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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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澎離島被譽為是“太陽昇起的地方”因為相對於大陸,這裏最靠近太平洋。每年的夏季,都會引很多遊客慕名而來,而去澎離島的船票也會緊張到“一票難求”的地步。但是,現在還是天,海上的風很大,幾乎不見什麼遊客。
孟冬臨他們買的是特等艙,其實比較普通船艙,也就是多了個卧鋪,位置在樓上而已。在岸上生龍活虎的陸嶽川,到了海上就焉了,覺得自己一張口就能吐出來。孟冬臨看他暈得難受,討了一片暈船藥給他服下,又拿了個塑料袋在手上以防萬一。
陸嶽川在他手上乾嘔了兩次,什麼都沒有吐出來。等到了島上,一下船他就抱住孟冬臨:“孟老師,我再也不坐船了,我們在這裏定居吧。”或許是淡季的關係,整個澎離島都很靜,碼頭上只停着幾輛小卡車,幾位民工和駐守的民兵從船上往下搬運着蔬菜、水果等島上難得的貨物。
民宿的老闆親自開着小麪包車來接他倆,他是這裏土生土長的漁民,一輩子沒離開過澎離島,對外面的世界也沒什麼嚮往,澎離島的旅遊火了以後,夫兩個轉產開起了漁家樂,子過得反而比從前好了:“我呀,一般都推薦我的客人冬季節過來,冷是冷了點,但是人少,海鮮好呀。夏天人又多,又是漁期,東西不好賣得還貴。”因為是自家的房子改造的,房間不多,也不大,但佈置很有漁家風味,外牆的裝飾就地取材,佈置着漁網、貝殼,還有彩鮮豔的農民畫。孟冬臨瞧着有趣,問老闆:“這是你自己畫的嗎?”老闆説:“這我哪裏會,是我們村裏一位老畫家畫的,他的畫還到省裏去拿過獎呢。很多來玩的人都説畫得好,我是看不懂,瞎湊熱鬧唄。”孟冬臨他們的房間是一個真正的“海景房”推窗就能看見藍的大海和遠處的地平線,海一陣一陣地席捲着沙灘,循環往復,一陣陣的濤聲就響在耳邊。孟冬臨盯着湛藍的海面看了一會兒,剛想轉身就被一個懷抱圈住了,他聽到陸嶽川的聲音低沉而壓抑:“孟老師,我想要你,給我好不好?”孟冬臨背對着窗,看到陸嶽川的眼睛裏倒映着夕陽西下的海面,彷彿閃爍着粼粼的波光。他心裏一動,便在他眼睛上吻了一下。他的嘴受到陸嶽川顫動的睫,他的身體受着擁抱的力度,然後不知怎麼的,他倒在了佈置整齊、還蓋着牀罩的被上。
30孟冬臨在這方面的經驗乏善可陳,沒吻一會兒便不過氣來。陸嶽川轉移着陣地,吻他他被劉海覆着的額頭,他輕顫的眼睛,他立的鼻子,他的耳廓,他漲了一層粉的脖子,他受着懷裏的身體在他富有技巧的挑——逗下逐漸火熱,手也從孟冬臨勁瘦的線上往下摸索,試探地在在他下面握了一下。
孟冬臨渾身一抖,臉上泛起顯而易見的紅暈。陸嶽川輕笑一聲,幫他去身上的衣,又去解對方的褲子,隔着一層內褲不停地摩挲孟冬臨的——器,另一隻手悄悄地從他襯衫的底下伸進去,一路摸索着到了前的兩點,在上面富有技巧地打轉。
孟冬臨悶哼兩聲,灰內褲的前端漸漸濕了一塊。趁着對方情動,陸嶽川下了他的內褲,沒了這一層束縛,孟冬臨脹大的——器彈了出來,被陸嶽川一把握住,上下擼動起來。孟冬臨的手緊緊抓牢了身下的被單,眼角漸漸出了一點了濕意,被陸嶽川湊過來輕輕吻去:“孟老師,你別怕,會讓你很舒服的。”房間裏開着空調,但是孟冬臨覺到一陣涼意,是剛才打開看風景的窗户沒有關。他不敢去看自己赤——的身體,只能胡亂地區對方的衣服。他手忙腳亂,下了陸嶽川的襯衫,卻怎麼也解不開對方的褲子。陸嶽川好心地幫他把自己的褲子解開,連通內褲一起下來丟到一邊,兩個人徹徹底底地赤——相見,孟冬臨卻眼睛都不敢睜開了。
陸嶽川俯下‘身去吻他的嘴,迫使對方張開口與他舌相纏,嘴裏還調笑着:“孟老師這麼害羞,第一次啊。”當然不是,孟冬臨想張口反駁,卻不過是讓對方機靈百變的舌頭更加深入而已。身體的熱度不停地攀升,就像一層蓋過一層的海,層層席捲,最終都匯聚於一點,在對方持續的撫中忍不住釋放出來。
孟冬臨拿手蓋住自己的臉,壓不敢看陸嶽川,所以也沒看見陸嶽川從隨身的包裏找出了一盒安全套和一管潤滑劑。在陸嶽川以往的情事中,對方無不是知情識趣的人,爬到他牀上之前就把一切準備好,幾時有過自己伺候對方的經歷。但是,看到身下的人這樣遲鈍而生澀的反應,陸嶽川身下硬得發疼,還是強忍着不敢亂來。
他將潤滑劑塗抹在孟冬臨的身下,在對方輕微的顫抖中與他不停接吻,一邊用手指為孟冬臨作擴張。孟冬臨覺得疼的時候,顫抖的幅度會大一些,陸嶽川就停一會兒,等他覺好一些才繼續。等陸嶽川覺差不多,孟冬臨身後的道漸漸鬆軟濕潤可以容納下自己的時候,他開口道:“孟老師,你側過去好不好?”無論對方是不是新手,正面體位都不是那麼好進入。陸嶽川等了一會兒,他看到孟冬臨睜開了眼睛,他的目光濕潤而訝異,彷彿沒明白他在説什麼。但是緊接着,對方反應了過來,出乎意料地,孟冬臨搖搖頭:“沒事。”他停頓了一會兒,才説:“你進來吧。”31不知道為什麼,陸嶽川鼻子有些發酸,在他的——器入的時間裏,孟冬臨一直看着他,他的眉頭緊鎖,顯而易見的疼痛讓他緊緊咬着嘴,但是他的眼裏卻彷彿若有光,微不可察的情——像清晨的薄霧,將他整個人籠罩起來,離又惑人。
陸嶽川本來還能苦苦壓抑的本能在這樣的目光中完全釋放出來,他將對方的腿雙大大打開,像紙片一樣折到前,動用部的力量狠狠地進,每一下的撞擊都烈而深入。孟冬臨本來壓抑的輕哼,在陸嶽川無意間撞擊到體內的一點時,終於忍不出叫了出來:“慢,你慢一點。”到了此刻,陸嶽川當然不可能真的“慢”下來。他原本以為男人前列腺所謂的點,只是他的那些小情人故意做作的套路,但是此刻,他終於相信真有其事。他記住了這個點,便持續不斷地攻擊,每一下都讓孟冬臨收縮得更緊,他現在已經完全無法顧及自己的反應與羞恥了,他真正投入到這場——愛裏,在高——來臨的瞬間叫着對方的名字:“陸嶽川…啊…”兩個人——之後,陸嶽川放鬆了身體抱着孟冬臨,兩個人互相摸着對方的臉接吻,享受了一會兒高——後的餘韻。孟冬臨累得不想動,還是陸嶽川把人硬拉起來到衞生間去做清理。水蒸氣把孟冬臨的臉蒸得發紅,陸嶽川輕輕——捏着他的部,幫他舒緩肌,嘴裏問道:“怎麼樣,孟老師對我今天的服務還滿意嗎?”對他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行為,孟冬臨點頭評價:“陸總經驗豐富,在下自愧不如。”想起那些永遠被當作“把柄”的前事,陸嶽川摸了摸鼻子,把得意忘形收起來:“晚上吃什麼?據説老闆娘的海鮮粥做得不錯,咱們吃清淡一點好吧?”孟冬臨看了他一眼,也不戳穿他的心虛,點頭應了。他自認不是大度的人,但是更不想像那些怨婦一樣揪住過往的事不放。畢竟,他從來都知道陸嶽川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既然如此選擇,便沒什麼可後悔的。
32晚上的時候,孟冬臨接到了家裏的電話。孟母估計是從電視上看到新聞,聲音裏都帶着哽咽:“兒子啊,在外面這麼辛苦,你還是回來吧,媽養你。”把孟冬臨心疼得不行。他其實倒真沒把這麼點委屈放在心上,但是讓家裏人這麼擔心,不心生歉疚。
“媽,那都是記者亂寫的,你別擔心。”島上沒什麼娛樂,兩個人吃完飯後正窩在牀上看電視,陸嶽川今天折騰了一天也累了,本來都有些昏昏睡,聽到這個電話突然清醒了。孟冬臨摸摸他蹭亂了頭髮的腦袋,那頭孟母顯然是不肯輕易相信的:“媽都看到了,你半邊臉都腫着呢,從小到大,媽都沒打過你…”孟冬臨突然覺得有些心酸,他按了按眼睛,才穩住語氣道:“那是因為要拍得像,所以才真打了兩下。現在早就不疼了。媽,你別這樣好不好?你這樣我心裏難受的。”陸嶽川本來是頭枕在孟冬臨的腿上,現在他坐了起來,從背後抱住他,用那個亂蓬蓬的腦袋往他肩上蹭。
孟冬臨覺得他這樣的動作,就像撒嬌的小狗,心裏舒服了一點,那頭孟父已經接過了電話:“你媽他就是瞎擔心,家裏有我呢,沒事的。倒是你,凡是沒必要太忍讓,咱們雖然不欺負別人,但也不能讓人欺負。”孟冬臨想起小時候去幼兒園,跟其他小朋友打架的時候,孟父也是這樣的態度,不偏不倚,不盛氣凌人,也不低聲下氣,這是孟父一慣為人處世的準則。孟冬臨答應着,掛了電話後,陸嶽川拍手道:“我可算知道孟老師像誰了。”孟冬臨看他一眼,問:“誰?”陸嶽川在他身後道:“像你爸啊。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在乎的,但是心裏自有一不能觸碰的底線。有些事情,你不去反擊,不是你好欺負,而是你不屑去反擊。我説的對不對?”孟冬臨回想了一下,無論是之前葉嵐借他炒作的事,還是現在祖向榮的惡意為難,他都沒有覺得很氣憤。他把真心付給別人,如果對方不值得,他就把真心收回來就是了。至於祖向榮,他本來就知道他是那樣的人,做出什麼事都不以為怪。所謂的“反擊”並不能讓事情變得更好一點。
“你爸媽很疼你啊。孟老師,我好羨慕。”孟冬臨情緒有點低落,聽到陸嶽川在耳邊絮絮叨叨,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我的父母就不是這樣的。我小時候如果跟人打架,不管是誰先動的手,我爸都會先打我一頓。到了後來,我再被高年級的孩子欺負就再也不跟家裏説了。”孟冬臨嗤笑:“你是眾鑫傳媒的小少爺,還有人敢欺負你?”陸嶽川道:“怎麼沒有?我小時候住的地方是軍區大院,裏面住的都是官二代,看不起我們這些做生意的。我爸也是傻,他以為有錢了就能擠進那些人的圈子,其實人家只是看中他的錢。”孟冬臨道:“那後來呢,你被人欺負怎麼辦?”陸嶽川撲哧一笑:“當然是打回來啊,後來我就去練了跆拳道,還學過一段時間的少林南拳,恩,跟秦歌一個師父。我們以前是同學。”説到這裏,順嘴道:“其實,祖向榮的事,不只是我想搞他,更想搞他的人是秦歌。祖向榮男女通吃,包養過秦歌一段時間,現在秦歌發達了,他還想來那一套,秦歌怎麼肯?”孟冬臨不知道背後的牽扯這麼深,一時不知道説什麼。陸嶽川接着道:“但是,祖向榮畢竟還有個叔父曾在廣電總局擔任要職,現在雖然退下來了,影響還在。所以秦歌也只是搞臭一下他的名聲,人卻是拿他沒辦法的。”這等於是變相地向自己解釋為什麼天都娛樂的新聞發佈會上,祖向榮還能那麼冠冕堂皇地陳詞,顯然是陸嶽川力有未及了。孟冬臨真心不在意這個,當下道:“你別在這件事上費心思了。我真的沒事。”
“我知道。”陸嶽川趁機在孟冬臨的臉上親了一下,道:“我只是想孟老師能對我多一些期待和要求。我會很高興的,並且樂意去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