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第60節如在冷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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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拜見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顏貴妃的臉微微泛白,有幾分病態,柔柔弱弱的福了一下,似乎都站不穩的樣子。
“貴妃免禮。”皇后冷冷看着顏貴妃:“昨賞花宴結束時,可是貴妃派人將太子妃送回東宮的?”這是興師問罪來了。
“回皇后娘娘,是臣妾派宮人送太子妃回東宮的,當時臣妾也喝的有些醉,沒有親自過問,是臣妾失職,臣妾也聽説了,太子妃昨天夜裏失蹤了。”顏貴妃説的很是小心翼翼,而且避重就輕。
她提的卻是太子妃失蹤,而並非她的人將太子妃丟了。
“哪個宮人送去的?”皇后正想抓顏貴妃的把柄,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這…”顏貴妃猶豫了一下:“臣妾也不記得了。”一邊説一邊着額頭。
微微低垂了眉眼,她也在考慮着對策。
她也知道,這是安夏在反咬一口了,這個女人的確不好對付。
皇后眉眼細碎處雖然已經有些皺紋,不過到底是獨攬後宮大權多年,見顏貴妃故作敷衍,頓時鳳怒,厲聲道:“既然顏貴妃昨與太子妃打賭輸了,願賭服輸,今起,錦繡宮緊閉一月,所有宮人全部撤出。”她只是失去了母族在前朝的勢力,但是她還是一國之母!
“皇后,你…”顏貴妃言又止,她就算叫囂也不過是理虧,眼下能做的只有認了,一邊在心底將安夏狠狠的罵了一遍,都是這個女人!
她從來都會將一切推到別人身上,從來不去想,如果這一次安夏與北冥蕭真的在冷宮被抓,兩個人會如何慘!
看着宮裏服侍她的人接連被攆了出去,顏貴妃整張臉漲成了豬肝,袖子裏的更是狠狠握着,如果安夏被皇后所用,她在這個後宮還真有些危險了。
所以,皇后和安夏,絕對不能走在一起,在除掉他們二人之間,要破壞掉他們的關係才行。
沒了宮女太監在身邊伺候着,又將被封在偌大的宮殿裏一個月,這種罪,顏貴妃想想就覺得難以承受。
她和安夏打賭也是盤算着反正錦衣玉食的有人服侍,待一個月又算的了什麼?
只是沒有想到皇后竟然會為安夏出頭,直接將她幽,這與冷宮何異?
安夏得知此事後,開懷大笑,沒想到顏貴妃如此愚蠢,如今可真的是作繭自縛了,雖然北冥弦沒有為自己出頭,但是皇后這麼做也是擔負了很大幹系的。
畢竟顏貴妃是皇上的寵妃,皇后如今形勢,這樣下了一道封宮令很可能讓皇后的形勢變得更加不好。
對此,安夏明白皇后的袒護之心,自然不會讓皇后受到牽連。
所以,回到東宮後,安夏也沒有再鬧。
“太子殿下怎麼不派人將太子皇妃接回來?”安夏故作天真的問道,似乎對此事毫不知情的樣子。
顏心月雖然被太子趕出了東宮,但是到底沒有正式被廢,仍舊是太子皇妃。
“你説什麼?”北冥弦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手裏的茶杯直接摔了出去!
“太子皇妃又沒有犯什麼大錯。”安夏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倒是殿外的宮人聽到瓷器摔碎的聲音都衝了進來,安夏擺手讓他們都退下了。
北冥弦直直瞪着安夏,他心知肚明,顏心月是被安夏反算計的,現在安夏卻是一副局外人的樣子,真的是不見棺材不下淚嗎?
只要他真的狠下心來,順着顏心月之事,就能查到安夏頭上來。
安夏挑挑眉:“太子殿下請息怒,聲音大並不能説明什麼,相反只會暴對形勢的無法把握,太子是一國儲君,遇事需冷靜。”
“冷靜?”北冥弦怒極反笑:“本宮覺得你腦子被酒燒壞了!竟然想讓本宮將那個賤人接回來!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放心,母后既然為你出面了,這件事,本宮也不會再過問。”他的態度倒讓安夏有幾分滿意。
其實北冥弦也不能接受這件事,畢竟那顏心月是衣衫凌亂的被送回來,整個東宮裏的人誰不是在看笑話。
北冥弦是怎麼也不會屈尊折貴的接人的,雙手負在身後,將安夏直接無視。
“好啊,太子不去接人也沒關係,只是父皇問起來的時候,那冷宮裏的事情只怕是瞞不住了…”安夏好整以暇,故作輕鬆。
顏貴妃做局,打得就是將安夏除之而後快的主意,北冥弦更是與顏貴妃好好的合作了一次,因為他也想順手除掉安夏。
畢竟他心裏喜歡的女人另有他人。
北冥弦捏了捏拳頭,臉鐵青,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一句話也沒説,安夏拍了拍手,心裏知道此事成了。
她一點也不想幫北冥弦,只不過不想讓皇后因為給自己出頭而受了連累罷了。
若顏心月回了東宮,顏貴妃也不會再大鬧了,她一定會乖乖的足的,畢竟她的寶貝妹妹被住了。
這樣一來,宮裏又能安靜幾了。
安夏倒是心情大好。
只是總會不自覺的想起北冥蕭,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太子一定開始還疑她了。
到時候,都尉府的事情也可能會被揪出來,到時候,北冥蕭可能會有危險了。
本來安夏就還疑是太子的人對北冥蕭的藥作了手腳,再加上北冥蕭做的這些,太子一旦發現,一定會想盡辦法除掉北冥蕭的。
在這皇族,一同胞本改不變了為了皇位兄弟互相殘殺的本!
只是這幾她得低調,不能再惹出是非來。
所以,只能等着宮裏的宮人八卦一些消息了。
宮裏安靜了,可是太尉府卻炸了窩一樣,因為整個賞花宴最為丟臉的就是趙太尉了。
他的長房孫女竟然褪去外衣在御花園裏當眾跑步,這簡直將他的臉面丟盡了。
那一回府,趙知秋一白綾投了房梁,幸好丫鬟發現的早,要不然就要香消玉殞了。
此事一出,趙府的人上街都免不得被人指指點點起來,起先也就只是在一些高層內傳,後來不知道是誰説了出去,竟然鬧得整個京城人盡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