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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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白韶陽和江水心一起在澡堂淨身,他還温柔的替她洗澡。她知道他想要她,因為他的慾望是那麼的明顯,可是為了她的身體,他忍住了,他的體貼令她動。
深夜,他抱着她入睡,直到天明。聽着他穩定的心跳,聞着他悉的氣味,她畔勾着甜甜的笑,睡着了。
最令她到驚喜的是,接下來的兩天,他都一直陪在她身邊。他先是陪她又逛了一次皇城,只要她多看一眼的東西,他一定讓人買下來。她在心底暗忖,他太寵她了。
但她又抑制不住畔綻放甜的笑容。
這兩天,她就像置身在天堂般,幸福得讓人覺到不真實,因為他一直陪在她身邊,從早到晚。
像現在,她望着那壯觀的瀑布,深深地了口氣,彷佛要把山中所有新鮮的空氣全部入肺裏。
螓首垂放在他的肩膀上,兩人一同欣賞着如仙境般的美麗瀑布,受着那如天籟般的潺潺水聲和面吹來的涼風。靜謐卻平和的氛圍圍繞着兩人,不需言語,卻令她覺到兩人從來沒有這麼貼近過。
太陽徐緩移動着,往西而偏,再過一個時辰,夜就會籠罩這片天際。涼風轉為冷空氣,令她的嬌軀不由得顫了下。
一隻健壯的手臂環抱住她的身子,將她身着輕裘的嬌軀攬入他的披風裏,讓她貼着他的膛,藉由他的體温讓她不再到涼意。
她窩進他的懷裏,他伸手握住她的柳,一個提抱,使她坐在他開敞的腿間,背部靠着他的膛,雙手環抱着她的身子。
兩人的姿勢猶如最親密的情人般,她的畔揚起甜的笑,抬首望着他剛毅俊朗的臉龐,那雙黑眸不再深不可測,她從他的眼底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一股甜如般的滋味滑過她的心房,令她到温暖。
在這一刻,她覺得自己不只是個陪寢的女人,似乎她對他而言,是珍貴的寶貝般,如果可以,她希望這樣的幸福可以延續下去。
“陽。”她在他耳畔大喊着他的名字,免得巨大瀑布的聲音蓋過了她的叫聲。
“嗯?”他深幽的目光在察覺到她專注的凝視時,挪移開來,落在不遠處那壯觀奔的瀑布上,然後他覺到她的小手扯了下他的衣袖,他拉回目光俯望着她,只見她張合的小嘴發出的聲音非常小聲。
“你説什麼?”他附在她耳遣問道。
江水心卻紅着臉搖搖首,半轉過身,跪在草地上,附在他耳邊説:“沒什麼。”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白韶陽專注着凝視着她嫣紅的雙頰、羞怯的眼眸,他的耳力甚好,因為他有一身高深的功夫,所以,他聽見了她剛才被瀑布覆蓋過的那句話,但是,他沒有點破。
她愛他!雖然他早就從她每一個動作和眼神中察覺出來了,可親耳聽見她説出這三個字,他內心依然被撼動着。
然而事實是,他無法響應她…
他神情複雜的望着她羞怯的表情,水眸覆着一層誘人的光暈,他無法抵抗如此誘人的她,於是,他伸手執握住她的下巴,然後貼近,吻上那兩瓣柔軟的瓣。
江水心嚶嚀一聲,很快的融入他的吻裏。他火熱的舌探入她的嘴裏,放肆的糾纏,她從半眯的眼裏看到他佈滿**的男臉龐閃着柔情與珍寵,她的心不由得湧上源源不絕的愛意。
也只有在兩人**翻騰時,她才可以受到他真正是屬於自己的,他冷峻的黑眸裏不再只有冰冷之,他俊朗的臉龐不再只有嚴酷和緊繃。
只有在兩人親吻時,白韶陽才能毫無顧忌的恣意放縱自己的情,注入兩相貼的瓣,品嚐着她的甘甜,釋放對她的愛憐與珍視。
覺到她在他的親吻下,嬌軀不住地輕顫,渾身因情而發燙,他的大掌滑入她敞開的衣襟,碰觸她滑的肌膚。
他在她身上肆,並且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斑斑印記,她因他的吻而輕顫着,渾然忘我的投入這場**之中。
突然,他的大掌一頓。
螓首抬起,江水心惑的睜開水眸,望着他的表情在瞬間變得冷肅,接着快速的幫她把衣服穿好。
“陽?”她不解的睜着水眸,揚眉望着他。怎麼突然停了下來?讓她火熱的軀體像被冷水潑到般,頓時冷卻了下來。
替她穿好衣服後,他站了起來,順道將她拉了起來,右手一揚,將她納入懷裏,整個人變得緊繃,面陰沉,眼神鋭利的盯着前方。
江水心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她的雙手緊抱住他的背,“怎麼了?”白韶陽垂頭瞥她一眼,“有人。”她從他懷裏往外瞧。
有人?沒有啊!
瞧眼前空無一人,她疑惑的抬首覷他一眼。
他一臉冷肅,冷冷地開口,“既然來了,為什麼不敢出來見人?”江水心聽見他的話,很快的又側首一瞧。
果然,前面瞬間竄出了數十個黑衣人,手上個個提着一把劍,渾身散發着令人寒顫的殺氣。
哇!沒想到他這麼厲害,她都沒有覺到有人出現,他竟然就已知道了。
江水心昂首凝睇着他的目光裏有着欽佩與崇拜,然後垂首,將整個人偎在他懷裏,雙手牢牢抱住他的背,不想自己成為他的負擔。
白韶陽用着一雙如鷹隼般鋭利的眼掃視着他們,渾身散發出一股不怒而威,恍若王者般的氣勢睥睨着他們,冷諷道:“怎麼?她又想要我的命了?”白韶陽的話讓為首的黑衣人神微微一變,黑眸閃過一絲驚異。沒想到白韶陽竟能如此鋭的察覺到是誰派他們要來殺他?
黑衣人很快的將心思隱沒,冷靜的回望着他,即使他的目光令人望而生畏,渾身自然散發着令人折服的氣勢。
難怪,她這麼想將白韶陽除之而後快,但他依然暗自鎮定,用着無任何高低起伏的語調冷然的對白韶陽道:“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話畢,他手往後一揚,瞬間,數十個黑衣人提起劍,個個帶着寒慄的殺氣朝白韶陽圍攏了過去。
白韶陽大手勾抱着她的肢,在他們提劍刺殺過來時,身形往上一拔,腳尖輕輕落在迭在一起的劍身上,輕飄恍若柳絮般,在其中一人出劍往他身上揮時,他再度拔高,輕巧的落在他們的身後。
黑衣人彼此錯愕的互覷一眼,眼神傳遞着不可思議。沒想到才不過一年,白韶陽的輕功明顯更上了層樓,這次,他們連他的衣襟都沾不上,就被他輕易躲過了。
為首的黑衣人眼殺機,兇狠的掃過眾人,要他們使出全力來。於是數十個黑衣人一旋身,快速的攻向白韶陽,有的人則以劍尖刺殺被白韶陽護在懷裏的江水心,也許這樣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讓他們有機可乘。
白韶陽的武功和內力比一年前更加湛了,為了不再像一年前那般被擊敗,這一年來,他勤修內力和武術,並且服食可增強內力的丹藥,功夫已不可同而語。
數十把鋭利的劍朝他們攻擊過來,白韶陽大掌一揮,朝江水心攻過來的劍瞬間被擊落在地,其他乘機砍殺他背後的劍在他暗自向外發動內力時,被他彈了開來。
數十把劍紛紛掉落在地,這種情況令數十個黑衣人面面相覷,心中暗暗吃驚,他的武功竟如此高深莫測,就算他懷裏有一個累贅,依然輕鬆的擊敗了他們。
白韶陽趁他們發怔時,冷冷地對他們説:“回去告訴她,要是再來找我的麻煩,就休怪我不客氣了。”話畢,他抱着江水心運用輕功,快速的離去。
白韶陽一路施展輕功,很快的回到雪鷹堡,他直接帶着她回到韶華院,來到他的寢室前廳時,才將她放了下來。
“這裏是?”江水心從他懷裏離開,睜着眼望着花廳高雅不俗的擺設,好奇的問他。
“這裏是我的寢室。”白韶陽對她説,邊上下審視着她,見她面紅潤,還有心思欣賞他花廳裏的擺設,這才放下心,知道她並沒有被剛才的事情給嚇壞了。
“喔!”江水心沒有想到他會帶她到他的寢室來,這還是第一次,這種認知令她的心到有些欣喜,她抬首問他,“韶陽,剛才那些人…”她的話還未説完,白韶陽就伸手覆住她的嘴,阻止她再繼續往下説,他對着她搖首,“這件事留給我處理就行,你不用掛心。”江水心睜着水眸點點頭,見他滿意的將大掌挪開,她才開口道:“不管如何,還是請你自己小心點。”
“你這是在替我擔心嗎?”幽黑的眸一片無波,淡然地微勾角問她。
見他依然冷淡的神情,江水心這是點頭承認自己對他的關心,“當然,我不希望你出任何事。”見到她臉上那真摯無偽的關心,白韶陽心一動,俯首吻上那兩片柔軟的瓣,一碰上她甜美的櫻,適才熄滅的慾火很快的又騷動了起來。
他的手才剛放在她的肩上,一個揶揄的男嗓音就在門口處響了起來。
“嘖嘖嘖!真沒想到我竟然能看到我那個冷靜自處的兄長也有這麼熱情如火的一面啊!”聽見聲音,江水心的嬌軀驀然一僵,兩人相貼的倏然分開。
白韶陽放在她肩上的大手緊了緊,然後鬆開她,轉身面對走進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