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四聖靈四封術石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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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藏鐵路開通後,我一直都很忙,所以這還是第一次坐上這種火車。看小説首選的這火車要比我見過的所有火車都要乾淨,全封閉的,服務員也要年輕漂亮不少,有些甚至直追空姐的標準。
軟卧車廂裏一般有四張牀。牀的中間有張小桌,每張牀的牀頭還有一盞小燈,整個車廂裏還有一台六寸大的電視,二十四小時都在放着國內外的大片。
我們六個人一共買了八張票,分成兩個車廂,我和小妖一間車廂,其它人一間車廂。車上的洗手間也要比一般的火車上要好,幾乎快趕上小酒吧的水準了。
洗水間看上去也要衞生得多。而由於通車只有兩年多的時間,清潔工作又很到位,還幾乎和新的一樣。
拉薩我不是第一次來,曹雷也不是第一次,而其餘的人,包括小妖在內都是初來乍道。當所有的人站在布達拉宮腳下的時候,都被震憾了。
小妖隨我離開唐朝的時候,布達拉宮還沒有修建。可她也就是呆了一會兒,就又四處去尋找美食去了。她那平坦的小腹,就像是一個填不滿的無底似的。在火車上就足足把餐車長驚了一番好的,説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能吃的。幾乎把餐車上吃了個底朝天。
在拉薩又停留了一天,我們租了兩輛越野車,帶了一個嚮導,朝孜珠寺進發。
嚮導在路上介紹,孜珠寺不是黃教的寺廟,而是苯教的,也就是通常説的黑教。這點我倒不是很意外,因為我早就知道達娜格丹不但是紅教的聖女,同時也是黑教的聖女。
他説,早在唐代的時候,整個西藏本以紅教為尊,可到了元末的時候卻輸給了以歡喜禪聞世的花教,到了明代則又是白教為主,從明末到現今卻又是黃教的天下了。
但即使是這樣,最古老的苯教在西藏還是佔有一席之地,深植民間、深蒂固的傳了下來。在很早前,苯教的大巫師都是贊普的國師,在藏民的心中就是偉大與神聖的代表。
到了今天,很多藏民還把苯教的巫師視為比黃教活佛更高一等的存在。
説着説着,我們到了丁青縣。按嚮導的囑咐,在這裏添加補給後,再開向覺思鄉。
孜珠寺坐落在離丁青縣三十七公里外的孜珠山上,那是一座苯教最古老的寺廟。傳説苯教祖師敦巴辛繞以神變方法來到孜珠山,併為整座山都加持和發願。而由於這樣的原故,整個孜珠寺歷史上不斷出現修行極高的上師。
三千五百年裏一共有八十二個孜珠上師,在笨教裏影響極大。
當我們到達孜珠山下時,我對嚮導的話不再懷疑。海拔四千多米的孜珠山,在陽光下看來就像是聖潔得有如處子。
但這還不是最特別的,我和小妖都屬於具有超強法力的人,身體應比一般人要強烈得多,特別是對這種近似於壓迫的法力。
在別人眼中美麗的山峯,在我倆的心裏卻是有一種類似泰山壓頂的覺,很不好受!我還算了,小妖臉都變得煞白。
曹雷頭上的冷汗也大顆大顆地落下,難道他也看出來了?我突然想起在曹家大院門口時,他看過我和小妖時的詫異眼神,看樣子,他也不是一點兒鬼道都沒學會啊!
我想到山上的達娜格丹,咬了咬牙,扶起小妖半靠在身上:“走!”嚮導先前完全愣了,本不知道我們這幾個人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反應,直聽到我這一聲,他才反應過來,連忙拿出登山杖,領前開路去了。看小説首選的高洋觀察力很強,他也看出了我們的不對勁,靠過來低聲關切地道:“沒事吧?”我點了點頭,不多言,跟了上去。
孜珠寺雖然是苯教的聖地,但也不是那種開荒似的,在人煙不見的地方。從下面往上看去,除了主要的寺院大殿外,下面還鱗次櫛比的蓋着幾十間房屋。
房屋都是西藏常見的白磚牆平頂房,零散地分落在一塊空地上,有些甚至單獨的建在了半山間,四圍都是削壁與陡巖。
五彩的緞帶從山上的大殿一直拉到了下面的房屋間的空地上,那裏還有不少的藏民和信徒,正在三五成羣地談着。
藏民自古就是遊牧民遊,聚草水而居。到了近代,這種生活方式雖然有所改變,那生活的本…畜牧,是無法改變的。
整個西藏水草豐富,一般藏民平裏把牛羊往草原上一扔,到了傍晚再去歸攏了圈回來,而白裏卻清閒得很。
除了拜佛誦經,他們一般還會載歌載舞地開一些像聯歡會一樣的聚會。藏民都是天生的歌唱家和舞蹈家,每天光是放牧的吆喝就夠別人一年的練聲了。
可今天我們是無福看到了,也沒心情去看這個。
走到空地上時,藏民一點兒都不覺得我們這些生人奇怪,估計平時也是看多了。就在我們身後,還有一隊旅行團。
很奇怪的是,走到了山上,那股壓力反而不見了,反而有一種平和之氣。
嚮導介紹,孜珠寺除了主殿外,還分了內明、辯論、禪定三所學院,不知我們要到哪一所學院裏進行參觀,他也好先去通報一聲。
我心知他所謂的通報無非是去打好關節,到時我們錢後,他好拿回扣。我笑道:“錢是少不了你的!不知你能否引見一下現任的活佛?”嚮導臉一變,雙手亂擺:“不行!多少錢都不行!”我心下納悶,怎麼見個活佛和要了你的親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