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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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靈魂幾乎飄到九天上“我…我沒有逃…啊…你別咬了。”燕泥虛軟地叫道。
望西將她摟至光線明亮處,欣賞自己的傑作“你看,你多美。”燕泥的體玉只剩下褻衣、褻褲。經過望西的洗禮,它們在重點部位均變成半水潤透明狀,凸致的雪峯,瑩白的玉肌,尤其是她的花園透過褻褲勾顯含苞放的花蕾,全部融合於梨花樹下的幽暗之美。
望西火熱的目光烤得燕泥渾身發熱,夜涼如水撲不滅她熾熱似火的軀體。
望西抱起她,走到隱蔽梨樹後的一處鞦韆架,放她座位上,然後,蹲在她面前。
“冷嗎?”他把玩她渾圓的雙玉。
燕泥嘟着小嘴,苦惱地説道:“我從沒有這樣熱過,你能不能別再我的陰氣?我全身發軟,你去別人好不好?姐姐説過,只有我的相公才能看我的身子。你是花妖,我是人,我們好像不能成夫耶。況且,我也不想當妖,你還是放過我吧!”望西突然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直到她的身體變成漂亮的粉紅,才滿意地鬆開。他一手扶住她,一手分開她虛軟的大腿,麼指和食指輕捻花園裏的花蕾,花谷汨汨淌的透過褻褲濕潤他的手。
她的上半身難耐地起,螓首不住晃動,秀髮凌亂更具魅惑之美。忽然,她嬌道:“你別這樣,我好難受哦!”原來他的嘴卷下面的小花蕾,他的牙輕磨花蕾,再重重卷拭。
她的腿雙掙他,卻反而將他的頭夾得更緊,花谷湊得更近。她的小手無助地攀拉鞦韆繩子,嬌軀空虛搔癢,迫切需要什麼來填進去。
她哭叫着“你走開,我太奇怪了,會死的。”他要是把她的陰氣光,她一定會死的啦!她還沒見姐姐最後一面,人家不甘願啦!
望西被她純真的反應逗得更加興奮,她直到現在還沒有發覺他只是一個為她痴狂的男人嗎?他笑得危險而詭異“你逃不了的,泥娃。”他稍一用力,她的褻褲頓時由中間裂開一道縫。她動人的花正源源不斷地從幽谷快樂地淌,絲絲汁沾濕鞦韆坐板。
望西手指一抹坐板,送到她眼前,説道:“都那麼濕了,還想逃嗎?”
“你撕開我的褲子?”燕泥眼神濛,惡寒不斷壓迫背脊,神經上的某弦恍似繃斷。以前受人侮辱的情景全數湧現,過去與現在重合,眼前的他變成第一個主人的臉。
“走開,混蛋。別想佔我便宜。你再過來我就自盡。”她眼神狂亂,手腳亂踹。
望西穩住身形,見她神情有異,他推測她過去很有可能遭受過侵犯。儘管,他早有準備接受她已非完璧的事實,但是,她的模樣表明她受的傷害不輕。是誰這樣傷害他的可人兒?他會查出那個人,定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他按牢燕泥的雙手,固定在她的腿雙上,暗中運勁,制服她亂動的身體。
他大喝一聲“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三…少…爺?”她的神智清明少許,遲疑地辨認。
----望西以為她終於知道他是誰時,她卻搖頭説道:“不,你騙我。三少爺不是你這樣的,你是花妖。”她明明記得三少爺身穿藍衣,頭戴紗帽。
望西快被她打敗了,若是早知道會被她當妖,他那天死也不戴那頂礙事的帽子。他只好耐子複述一遍買她的經過。
他講得非常詳盡,連細節都沒有放過,這下燕泥完全相信他是三少爺。
清風吹過,燕泥不起打一個寒顫。她陡然回神,自己居然在三少爺面前只着褻衣、褻褲,而且還是那麼羞人的姿態,她的部都快碰到三少爺的嘴。
她紅着臉,羞窘地哭道:“三少爺好心買下我,就是我的主人,燕泥不要臉穿成這樣。求主人原諒,燕泥以後不會再犯,我以後一定盡心盡力服侍主人。”望西極盡温柔地擦拭她的淚珠,為她穿好衣衫,柔聲道:“別哭,不是你的錯。”他思及那次侵犯帶給她的傷痛一定很深,決定以後不再過問她的往事。他要好好珍惜她,她是他一個人的寶貝,第一次見面已經註定。
今晚暫且放過她,但是,他的寶貝實在脹得難受。
他拉起地上的燕泥,扶她分開腿雙坐到他身上,她的女恰恰暗合他的男。他的前,以吻封緘,情席捲彼此理智。
望西一邊吻,一邊用手緊按她的部,輕盪鞦韆。剛強的龍隔着她的裙衫狠頂花徑,他的強大勁道安她身體的飢渴,玉輕送合龍的造訪,直頂得漫溢。
二人同時歡叫,銷魂九天。
他的白泉不可遏制地噴,透過衣料與她的愛浸合,透明濕潤衣衫,好一幅樂圖!
燕泥軟綿綿地倒在望西膛,嬌連連“主人,你好。”望西的情況不比她好到哪裏去,他只有抓緊兩側繩索,等待情餘韻過去。
“主人,我能不能明天開始伺候你?”燕泥希望自己能打理主人所有的飲食起居,她什麼都會做,她不要被主人遺忘。
望西沈默片刻道:“你先回去吧!等我空閒再召喚你來。”最近太忙,過段時間再説。
沒想到她誤解他的意思,她失望地離開他的身體,心裏空蕩蕩的。主人的奴僕那麼多,怎麼會缺她一個丫頭?主人是不是也知道她打碎瓷器的事情,怕她笨手笨腳服侍不好?她越想越自卑,失魂落魄離開西園。
望西一味沈浸怎麼開口向大哥要人又不被他取笑的問題裏,連燕泥失望地走掉也沒有反應。
----天將白,上官府的僕傭開始陸續起牀工作。
燕泥急趕回房,趁無人發現,梳洗一番,再去李管家處接受新任務。
“哎喲!”她只顧低頭走路,不小心撞倒人。她急忙抬頭,哎呀,不好,居然撞倒帶傷的潤月姐姐。
燕泥慌忙上前扶起她“潤月姐姐,我不是有意的,你沒事吧?!”燕泥小心翼翼看她的傷勢,前段子連累潤月姐姐被打,她心中已經很難過。要是現在又因為她的不小心,導致潤月姐姐傷變嚴重,她會自責死的。
“不用你假好心。”潤月甩開她的手,用力過猛牽扯到背上的傷,又發出一聲慘叫:“哎喲!”燕泥難過地站立一旁,潤月姐姐還是嫌棄她。要是扶她,會被罵;不扶她,燕泥擔心自己的衝撞導致她的傷勢更嚴重。
實在太痛,潤月縮着身子,沒好氣地瞪她“別和木頭一樣,快過來扶我回房上藥。”潤月越罵她,她心裏越舒坦,彷彿罪惡會少幾分。她要努力討潤月姐姐高興,即使,潤月姐姐打她順氣,她也樂意。
“磨磨蹭蹭的,還不過來?你想讓我遲到被罰罵?”潤月大聲説道。
“謝謝,潤月姐姐。”糟糕,只顧着高興去了。燕泥不好意思地、吐舌頭。
待燕泥靠近,潤月的鼻子立充斥着一種從她身上飄來的特殊濃烈香味,並不陌生的香味。
之前忙着發怒氣,她倒沒有注意燕泥的打扮。現在細看,燕泥衣衫不整,秀髮散亂,臉上無邊,裙衫上半部有可疑的痕跡,氣味就是從這裏散發。
深經人事的潤月別有深意的掩口輕笑。死丫頭,我道你有多冰清玉潔,原來不過如此。身上那麼大的味,昨晚肯定和哪個野男人廝混去了。
潤月頓時回想起自己最難忘的那個男人,她好久沒有體驗那種仙死的覺。她懷念地拭朱,花谷動情微濕。
“潤月姐姐,你笑什麼?”燕泥疑惑地問。
潤月不答反問:“你喜歡上誰啦?!”潤月不記得她提起看中上官府的什麼人,難道她這段時間都在暗中和府中下人廝混?死丫頭,會裝蒜,她該不是故作天真,騙自己上當吧?!
燕泥腦海中浮現主人天人般的面容,一想道主人拒絕她的服侍,她傷心地搖頭。
看她俏臉藏不住的光,又不住搖頭,潤月誤解微燕泥蓋彌彰。心裏暗罵:死丫頭,騙誰呢?發完也不懂整理一下,還敢在我面前説假話。
潤月雖然心裏將燕泥罵了個底朝天,但是,想到她應該不再對三少爺有非分之想,可能還有利用價值…,她陪笑道:“燕泥妹妹,不好意思,我最近火氣太旺,你別介意。”燕泥驚喜道:“潤月姐姐,你肯原諒我了?!”
“當然,我們是好姐妹嘛!我怎麼捨得怪你?哎,全身傷痛,又要去廚房聽候使喚,累啊!”潤月故意抱怨。
燕泥緊張兮兮地問:“傷口癒合得還好吧?!”
“太忙,太累,我估計要很久。”潤月撒出誘餌,等待小魚上鈎。
燕泥自動咬鈎“我去求李伯,讓我每天為你分擔一半的工作量吧!他人很好,應該不會拒絕我的。”潤月高興地説道:“真的?那多勞燕泥妹妹啦!”燕泥跟着潤月傻笑,潤月姐姐終於變回原來的樣子了。
----燕泥擦擦汗濕的小臉,繼續往灶台裏添柴火。
兩週以來,只要潤月有吩咐,她都首先扔下自己的工作幫她完成廚房工作。兩份工作壓肩膀,她毫無怨言,只要潤月姐姐一天比一天好起來,她吃點苦算什麼呢?再加上廚房大娘們好心地幫她,真是輕鬆不好。
不知道姐姐現在過得怎麼樣?希望她一切都好,燕泥默默在心中祈求上天保佑姐姐。
“啊──,你死了嗎?怎麼把飯燒糊了!完了,我要被責罰啦!”潤月驚聲尖叫。她背上的傷早好了,身子發懶不願動彈。反正,小傻妞好用,所有的工作推給小傻妞完成,她只用來廚房監工,萬事大吉。誰知道,死丫頭又給她惹禍,她不要再挨鞭子了啦!
潤月氣急攻心,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