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居然以師禮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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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埃德蒙撫摸着那《十二帝花》花譜的模樣,就如撫摸着愛人一般,同時,他臉上也顯出異樣動的神情,劉芒便心神一動,知道他自己找對人了。
對於提香的真實身份,劉芒從來都不相信提香是一個普通人,這從提香當初的言行舉止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不過,劉芒也知道,提香之所以隱姓埋名,做了一個普通人,恐怕也是有不得以的苦忠。
以前,是沒有找到解開這秘密之事的線索,劉芒也只好暫時放在心裏,可現在,正好遇到這樣的機會,昨經阿米莉亞提示,突然讓劉芒發現了一股與他體內非常相似的能量氣息波動,即而,聯繫到他自己所修的那得自《十二帝花》花譜之中的《彩香花訣》功法,再加上那夢中所謂的弗拉沃家族第三代先祖留言,使得劉芒幾乎都沒有多想,便把提香與弗拉沃家族聯繫在一起。
本來,劉芒還打算什麼時候,找個藉口探一下弗拉沃家族的消息,好明白,提香當年所發生的事情。
卻不想,正好託德奉埃德蒙之命,前來請他一談,這可就正中劉芒下懷,於是,劉芒都沒有考慮什麼,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經過剛才一番簡單的談,劉芒越發覺到,要想清楚提香的身份,必須要從這埃德蒙身上找出突破口,於是,最終,劉芒還是小心地取出他父親提香留給他的,也是唯一留給他的東西,那本《十二帝花》花譜,給埃德蒙查看,以求讓埃德蒙主動説明關於這花譜主人提香的身份,以及以前不曾被人知道的隱秘。
而現在。看到埃德蒙的神情,劉芒知道,埃德蒙肯定是認識這花譜的,包括提香,埃德蒙也肯定是認識的。而且,關係還不簡單,以劉芒猜測,提香很有可能便是弗拉沃家族的人。
“這個是我父親傳給我的。”劉芒輕輕回答道。
雖然心裏已經波濤澎湃,但劉芒表面之上,卻並沒有顯多少。
“不知道長老為何有如此一問?”劉芒故意問道。
如果不是知情人,還以為剛才那遞給埃德蒙花譜之人,不是劉芒呢。
“是你父親?他地名字叫什麼?”埃德蒙更加動了,連帶着看劉芒的眼神都透着些許怪異。
“他叫提香!長老知道這花譜?還是認識我父親?”劉芒繼裝傻充楞地問道。
“提香…提香!不對。他不是,不是…”埃德蒙喃喃説着,神情,甚至都有一些瘋狂了。
劉芒一看這情況。便立即明白,如果埃德蒙不清醒過來,他想打聽提香身份的目的。便不可能達到。所以,他暗自運用那玉簡之上的一個小方法,凝結出一枚非常細小地能量毫針,不着痕跡地入埃德蒙的眉心。
這枚小針,雖然強小,但效果,卻是非常明顯。
只見埃德蒙身形一顫。即而。便從剛才那險些陷入瘋狂的心情之清醒過來,清醒過來的他。也不出了一身細汗。
不過,他此時的眼神,卻是異常的神,而且,似乎修為,也更進一步,雖然還沒有突破他如今的水平,但那境界卻是已經上去了,想來,不便可真正進一步,達到8階中期水準了。
“謝謝先生幫助!”埃德蒙立即起身,衝着劉芒,鄭重地行了一禮,道。
以埃德蒙的水平,再加上此時房間內,也只有他與劉芒二人,以剛才的情形,他自己清醒過來地機率實在是太小了,而且剛才,雖然他幾乎快陷入瘋狂之中,但存留的那絲清明,卻還是讓他隱約覺到,有一股雖然細微,但卻異常純的能量,自他的眉心進入,隨即,一股清過他幾近瘋狂地腦海,使得他立即清醒過來。
不用想,他便明白,他之所以可以及時從那魔障之中清醒過來,那道清起了決定的作用,所以,以他弗拉沃家族長老的身份,卻向一個看起來是一個普通,不到二十歲地青年人鄭重以師禮謝道。
“長老,您這是做什麼?”劉芒急忙扶住埃德蒙,説道。
劉芒並非是一個自大之人,他本身對弗拉沃家族就有點好,此時遇上了,隨手幫上一幫,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地,但他卻沒有想到,埃德蒙居然會如此鄭重的地師禮謝之,這反而讓他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甚至他都想不承認剛才是他所為,雖然一開始,他就沒有想着讓埃德蒙知道。
“自然是謝剛才先生幫助我之事,不但使我免於陷入魔障,更使得我的修為更進一步,對於先生來説,也許只不過是舉手之勞,但對於我來説,無異於再造之恩,以師禮謝之,都算是我佔了莫大便宜,還請先生不要推辭!”埃德蒙卻是執意要拜謝。
“…”劉芒沒法,也只得讓埃德蒙拜了一拜。
沒法,埃德蒙也只得請劉芒坐下,不過,此時,埃德蒙對劉芒的語氣和神態,卻已經不在如當初初見之時的模樣,此時,對於劉芒,多了了分敬重之心。
“剛才長老為何…”劉芒此時,也沒有剛才那裝傻充楞之心,此時的他,卻是想早些明白提香的真實身份。
“是這樣地,這本花譜,其實本為我弗拉沃家族地祖傳之物。連我都不知道,這花譜偉傳了多少代,據説,這本花譜之中,隱藏着一個驚天的秘密。不過,經過這麼近千數年以來,家族各代先祖們地研究,卻並沒有研究出一個所以然來。”埃德蒙也不管劉芒並不是弗拉沃家族族人,直接就將家族的隱秘給説了出來。
這到不是埃德蒙不知利害關係,而是因為,這花譜此時本就在劉芒手中,是其父傳於他的,算起來,這花譜雖本為弗拉沃家族之物,但自從當年他大哥帝摩斯當年因那事被家族變向驅逐,這花譜便也跟着消失了。
按照推測,他面前的青年人劉芒,很有可能便是他大哥帝摩斯的兒子,説起來,也算是弗拉沃家族裏的人,把家族裏的隱秘之中,説於劉芒聽,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不過,據家族裏的族史記載,相傳我弗拉沃家族之家傳功法,便是一位先祖自這花譜之中偶得的,但據這位先祖説,他也只不過領悟到一些皮而矣。但就是這一絲皮,在經過家族數百代英之先祖研習,不斷修改,才變成如今我們所修之特別的功法。這功法,對於我們家族來説,簡直是錦上添花。”埃德蒙見劉芒仔細在聽,便繼續説道。
“哦,是不是因為,你們家族本就是以花藝種植為立族之本,而這功法,卻又是以木系生命能量為依託,正好可以幫助你們在這種植花藝上大顯身手,想來,這也是為什麼,你們弗拉沃家族所種的那些花,比之其它人所種之花,要大而奇一些的一個重要原因吧。”劉芒點點頭,替埃德蒙説道。
“嗯,先生所言雖然略有點差異,但也相差不多。”埃德蒙微微一笑,説道:“其實,説起來,我們家族之所以從事這種植花藝之事,一方面,是因為我們家族本就對此非常興趣,但另一方面,也何嘗不是因為,我們的功法,必須在鮮花植物當中,藉此收那各種植物所產生的一些生命能量,方可修煉提升。同時,這般,也可以讓那些植物長得更加好一些,所以算起來,這也算是相輔相成罷了。”
“原來如此。”劉芒點點頭,然後又問道:“那這花譜本是你家族之物,而且還是祖傳之物,那為何會落到我父親的手中,想必這其中,也有一個故事吧。”
“是啊。”埃德蒙嘆了一口氣,然後盯着劉芒看了好長時間,才説道:“本來,這花譜是我大哥帝摩斯保管,因為我大哥,也是我們弗拉沃家族我們這一輩的長子,而且大哥無論各方面,都均遠超於我們,早就已經被家族長老會以族之培養。”
“哦,那為什麼這本花譜還是自你們家族失出去呢?難道是因為你的這位大哥遭遇不幸?”
“先生所説也算不錯,當年,我大哥為青年一輩之佼佼者,但做為家族族長,有些事情,卻是身不由已的,比如婚姻。”
“婚姻?難道…”劉芒不想起很多大家族之中的事情,一個為愛情而放充族長繼承權的佳話不出現在劉芒腦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