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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第289節堅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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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壇那邊的一切都安排好了,那天父皇只管沐浴齋戒,其它的給兒臣來處理,顏貴妃也會在你身邊,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不過不能再等下去了,這個後位,本應該屬於她的,只是上次出了一點小意外而已,其實父皇一直都屬意她這個皇后是吧。”北冥蕭不再提顏素月的事,這對皇上的傷害太大了。

而且此話,也是為了讓皇上寬心。

皇上嘆息一聲:“朕也別無選擇了,為了北冥皇朝必須走這一步了。”其實他並不想立顏貴妃為後,畢竟上一次天壇開裂,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這讓皇上一直都忌憚,只是一覽表除掉顏正,只能走這一步棋了。

“霏雨公主的婚事…”北冥蕭又猶豫了一陣,才開口:“可能不會太順利,霏雨公主並不願意嫁給思遠,可能還會鬧出什麼事端來。”老皇帝深深看了北冥蕭一眼,半晌,才移開視線:“這不正是你想要的。”語氣不怎麼好,臉也暗了幾分。

其實老皇帝還有些耿耿於懷,如果霏雨公主和親北冥蕭,後面這些事情一定不會發生的。

所以,他還是怪怨北冥蕭…

一切都應該以北冥的時局為重,可北冥蕭卻為了一個安夏,什麼也不顧。

這讓老皇帝最不能接受了。

也因為這樣,遲遲不肯昭告天下,立他為太子一事,因為他最忌憚的就是北冥蕭為了安夏不顧這北冥皇朝。

“父皇!”北冥蕭無話可説,的確他就不想娶霏雨公主,在天下和安夏之間,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這天下對他來説,一直都是可有可無的。

爭取皇位,説到底也是為了安夏。

老皇帝擺了擺手:“朕都知道,只是,朕有言在先,她絕對不能為後。”一臉的堅決。

他早就知道安夏活着了,也是為了不難為北冥蕭,才會不加追究,當然,這其中也有鐵帽子王的功勞,他出面保過安夏。

北冥蕭心頭一凜,猛的站了起來,後退幾步跪到了皇上面前,身,直視着龍椅上的老皇帝,一臉的堅決:“兒臣絕不娶其它女子。”現在老皇帝的氣不好,堅持不了多久了,任何問題他都能妥協,只除了這件事。

不管怎麼樣,他都娶安夏。

“糊塗!”老皇帝居高臨下的瞪着他,猛的抬手拍了一下龍綺的扶手,氣的不輕,臉鐵青,額頭的青筋暴起。

到了這個時候,北冥蕭還如此堅持,真的讓老皇帝氣憤難當了。

北冥蕭就跪在那裏不所為動。

老皇帝冷着臉,此時此刻,那樣的威脅冷厲,讓人不敢對視。

不過,北冥蕭卻堅持着,沒有一點退縮的意思,他也明白,皇上遲遲不立儲君,就是因為他非安夏不娶,一直掐着這件事不肯放手。

更是想着用儲君之位迫北冥蕭離開安夏。

只是拖了這麼久,沒有一點效果。

讓老皇帝也急了,論能力,現在北冥皇室無人能出北冥蕭左右,更有鐵帽子王和魏老將軍保駕護航,也讓老皇帝十分的欣,就是在安夏的事情上無法説通。

此時看到北冥蕭如此堅持的樣子,狠狠一咬牙:“絕對不能娶安夏,這是朕的命令。”説罷,站起來轉身就走,沒有回頭。

北冥蕭就直直的跪在那裏,面不變,不管怎麼樣,他都堅持着。

“三皇子去見皇了?”魏思遠在蕭王府沒有找到北冥蕭,便來了鐵帽子王府見安夏。

他的面不怎麼好看,這門婚事他也不願意,只是走到這一步,已經不能回頭了,現在除非改朝換姓,否則他必須得娶司馬霏雨。

娶一個隨時都想殺了自己的女人做夫人,這也天底下最大的悲劇了。

甚至他想在鬼谷等機會除掉蘇乾坤都不能,皇上一道聖旨,他沒的選擇。

安夏也剛從天香樓回來,天已經很晚了,對魏思遠點了點頭:“是的,找皇上商議上天壇的事宜了,要對付顏正,得萬分小心。”

“什麼時候去的?”魏思遠有些疑惑:“這麼晚了還沒有回來…”有下人送了茶水進來,他順手端了一杯:“他離開前囑咐什麼了?”安夏思慮了一陣才搖了搖頭:“沒有。”除了讓自己不去天壇,的確沒有多説什麼。

“怎麼了?”隨即安夏覺得不對勁了,看向魏思遠,輕輕擰眉。

“沒,沒什麼。”魏思遠搖頭:“我去找莫遠,祖父在安排我的婚事,我想着大婚那要不要安排御林軍在魏府,以免出什麼意外。”他不覺得司馬霏雨會順順利利的嫁進魏府,一定會鬧出什麼事端的。

這是必須得考慮的事情,安夏也點了點頭,一邊從袖子裏取出一個小瓶子,遞到了魏思遠的手裏,面上帶了一抹冷意。

接過來看了看,魏思遠不明白安夏要做什麼,用眼神詢問她。

“這是當初司馬霏雨給蘇乾坤的,我研究了一下,是東離的劇毒,只要沾上,就會皮膚潰爛而死,我又多加了一味藥,喝下去,可以讓人永遠都不能開口説話,你收着,或者用得到。”安夏沉沉説着,對付司馬霏雨這種人,不能手軟。

魏思遠猶豫了一下,還是收了。

“如果用不到最好了。”安夏又補了一句:“她的身上一定還有其它毒藥,你平裏也要小心幾分,她不喜歡與你在一起,你也不要招惹她,後院的女人多了去了。”她還是很心疼這個表哥的。

竟然陰差陽錯的招惹了司馬霏雨這個潑婦。

這幾有司馬華雄壓着,她一定不敢造斥,一定嫁進魏府,以她公主的身份,可能不會消停。

想想,都覺得頭痛了。

端着茶喝了幾口,魏思遠點頭,面也沉了幾分:“都是我的錯。”

“這不怪你。”安夏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件事,一定得有人扛下來,只是你這樣太被動了。”要是沒有魏思遠和司馬霏雨這一段,可能北冥蕭到現在都無法擺和親。

“表妹…”魏思遠言又止:“你不要去天壇了。”那裏一定危險重重。

在安夏面前,他總是放不開,總是顧忌着什麼。

他總想去關心安夏,卻又怕有心人誤會。

收回拍在北冥蕭肩膀上的手,安夏抿了抿嘴角:“你也清楚,我算計了這麼久,甚至不擇手段,等的就是這一天。”天壇,她是非去不可的。

她必須要親眼看到顏正被抓到,被正法,否則,寢食難安。

魏思遠何償不知道,還是有些擔心:“這一次不比平常,顏正一定也有防備,可能避免不了戰爭。”他們都知道這一次天壇封后很危險,也都謹慎安排着。

“表哥放心,我有分寸。”安夏就是不鬆口:“還有,你還得幫我個忙,不能讓北冥蕭知道,那天,你應該會帶兵守着幾處出口入口,到時候,我就混在你的兵裏面,神不知鬼不覺。”她甚至打算好了,讓天香樓的人混在莫遠,魏思遠的軍隊裏,一旦有什麼異常,能立即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