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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盜乾陵三最後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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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到館子後面一陣“噼裏啪啦”不一會兒,小枇杷拎着個比潘長江還要矮上十公分的中年男子出來。

小枇杷拎着那人來到高洋麪前,笑道:“我就知道高爺不會放過這小子的。”高洋揮了揮手,示意小枇杷把人鬆開,拍了拍那人肩膀,讓他坐下。那人坐下後,顯得更是矮小,本來站着就要比坐着的我和高洋矮上二十公分以上,一坐下,快更桌子一塊兒齊了。

高洋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現在我們有筆大買賣,缺個人手,你看看能不能幫我這個忙?”那人長得賊眉鼠眼,聽到高洋這話臉一變,兩顆眼珠子滴溜溜亂轉,好半晌,方才開口:“多少錢?”高洋一聽有戲,笑道:“一百萬?”那人使勁搖了搖頭:“太少!”高洋還未接話,小枇杷在一旁跳了起來:“李矮子,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一百萬還嫌少?你小子怎麼不去偷,不去搶…”他還想接着説下去,被我一把攔住了。我見高洋麪有難,心理清楚他一向是以收藏家自居,盜來的名家字畫都收藏着,沒有出手。這樣的話,經濟方面只出不進,而在一年多前在成都買別墅又花了上千萬,現在他估計也沒剩下多少了,每人一百萬也是他最大的限度了。

我笑道:“如果一百萬人民幣不夠的話,那一百萬美元怎麼樣?”此話一出,不光是李矮子,老鏟子、小枇杷都吃了一驚,連高洋、舒羽都張大了嘴看着我。

每個人一百萬美元,以現在的外匯牌價,不過是幾千萬人民幣,其實對我而言也不過是九牛一。千年積蓄,錢已經完全是個數字了。

“怎麼樣?老鏟子,小枇杷,你們也一樣,事成之後,每人一百萬美元。”我微笑道。

俗話説,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只要開得起價錢,還怕沒人賣命!

李矮子聽完我這話,早已像啄木鳥一樣,不住地點頭。而小枇杷、老鏟子也在着雙手,兩眼發出熾熱的紅光。

既然我已經拿了主意,高洋也只好點頭答應。

等李矮子收拾停當後,我們一行六人開着車來到了西城一處大雜院,高洋車門還沒打開,李矮子就大聲嚷道:“高爺,你不是還要找他吧?他王麻子要是去的話,打死我也不去。”我雖然不知道這王麻子是什麼人,但高洋帶我們來找他,肯定有他的道理,未等高洋發話,我轉過身冷冷地看着李矮子:“真不去?”李矮子顯然早就發現我才是這回“下地”的領頭人,本來還想爭辯幾句,被我冰冷的目光一掃,身子一顫,不敢再多説一句。

我“哼”了一聲,拉開車門,隨高洋走了下去。

事後我才知道,原來王麻子年輕的時候搶了李矮子的女人,兩人本來在圈子裏號稱“黃金搭檔”也因為這事兒分道揚鑣。

本來我以為那女人肯定是國天香,最少也能比得上什麼電視裏那些二線明星,誰知道我見了後,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那女的長得五大三,胳膊比我都要寬上一倍,身高近兩米,一個人能頂上三個李矮子。原本她是李矮子青梅竹馬,從小一塊兒長大的發小。可惜姑娘不住地長高、長膘,而李矮子卻不但不長個,還有越來越往下銼的跡象。這讓誰看着也不放心。

但王麻子也好不到哪兒去,叫他麻子,肯定是來由的。他那一臉像被刨過的坑坑窪窪,白天見了都讓人後怕。所以自從他賺夠錢後,一般沒活兒就在這買下的大雜院裏玩玩電腦,也沒想過要做什麼影響市容的壞事。

可他上車的時候,着實把舒羽嚇了一跳,嘴裏不住地嘟囔:“這是人嗎?人能長成這樣,也像是上輩子積德了。”不過王麻子脾氣很好。估計是從小讓人嘲笑,嘻罵慣了,任旁人怎麼拿他開玩笑,他都一副隨你們便的樣子。

王麻子見到李矮子的時候,還跟他打了一聲招呼,可他卻愛理不理的。這種心理,就像是那種勝利者見了失敗者,總要裝成一副大度的模樣。

人都到齊了,高洋反而不着急了,先安排我們在一間準二星(其實就是二星標準,沒評級)的酒店住下。

在路上,高洋把李矮子、王麻子的特長給我介紹了一下。

李矮子是機關學高手,家傳的。還因為天生奇矮,又不是侏儒,身材比例恰當,少年時曾經進過省體隊,後來因為實在長不高,給踢了。但後來不知他怎麼想的,估計生來就想“下地”幹活兒,跑到一家雜技團去呆了兩年,把雜技團看家功夫…軟骨功學了個十成十。

至於王麻子,那是在大廟裏掛過號的,於分金定,風水堪輿之術。雖然説乾陵的位置,包括墓道都已經發掘出來,但並沒有正式出土,連隔世石都沒打開。前幾年又通過最新的科技手段,把整個陵墓的構造圖製成,可就算這樣也不代表王麻子就沒用了。

“下地”後經常會遇見一些不可言傳,無法言説的事情,而這一方面的事兒王麻子也是高手。

到酒店後,高洋特別把王麻子和李矮子分開,由老鏟子和王麻子一間房,小枇杷和李矮子一間房,高洋自己當然是和舒羽同房了,而我則一個人住一套間。

把行車放好後,高洋把人都叫到了我房裏,攤開一張陝西省的地圖,指着上面畫出來的一個紅點道:“這裏就是乾陵,位於西安市西北七十公里處的乾縣梁山。整個陵墓南北牆各長1450米,東牆長1582米,西牆長1438米,總面積約230萬平方米。現在一年四季都常駐部隊,進行看守維護。”舒羽愁眉苦臉地道:“那這麼説,不是沒有辦法進去了?”高洋點了點頭:“可以這樣説,但也不是完全就沒有辦法。”聽到這話,人人都抬起頭來望着他。高洋笑道:“辦法就着落在老大的身上。”我一愣:“怎麼説?”高洋還沒搭話,舒羽拍着雙手道:“我知道了!”這回高洋也愣了:“你知道?”舒羽走到我們倆人中間,低聲道:“遁進去!”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我剛想誇獎她兩句,高洋沉着臉道:“胡鬧!”高洋不理一臉委屈的舒羽,拉着我走到一邊:“小羽説的辦法行不通。因為裏面現在形勢還不明,據你以前教我們土遁術時原理,土遁術必須設定角度,方位才能使用。如果不知墓裏的情形,而強行遁入的話,很可能當場觸發機關,一命嗚呼。”我點了點頭,他説的話,不無道理。每個皇帝陵墓都有很多稀奇古怪的防盜措施,比如機關箭、水銀池、毒氣等等。我當然不怕,一個人可以遁進去,但如果沒有了他們的幫助,我這個沒下過去的初哥,怎麼可能找得到墓室,更別説是神器了。

但高洋又説事情着落在我身上,難道他還有別的辦法?

“上回在青城山,老大你不是立下了一個陣法,可以隔絕外界的視聽,讓所有人無法看到聽到陣法內的任何動靜?”高洋眨了眨眼睛問道。

我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這其實是一個強化擴大的障眼法,有不少的魔術師都會。比如大衞·科波菲爾,他在長城上的以身穿越就是很高明的障眼法。可惜他們只會錯亂人的視覺,而無法遮掩掉人的聽覺,相比之下,還是差得太遠了。

高洋的想法是,讓我在他劃出的位置設立一道如同在對付青城派時,同樣的陣法。而他和其餘四人據從網上查來的資料,定下的墓穹位置,爭取在一夜之內把墓給鑿開。

為何要選在墓穹,是因為皇陵一般都是成半圓型,墓穹的位置最薄。而這個薄也是相對而言的,光看孫傳芳幾千公斤炸藥下去,連個邊兒都找不到,就知道有多難。

而且照高洋説的,要在一夜之內把墓給挖開,這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也是必須完成的任務。因為每天白天都會有人巡,當他們看到有人在墓穹上開的話,不會再給我們第二天的機會。

不過我們也要比孫傳芳幸運。雖然説我們並不能像他一樣拿着炸藥去炸,但我們已經知道了墓位置,這樣就好辦得多了。而且近一百年過去了,有更加科學的辦法。

高洋告訴我,當我把陣法布好後,他們用四台便攜式的柴油打孔機圍成了一個圓。而他這四台打孔機的鑽孔學習了洛陽鏟的方法,是可以拼接的,最長能夠達到十五米深。也就是説,只要墓穹距離地面不超過十五米,他就有辦法能夠鑿開。

當一切商定後,我們走回到房間裏,只見舒羽兩眼通紅,顯然是剛才哭過,而其它人一見到我們進來,馬上躲開,生怕累及無辜。

我推了高洋一把,他訕訕地走上前去,把舒羽拉到一旁,好生安

我則走回到桌旁,把剛才和高洋商定的事情重複了一遍。而關於陣法的事,我特意説是有關係能夠讓人閉嘴,就繞了過去。

見他們也沒有什麼別的意見,就揮了揮手,讓他們先走了。

高洋這時也終於把舒羽給哄得笑逐顏開,高高興興地回房去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另外租了一輛車,把需要帶的工具都裝上了,由小枇杷開車跟在後面,我們一行七人就來到了乾縣。

由於李矮子、王麻子形貌實在太有特點,很難不引人注目。我和高洋就帶着舒羽和小枇杷,扮作自助遊遊客,先行到了乾陵參觀。

乾陵本身並沒有出土,現在開放的只是陪葬的十七座陵墓和門前的司馬道。這十七座陵墓其中有兩座太子墓,三座王墓,四座公主墓和八座大臣墓。其中有五座陪葬墓已經出土,開放參觀的是永泰公主墓,章懷太子墓與懿德太子墓。

看過這些,再踏上幾百級的石階就到了朱雀門。門外一左一右各立了一塊碑,左邊的是李治的述聖記碑,而右邊的就是大名鼎鼎的武則天的無字碑。

可惜無字碑上並非無字,中國人“到此一遊”的習慣自古就有。上面林林總總刻有超過五十段詩文詞賦,都是唐滅之後,從宋代開始的文人留下的。

匆匆逛了一圈,舒羽的興致也沒了,説是聞名不如見面,見了後都一個樣,論熱鬧還不如南京的中山陵呢。

我和高洋相對苦笑,那中山陵在南京最繁華的地方,這乾陵在山溝溝裏面,要比熱鬧怎麼比得了。(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温暖我整個碼字人生。玄幻奇幻頻道,更多彩內容等着你!)高洋讓我先把舒羽帶回去,他和小枇杷有事要辦。

我拉着死活不肯離開高洋半步的舒羽先走了,高洋和小枇杷按昨夜的計劃先去探下地形。雖然説高洋在網上查到了結構圖,又查到了衞星鳥瞰圖,但那畢竟只是畫上的,紙上談兵怎麼成,還得到實地看個究竟才作數。

過了半天,高洋帶着小枇杷回來了。

他掏出一張白紙,上面畫着橫七豎八幾條線。我今天去過乾陵,一眼就看出是那裏的草圖。

“這一片就是墓穹!”高洋手指在上面畫着道:“但這裏、這裏、還有這裏不益動手。只有這裏…”他説着,重重地在上面點了點:“這裏距離乾陵博物館的位置相對較遠,就算有人發現,我們逃也來得及。”我知道他這話是説給老鏟子他們聽的,有我在,本就沒有什麼危險可言。

其它人對高洋的話也沒有疑義,紛紛表示贊同。

接着高洋又分配了一下任務,到了晚上,先由他和老鏟子繞過值班人員到達目的地,然後他發短信,王麻子、李矮子和小枇杷想辦法把幾台柴油打孔機給上去。而我,剛是在收到高洋的短信後,在很短的時間裏把陣法布好,再接小枇杷三人和舒羽到上面去,不然他們就是上了山也看不見人。

這回小枇杷有意見了:“高爺,四台柴油打孔機呀!雖然説是便攜的,但你看…你看我這胳膊,像是能抬得動的嗎?”説着,他特意把袖子給挽起來,拍了拍那比掃把竿子不了多少的手臂。

高洋瞪了他一眼:“你有困難?別人就沒困難了?你看看李矮子,人家還沒你一半高,不照樣沒説話嘛!就你有意見!有意見你回家去,那一百萬美元你一分也別想拿。”一提到錢,小枇杷立馬就軟了下來:“行!高爺,我幹了還不行嘛!”李矮子也像有問題要提,但目光還沒轉到高洋身上,先看了我一眼,突然又能低下頭,嘀咕了兩聲,也沒説話了。

王麻子比較有覺悟,服從組織安排,高洋讓幹啥就幹啥,一點兒怨言也沒有。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天黑了,又再等了三個小時,高洋出去了足足五回,終於確定沒人了,我們方才按計劃行事。

高洋和老鏟子都是屬於身手超級靈活一類的,半個小時後就收到了高洋的短信。

我讓他們先等着,我一個人走到外面,正準備施展土遁術到立陣法的第一個點,卻唸了足足有三遍口訣,還是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這下可把我急壞了,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我又試了一下別的法術,也是毫無反應。

媽的!關鍵時刻掉鏈子,真不省心!

我又試了好幾個辦法,都沒用!正當我有些喪氣的時候,突然心下一動,不由得破口罵道:“他的!封術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