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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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婦人就告訴欒二爺一件連老爺也不甚清楚的秘密。”
“哦?夫人請講不妨,我欒二雖不是什麼聖人,但也絕不會學尋常婦人亂嚼舌頭。”
“你可知道老爺已經四五年都未碰過我了?而即便是新婚時候老爺對妾身也是相敬如賓,禮遇有加。”
“這…也不是壞事,説明老爺心中也很看重夫人。”
“不是壞事?但他對別的女人小妾卻辣手摧花,猥褻玩。在我面前卻偏偏提也不肯提起,玉娘令爺們這般可怕麼?”
“這又有何不妥?男人娶為賢,娶妾為,也是自古常情。”
“自古常情,是啊,夫君待我以禮,我又哪有臉提那些下賤勾當。但是你可知道我就是為此從沒又得到過閨房快樂。這種男女正當周公之理,對於我卻味同嚼蠟,絲毫樂趣也不存在。我是多麼希望哪次老爺吃醉了酒把我當作林月娥,哪怕只是當做曾婉兒也好,肆意狎玩,隨意責打…哪怕有一次也好。只可惜他太怕我了,無論喝得多醉,見了我也馬上清醒,從未在我身上施為過…我本以為今生就是這個命了,我也在夫前人後裝作一個安分嫺的夫人就好了。可是上天垂憐,老爺要借欒二爺留子,難道欒二爺就不肯給妾身一次痛快的閨房之樂嗎?”欒雲橋聽完臉一變,吃驚得問道:“夫人…你…”只見玉娘輕解羅裳,褪去衣裙,赤身體,慢慢在欒雲橋腳下跪倒,磕頭,口稱:“賤奴——玉娘,恭請主子,老爺肆意調教,無需顧忌。”説着緊爬兩步,將玉頰貼在欒二小腿上輕輕的磨蹭,同時玉高舉,輕輕一晃盡得滿室。
欒雲橋幾分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蕭玉娘。
“夫人如此自賤身份,當真的是喜好此道?”玉娘也不多言,只把牀前白紗簾子高高捥起,只見牀上擺放了鞭子,板子,白綾,夾,蠟燭,檀木的假陽具…一應器物。
“這些都是老爺所賜?”
“不,老爺從未對我無禮過,這些東西都是我私下向柳紅討要的。”欒雲橋無奈的嘆息一聲,這何府裏上下無論女孩人婦,身份高低,為討好老爺和他,忍辱含羞,曲意逢,還時常被玩得死去活來,苦不堪言,暗地裏不知道掉了多少血淚。而這位地位高貴的大太太,卻是天生得被的子。可憐在人前還要裝出温良賢淑,不得暢快。
這老天,到底與人世開得什麼玩笑。
“既然夫人如此下賤蕩,自甘墮落,欒二説不得要代老爺管教一番了。傻站在那裏作什麼,還不跪好?”欒二本來對何金虎這番安排,唯有蕭玉娘失去貞節一件,頗為不忍。如今看來,正中下懷,再無顧忌。
蕭玉娘趕忙過來,腿雙微分,出鬱鬱葱葱茂密體與身下倆瓣可愛花。
雙膝跪倒,低頭涵,雙手背後,那份謙卑就似最低等的奴僕,往端莊大方模樣一掃而飛。
欒二手持皮鞭,將玉娘臉頰挑起,探究般的注視着玉娘美麗的雙眼。美貌還是那般美貌,温雅還是那份温雅,只是這人心向背,確實不知從何説起。直瞧得婦人心怯,緊閉雙眼,呼急促。
“你這婦,何時變得如此下賤,還不與我實説?”玉娘平了平氣息,方答話,便聽欒二又喝道:“看你那下賤的樣子,先掌嘴十下,再來回話。”
“是。主子。”蕭玉娘仿似下定了決心,聽命的輕抬玉手,向自己臉上狠狠摑去。
“啪——!”
“啪——!”
“啪——!”
…
一連十下,直打得粉白的臉蛋粉紅一片,更似雨潤桃花,嬌豔可人。打完,只見玉娘嬌不疊,前酥起伏不已,兩點櫻桃已是悄人立。
欒二見女人雙柔,一把捻在手裏,掐住頭用力捏玩。玉娘起口,任男人掐,銀牙緊咬,默默承受,不肯作聲。
“説吧。你為何如此輕賤自己?”
“回主子的話,自幼玉娘見母親懲罰那些犯錯的侍妾丫鬟便興奮異常。總是幻想自己是被責打受罰的人。後來,母調教玉娘女工刺繡,彈琴讀書。也頗有責罰,玉娘每次都是喜極而泣。有時…有時還故意犯錯,招惹母責打…不知怎地,慢慢就…”
“下賤的坯子,既然自幼就教導你知書禮儀,還不能收住你的嗎?”説着,欒兒抬手就在玉孃的豐上狠狠了一鞭。
玉娘嬌哼了一聲,不但未躲,還把白潤的股翹了翹,回道:“是玉娘天生下賤,請大管家多多管教。”
“你不僅下賤,還蕩,才捱了一下怎麼就濕了?”欒二探出手去,在女人下私處掏了一把。入手花濕潤,滑膩柔軟。玉娘被欒二侵犯秘處,興奮得直抖,回話道:“玉娘就是天生得賤材兒,不捱打,就全身酸癢。”
“你這賤婦倒是生得一副好股,撅起來給爺瞧瞧,巴結好了,爺就賞你一頓。”
“是。”蕭玉娘緩緩起身,轉身趴好,高舉圓,腿雙張開,直把那下身秘處並後庭花菊送到欒二面前,供男人賞玩。
欒二慢慢的撫摸着玉孃的美,上細皮白,光滑彈手,白的肌膚上連每個汗孔都看得出來。股縫裏顏不變,只有下體陰茂密,出兩片小小的花,已然濕潤異常。
欒二一把拉住幾髮,略一用力,拔將下來。惹得玉娘嬌哼一聲,卻未敢閃躲。男人又見玉娘下面生的好看,便把兩指併攏,探入中,受腔中摩擦。
“老爺常可曾如此玩你的身子?”蕭玉娘聽欒二提起何金虎,更覺羞不可當,回道:“老爺從不曾玩賤婦下身,每次都是急急入,了身子便自睡去。”
“所以,你就因此慾求不滿,每裏思亂想,是不是?”
“是。”
“説吧,爺正在幹什麼?”
“主子正在把玩賤妾的股和小。”
“怎麼了這麼多水?”
“是賤妾發了。”
“瞧你如此放蕩,有沒有勾引過別的男人你這賤身子?”
“回爺的話,賤婦雖蕩,但從未敢招蜂引蝶,作出出格的事來。”
“沒作出格的事?那我面前又是何人撅着股賣風騷?”
“這…是玉娘見了欒二爺,心動了,才故意發,讓二爺調教。主子,你就賞奴一頓吧,奴都好久沒捱打了。”
“賤貨。”欒雲橋站起身來,手裏皮鞭揮動,狠狠朝蕭玉娘肥白的股下去。
而女人就像覺不到痛苦一樣,不但絲毫不躲,還發出甜膩舒的叫聲。
“主子手真狠…打死玉娘了…打得玉娘舒坦。…賤妾好喜歡捱打…啊…痛死了…”欒二聽女人叫得蕩,把個木頭陽具扔到女人面前,吩咐她自己捅。
蕭玉娘手捧木,撇回頭誘惑的看着欒雲橋,輕吐香舌在上面了幾下。
便把木伸到自己腿雙間,一聲呻,了進去。隨着男人的鞭撻,用力的送。
“見你如此練,想是這些年,你就是用這個渡過得長夜?”
“是的。主子,求主子可憐玉娘,好好賞玉娘一個痛快?”
“想求痛快?哪那麼容易,等爺玩夠了再説吧。”欒雲橋從牀上扯起丈二白綾,抹肩頭攏二臂,將蕭玉娘捆綁起來,接着揚手一甩,吊在房梁之上。
蕭玉娘被白綾勒得伸展,一雙可愛小腳將將點在地上,不由得息着問道:“欒…欒二爺…你…你這是要作什麼呀?”
“作什麼?爺作什麼,你個騷婦不得受着。”説着,欒二就在女人雙上狠狠了一鞭。然後,取了兒臂的龍鳳蠟燭,藉着油燈燃了,走近蕭玉娘身子,抄起女人的一隻小腳,細細的把玩。待手中燭淚開融,猛得朝女人身上一甩。
玉娘一陣哆嗦,嬌不已。
只見身上恰似瑞雪梅花,一串紅點印在身上。痛得雪白的體上泛起陣陣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