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如果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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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興奮，好奇，內疚還有點什麼，無法清楚知道，當時有種想要打開廁所的門，進去看下小利的臉，認真的看下，我想知道那是什麼樣的表情。

“你個老氓”我小聲的罵了自己一句，用手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嘶…”疼痛讓我一下清醒了。

但是那樣的覺還是在。按説，我這年齡，除去那裏享受慣了的當官的之外，很少人能再有這樣的覺了，畢竟都沒有這樣的心了，小利讓我有覺，還是因為她的臉，因為她太像我這一生唯一暗戀過的一個女孩子。

但是那是一段我自己都封存甚至遺忘的記憶了，那個年代，那裏有那麼多情，電視劇裏的，都是假的不能再假，和老伴都是介紹，然後成家，但是中間我們連手都沒有碰過，不怕笑話，新婚之夜，我兩個竟然就那麼坐了大半天，老伴年那時也是很漂亮的。

但是，我不知道怎麼開始，這不是笑話，這是我們這代人大多數的經歷。＊＊＊我努力平撫着我的心情，努力讓我恢復正常，因為這樣的覺讓我有了罪惡。

這樣的覺讓我更加不舒服，但是，除去罪惡，好像還有點其他的，那是什麼，我無法確定，也不想去想了。

女人都是愛美的，這個是天，所以，衞生間的聲音消失後，又過了十多分鐘，小利才出來，出來後，覺一下子變了很多，小臉也不再是紅紅的了，而且，身上的那些灰也被清理了一下，覺變了一個人。她要是原樣出來，我也就可以安心的和她聊天了，但是這樣一出來。

讓我又開始有點不明的覺，而且，她臉上還有點濕濕的，肯定是洗臉了，畢竟很少有女孩子可以忍受滿身灰塵出現在其他人面前，也包括我這個老東西。小利打開衞生間的門，然後，又回去照了照鏡子，然後，把頭髮了。看到我拿着布袋，就猜到我要出門了。

然後又開始有點不好意思。

“叔叔，謝謝您，剛剛沒有注意您要出去，了半天”小利説着。

抱歉的笑了下，那樣悉的面容，讓我有點痴了，但只是一瞬間，一瞬間其實在某些特定的時候，也是非常長，好像經歷了一生。

“沒事，呵呵，這沒多會，你慢慢，要不要再收拾下呀，這一收拾變了一個人一樣，多漂亮的女娃”我儘量保持正常，也是誇了下小利。

“多謝叔叔，您這是要除去買菜？”

“嗯，現在菜便宜點，而且，我平時就自己，就湊合買點就可以，你還要不要再喝點水呀”我把鑰匙又掛到了門旁邊，準備給小利再倒點水。

但是茶几上的水，小利一口都沒有喝，我並沒有注意，因為我一直在觀察小利，那種覺，非常奇妙，就像突然來到草原，那樣的心情，心曠神怡。小利也沒有注意這點，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幾口，看來她也是真渴了。

然後，笑了笑，看了看我手中的布袋，走到門口，開門準備出去“叔叔，不用了，今天麻煩您了，我們一塊下去把，正好我也要回去，我和您一起走”當我看到她走動的時候，我就想起來廁所看到的一切，白白的腿，白白的脖頸部，還有那讓我無限遐想的黑的東西。

一切都在腦海裏跳動，奔走，無法控制。小利開門後，轉身看向我，讓我還是很不自然，我拿起鑰匙，手用勁攥了下布袋，不敢直視小利眼睛。就這樣，我們一起下樓了。

小利還是很會説話的，一邊走，一邊聊天，問這問那，我也是很享受這樣的覺，好像是年輕時候的那個她在身邊，那個曾經讓我暗戀，無法入睡的她，那個早已經消失在我生活中多年的她。

來到小區門口，小利要做公回去了，我也沒説啥，讓她路上小心，就用門開了小區的門，因為小利不經常來。

而且，沒有去物業領門，所以，小區保安還是多看了幾眼，還有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小利的裝束，很像中介，保安現在最煩就是中介到處貼東西，所以，小利和我出來後，保安先和我打招呼，説了句叔買菜去呀，今天出來夠晚的，我笑了笑，是，買菜，上晚班呀，保安也笑着説了幾句。

但是看到小利，保安臉有點不高興，直接攔下來，問小利，你那個中介的，不知道小區裏進入必須登記嗎，你登記了嗎。小利有點不高興，但還是很客氣的説，我是這的業主，我來看裝修的。保安有點火氣了，看着小利這麼年輕。

而且，職業裝，馬上認定是中介的，就要不讓小利出去。我本來心情很好，但是突然這麼一出，讓我馬上有點生氣了，直接把手攔在小利面前，保安看到有點奇怪，我沒管小利的反應，直接對着保安大聲問，小劉，你這兔崽子，沒看到她和我一起出來的嗎，他是我樓下剛買的房子的，你咋説她是中介呢，你小子，今天吃壞東西了呀。

保安被我一説，有點蒙，因為平時我都是笑呵呵的，即使生氣也是不會繃着臉的，突然被我這麼一罵，他有點不知道咋辦。正好保安隊長騎着自行車過來，大概瞭解了下，就説了保安幾句，然後給我和小利道歉。

保安也不好意思的説了句對不起，我還是有氣，直接抓住這小子的袖子，帶到小利面前，讓他當面道歉，這麼一鬧，小利也有點不好意思，一直説，沒事，沒事，誤會，保安大哥也是負責，有這樣的保安，應該高興。

我也覺有點不好意思，今天有點反常，就馬上不繃臉了，看了看保安小劉，鬆開了手，小劉馬上動了動，還是有點不明所以的覺，我笑了笑，小劉你個兔崽子，最近火氣這麼大，老婆回老家了吧，下次你在這樣，你看我怎麼收拾你。看到我不生氣了，小劉明顯臉上好看了。

因為平時都是見面就打招呼的，他也很在意這點，連忙搖搖手，説，叔，您放心，下次看您領的人，我不敢了，我看了看他，笑着説了句小兔崽子，小劉也笑着回到他原來位置了，被這麼一鬧。

本來想去買菜的，不想去了，就想去遛遛彎，找老夥計聊聊天去了，但是突然覺有點不對勁，回頭一看，我還攔着小利，正好她在門裏，我在門外，我不動她是出不去的。

我趕忙向前走了幾步，小利也順利的出來了，然後，她對着保安笑着説謝謝，以後多關照哈，保安小劉也笑着説對不住，本來小利就是標準的美女，再這麼一笑，我看到小劉臉紅了，這點讓我有點不舒服，但是轉念，覺自己很可笑。

和小利又出小區走了會，因為要去公園，公站也在那邊，所以，正好同路，就一起走了一會，路上小利笑着問我平時是不是都這麼大火氣。

覺我生氣起來很嚇人，這話的我老臉都快沒了，只能應付，就這麼閒聊了一會，到了公園，公站就在前面一點，小利還是客氣的説今天謝謝您，以後有事情還得找你呀，別不管，看您在這小區威力很大。

覺是個boss，包子？啥東西，我沒有反應過來，後來兒子才告訴我是boss，有點領導的意思，我那個尷尬呀，兒子女兒笑的肚子疼。

我也笑着説路上小心，有啥可以幫忙的，可以來樓上找我。小利，點點頭，揮揮手，轉身走向車站，但是，我覺我們之間麼有了當初的生分了，這讓我很高興，搖搖頭，去公園遛彎了。

＊＊＊本該就是生活的一段小曲，雖然有了那樣的覺，但是很快也就不去在意了，年齡大了，對很多事情都可以看開了，生活就這麼繼續下去了，早上鍛鍊的時候，老夥計們都説我突然神煥發了，笑着説，你這老臉不打蠟了呀，咋剿匪成功了。

我也是笑罵，你們這些老傢伙，整天長一樣，在我身邊，我也就把你們給繳械了，就這麼説説笑笑，早上就過去了，人的心態往往影響着這個人的狀態，氣場。我自己並沒有覺到的變化。

但是一起幾十年的老夥計，卻是可以覺到的，這些老夥計，幾十年的情，早就是親人了。

更誇張的説，他們比一些親戚還要有親人的覺，都是你張嘴就知道你要説啥，只要一句話，就是拼命都不會猶豫的。因為有了他們，我才生活才不會這麼無聊，才這麼安逸的享受着身邊的一切。

就這樣吃了點早點，坐着公又去看小孫子了，這小傢伙，一天不看就想，即使被老伴整天嘮叨，還是隔三差五的去看看，那種悸動的心情，就這麼慢慢的消退了，轉眼周末了，兒女帶着小孩子來到我家，平時那麼冷清的家裏，突然就熱鬧起來，我很享受這樣的覺。

其實真的不指望兒女可以成龍成鳳，只要可以一家團聚，就是最好的孝順，所以，大夥還是多多的想想老人吧，他們需要的不是錢，而是在一起的時間。週五晚上兒女就過來了，然後，週六亂哄哄的鬧了一天，小傢伙們也開始學走路了。

兒女們也是説説笑笑，老伴還是那樣，一邊收拾下屋子，一邊嘮叨我，這才是幸福，我還是那樣，老伴説啥是啥，我就裝傻，一切都是聽指揮，一切都是行行行，是是是。

週六的晚上，兒女都回去了，老伴也是週一大早就去了兒子家裏，畢竟是週末，小兩口也想享受下自己的二人世界，所以，老伴去幫忙帶小孫子了。

本來我也想去，被老伴給攔下來了，説啥你就會添亂，老實在家待著，唉，待著就待著，誰讓她最大呢。生活還是在原樣繼續，本來我們這些老人，只有當兒女過來的時候，才意識到這是週末，放假，如果不是這樣，誰還在意周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