文經法。每念一段停下後,少女們便跟着複誦一遍。
如果説是在西藏喇嘛廟裏,見到一羣少女跟着七個喇嘛在誦讀經法,就算那羣少女再年輕,我都不會覺得詫異。只是在這裏,時間和地方都不對。有哪個講經的非要晚上才出來,而且還要到這人煙稀少的地方。
過了半個小時,誦讀的聲音越來越大,幾乎比剛開始時大了一倍不止。
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妥,還是必須進去看看。從正門進去那是不可能的了,要撬開這扇防盜門難度不大,兩分鐘就可以搞定。但是如果從正門進去,難免會驚動那七個喇嘛,説不定就成耙子了。想了半天,我決定用"穿牆術"穿過去。
穿牆術對於修道的人來説是比較低級的法術,但用科學的方法解釋後,會發現大不簡單。它的辦法是先將自身的分子結構打散,然後從需要穿過的物體裏的分子間隙裏穿過,在另一面重組。要在非常短的時間內完成,不然的話,你就夾牆裏呆一輩子好了。
我先回到一樓,沿着水管爬到五樓,心裏默唸一遍穿牆咒,轉眼已經到了另一面。
舉目一看,雖然是夜裏,但大廳裏真是好一片綺麗光啊。
只見那羣少女都光了衣服,全身,前後一個人距離排列着,嘴裏依然誦着經法。
少女們高矮胖瘦不一,但長得都還不賴。突然我發現,站在第一行頭一個的不正是那家公司派來的監工凌采薇嘛。
我心裏哈哈一笑,想不到你這個冰美人也有今天啊。
不過這點道德我還是有的,只是專注的看了十分鐘,就不再多看了。
本來我是想等等看喇嘛們這個"佛法速成班"什麼時候結束的,但那幾個喇嘛似乎有些等不及了,紛紛光了衣服向那羣少女走去。
我吃了一驚,難不成還要修"歡喜禪"?看來我要大袍眼福了。
那些喇嘛穿的衣服是黑紅相間的,黑是黑教,那紅就是紅教。紅教可是不婚娶的,而且據説歡喜禪也是由紅教教義是發展來。怎麼當初我就沒發現?
正思考間,那領頭的高大喇嘛已經一手攬上了凌采薇的纖。
草!雖然我對那女孩不興趣,但總不能便宜了你們這幫子喇嘛。
我往前一步,大聲喝道:"死喇嘛,住手!"那領頭的喇嘛身子一震,停下手來,轉過頭盯着我,兩眼閃爍着異的光芒。其餘六人也紛紛住手,狠狠地看着我。
少女們像什麼都沒覺到,依舊保持着原來的姿勢。
領頭的喇嘛地笑道:"居士也是來參加無遮大會的?"我"呸"了一聲,道:"老子是過來查察子的,沒想到見到一幫氓喇嘛。"喇嘛們相互一笑,領頭的道:"不知居士與前兩天來的那小子有何干系?"我一聽他提到小高,心裏一震,狠狠地盯着他,道:"你們把小高怎麼了?"領頭的喇嘛怪異地笑道:"嘿嘿!他打擾我們誦經法,已經中了薩滿神的-六識虛無法-,留下他一條命已經算是我佛慈悲了。"雖然我不太清楚他口中的六識虛無法是什麼東西,但從名稱上看,應該和離魂咒差不了多少,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倒是有解除的辦法,看來小高有救了。
領頭的喇嘛突然臉一變,惡狠狠地道:"那小子只是打斷-起言階段-,所以留他一命。今天最重要的-開法壇-,想不到被你闖進來破壞,你還是好好擔心一下自己小命吧。"説罷,向旁邊六個使了個臉。
我對藏傳佛教的瞭解基本上等同於去拉薩逛了一圈的遊客,他説的什麼起言階段,開法壇,本都聽不明白。但不管他想幹什麼,我先在手中暗裏畫下了兩道-請雷符-,只要他們走過來,必定讓他們沒好果子吃,也算是為小高出口氣。
七個喇嘛同時逆轉轉經輪,口中念出一串不知名的藏文。
那羣少女突然渾身一震,花枝亂顫,由凌采薇帶頭,瘋了一樣向我撲過來。
的,正是最難消受美人恩。這招倒是出乎意料之外,把我嚇得不輕,連施法都忘了。手中的請雷符又不能打出去傷了這羣少女,只得朝門口用力跑了出去。
好不容易到了一樓,伸腳把門口的萬雷咒也給擦了,沒命地往外跑。
好一陣兒,背後的腳步聲終於消失了。
一陣寒風吹來,身上全是冷汗。
好厲害的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