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遂立下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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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自己又被奪去了清白,然後更親手殺死了寶樹,體、
神都遭受到極大的摧殘,恐怕,想不瘋也難了“天,怎麼想不起來了,我是誰?我到底是誰啊?”説到這裏,她眼眶一紅,幾乎便要哭了出來。
我彎下,抬起她的下巴,道:“或許,我可以解答你的疑問…”她急急抓住了我的手腕:“告訴我,我是誰,這又是哪裏?”我冷聲道:“你叫雁娘,是這附近最有名的
女…”
“女?”她難以置信的尖叫:“我、我是
女?”
“不錯…”
“天吶…”她掩面低泣,又問:“那,我怎麼到了這裏?”我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你被這兩個歹徒綁來此地,我是巡蹤追來解救你的,可惜,還是遲了一步啊…”
“原來如此。”她向我微一點頭:“恩公,請受小女子一拜…”卻在站起身時,兩腿間傳來一陣疼痛,眼見就要摔倒,我趕緊把她攙扶起來。
“恩公,請放手,讓小女子着裝…”雙頰酡紅,她低頭不敢看我。我卻趁勢把手按在她雪滑的之上:“你我之間,何須客氣?”
“我們?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嗎?呀!你在做什麼?”我一笑,輕輕把她放倒在地,打開她一雙修長的大腿,慢慢俯下自己的身子:“雁娘,你忘了嗎,我可是,光顧你次數最多的嫖客呢…”接下來的幾天,我自是過着夜夜
宵的
子。
許雲雁對自己是女的説法深信不疑,雖然對我野人般的外貌有一絲害怕,但因為
“恩公”的出手相救,卻也盡心盡力的服侍着我,不敢有絲毫怠慢。
在我不斷的旁敲側擊之下,終於確定她已經失去了記憶,其實也是我過慮,正常人哪有她那樣的脈象呢?何況,不是如此,她身負的內力也不會煙消雲散。
放下警戒之心後,我再不客氣,隨時隨地,只要想了,就把她壓在身下,盡情在她雪白柔軟的身體上發…留在山上還有另一個目的,我想找出白道其它守山之人,再一一誅殺,以解心頭之恨。可惜,多
的守株待兔,卻一無所獲。
畢竟都過了幾年,除崆峒外,其它門派也未必有此恆心吧。那麼,正式踏入江湖,展開我復仇的時刻,終於到了,只是…我偏頭看着純真無暇的許雲雁,該如何處置她呢?一刀兩斷,當然是最佳方法,可是…唉!
自己若真是辣手摧花之人,那該多好。否則,便不會為了那個女人,而…一直以來,暗夜行事都有一個原則,那就是絕不接受刺殺女的定單。
迄今為止,我手下的冤魂雖然不少,卻也沒殺害過任何一個女人。如果許雲雁沒有失去記憶,事情或許會變得很簡單,想想暗夜的仇恨,狠狠的折辱她幾天幾夜,再賣到窯子裏便是。
可是,面對現在這個新生的、如同小女孩一樣無辜的她,天天眨着一雙小鹿般純淨的眸子看着我,卻令我想起了一個人…柔兒。現在的許雲雁,與柔兒是何其相象,同樣的單純、同樣以我為天,不敢對我忤逆分毫…
柔兒,你到底在哪裏?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會如此的想念她,想念這個原以為在我生命中無足輕重的人。
我忽然有一個頓悟,未來的我,或許可以無情對待天下人,但在柔兒面前,卻永遠硬不下心腸來。因為,我,問心有愧。是我愛上她了嗎?無解。我只知道,她已經成為我記憶最深處的一部分,那是與我血相連的、最寶貴的珍藏。
或許,正因為如此,心中才被勾起僅存的一絲憐憫之情吧,我…實在是狠不了心下毒手。思來想去,罷了,罷了,就算是你這些天服侍我有功吧,我做了一個仁慈的決定。附近羣山上有很多窮苦的獵户,勤勞了一輩子也難得找到老婆。
編造一些諸如“被正迫害”的蹩腳理由後,我索
以一套衣服加一兩銀子的代價,把許雲雁賣給了離這裏最遠山中的一個四十多歲、老實樸素的光
漢,當然要警告他絕不可讓許雲雁走出家門一步,否則會有被那個“正
”派來的人殺害之虞。
能夠遠離以前那種“千人騎、萬人壓”的子,許雲雁自是求之不得,何況,這個中年獵户雖説長相
鄙,但和渾身長滿
髮如同野人般的我相比,也算是難得的一個帥哥了,獵户中年得
,又是如此貌美,一定會對她疼愛有加。許雲雁的未來,想必不會過得太慘。
另一方面,作為江湖中著名的女俠,卻不得不委身一個窮困俗的獵户,我也算給暗夜報了仇了。
兩全其美,可不?解決完許雲雁的事後,我來到溪邊,取出屠龍匕,剃着自己過長的發須。目前的模樣,雖然完全隱藏了我的相貌,卻也太過引人注目,絕不是儘量保持低調的我想要的。
伴隨自己三年的頭髮一縷縷被削下,水中的倒影也是越來越清晰,我心中卻是越看越發…“鬼呀!”伴隨着一聲駭人的慘叫,未來幾乎權傾半個武林的絕世情魔,差點被自己的尊容嚇得
滾
…
這是我嗎?我定睛看着水中人的相貌,眼睛深邃了很多,鼻樑也高了不少,臉頰的肌是如此的瘦削,顴骨是那麼的高…這真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場面。
任何人,面對自己悉了多年的相貌,
本沒辦法客觀做出的看待,只知道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組合到一起,卻不會有半分美醜的觀念,而現在的我,看着自己卻如同看着一個陌生人,一張完全不同的臉。這是一張成
的,滿布着滄桑、肅殺和憂傷的面容。
若説以前的我象個儒生,那麼,現在的我,卻象個飽經風霜的漢子。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或許是因為連續三年的餐風飲,又或者是由於天丹神功伐
洗髓、
胎換骨的神奇功效,更或是緣自經脈重生時產生的異變,我,面目全非了。
儘量接受着全新面貌的同時,我思索着未來該做的事。尋訪天丹教眾?毫無頭緒。查探早已絕跡江湖近百年的嵐水宗?更不知從何做起。迴歸暗夜殘部?連武林白道都找不到絲毫蹤跡,我又如何能夠?急也急不得,還是慢慢報仇為先吧。
嶄新的相貌帶來太多的便利和啓發,我第一次到,茫不可知的命運,正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武林正道的實力何其龐大,以我個人單薄的力量,若想正面挑戰,簡直如同螳臂擋車般不自量力,只能落得個速死的下場。
在黑道漫長的歷史中,曾經有過不少才識超卓、武功絕頂的前輩,妄圖以自己手中長劍,快意恩仇、挑戰一切世俗禮法,然而,不管他們曾做出多少轟轟烈烈的事蹟,最終,卻歸於黃土一抔,成為“不勝正”的又一見證。
我,又該如何去做呢?***當然不可能抄起一把長劍就傻乎乎的殺上少林武當,既然難以在正面顛覆,那麼,就從背後下手吧。如果能打入白道的圈子,取得他們的信任,到時再下殺手又是何其容易?
我已經等不及,想看到白道諸俠臨死前難以置信的目光了…一直呆在黑道環境中長大,雖然並不瞭解外界傳誦的俠義神,但我相信,假扮一個沽名釣譽的大俠,應該也是遊刃有餘。
以前,在師尊輩們不屑的談笑中,好象只要殺幾個“壞人”、救幾個“好人”、仗義疏財、廣朋友、時時把“拯救蒼生”之類的狗
掛在嘴邊、再努力保持不
出
氣,當已足夠。
只是,我還需要一個身份,一個合理至毫無破綻的身份。我皺眉,一一回想着,當年在暗夜,曾經瀏覽過的絕密檔案。
忽然心中一動:約莫三四十年前,武林中有過一個武功極高、俠名顯赫的“無常劍”楊定坤,在嫉惡如仇的挑了當年橫行一時的“北寒寨”後。
終於惹的走投無路的寨主孤注一擲,下大定單請出了暗夜幾大高手,合力將其擊殺。在這之後,寨主因為付不出剩餘的酬金,也被暗夜滅口…師父,您真的做錯了啊!
那時的暗夜,即使實力已是極其強勁,卻一直都是不顯山不水的存在着,無論做出多少驚人的事蹟,總能保持低調。待得師父上台後,一反傳統的大肆擴張,雖然把暗夜的威名帶上了顛峯,卻也將之擺上台前,成為所有人的眼中釘…
我搖搖頭,將思緒轉了回來。無常劍的徒弟,或許是個不錯的掩飾。試想“師父”在摧毀北寒寨後,雖然俠名大漲,卻也因為劍下傷人太多有違天和,遂立下宏願,要創出一門“慈悲為懷”的劍法。
多少年過去,全新的劍法終於成功,而當年意氣風發的年輕俠客,卻也垂垂老矣。為免一生心血失傳,便收了我這個徒弟,囑咐我在江湖中行俠仗義,事事以不致傷人命為先。
不過…卻又想到一個難點,如何才能讓大家知道,我就是無常劍的徒弟呢?
“師父説了,他老人家就是無常劍大俠!”
“喂喂,我真是如假包換的無常劍之徒啊!”
“…”做一個大俠,應有如何的風範?即使不太清楚。
但如此招搖顯然不在其中。乾脆,就把它個語焉不祥、讓人猜測算了,這樣也許會更合情理。心中既有定計,我看着手中的屠龍匕,恐怕,這柄伴我多年的神兵是不能帶了。
畢竟是造型獨特的利器,當年在青城山莊早已曝光。天誅神劍,倒不妨帶上。當今的武林,應該沒什麼人知道這把寶劍了,何況,神劍的外觀也與普通長劍沒什麼大的不同,只要功力未運到極限“天誅”二字便不會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