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對點了點頭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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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苦的捶着頭,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難道,在我內心深處,竟是一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又或者,自從小家破人亡後,缺乏安全,就成了我心中永恆的噩夢?所以。
為了抓住眼前唾手可得的幸福,我可以不顧一切?理智告訴我,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向師父懺悔,乞求他的原諒,並告訴他,我本就沒碰過藍娉婷,可是,這樣做的話,我不就永遠和她無緣了嗎?一想到以後再不能見到藍娉婷,我的心就隱隱作痛,簡直到自己以後會變成一具行屍走,再無任何生趣。
想來想去沒辦法,我煩躁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可是,該來的始終要來,逃避現實,只是懦夫所為。我毅然站起,向傳功處走去。***“小七見過師父…”我忐忑不安地看着師父,後面的話不知該如何開口。師父的臉平靜如常:“既然來了,就開始練功吧…”一個半的時辰説長不長。
但對我而言,卻是一場漫長沒有終點的煎熬,一場良心的折磨。好象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師父象往常一樣指導着我的武功。
“這一招,應該這樣使才對,”找出不足之處,師父詳盡的對我作着示範:“你看,是不是暢了很多?
不要小看這一點破綻,短兵相接之際,就足以判定人的生死了啊。”
“師父,徒兒錯了!”聽到他語重心長的教誨,我抑制不了內心的盪,紅着眼睛曲膝跪下:“徒兒對不起您!請您責罰徒兒!”俯視着我,師父道:“唉,你先起來再説。”
“不!”我一下一下磕着頭:“徒兒有愧,不敢起身。”
“其實,我並不怪你,”師父長嘆一聲:“你現在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想當年,我也…”師父的眼神變得幽遠而深邃,凝視着遠處的某一點,看似專注卻又離。好一會,他伸手扶我起來:“罷了,罷了,老夫當年的遺憾,又何必讓你再生生承受一遍?”探手入懷,師父遞給我一把鑰匙:“三個月…”
“三個月?”茫然接過鑰匙,我不解的看着師父。
“給你三個月的時間,讓你盡情享受這個女人,不必理會任何事情,甚至連練功都可免了,但三個月過後,你就得拋開一切,全力開始修習陽功。”陽功?我不倒一口涼氣。作為暗夜毒宗兩門頂級功夫之一,縱然陽功對提升武學的幫助極大。
但從來卻讓所有人避之惟恐不及…陽功最注重陽氣的培養,修煉之時,絕對不可沾染女,否則陰氣侵襲陽剛之軀,將會極大的延緩功法的修習,若與女合超過三次,則終身無望練成。
偏偏修習陽功之時,陽氣大漲,慾望會比平常高昂許多。一旦陽大成,體內陽氣太過充沛,若無法得到排解,則修習者會爆體而亡。
一個合理的數位是,每過兩,至少就要與女合一次。然則,以人的資質不同,陽功的修習少則一年,多則長達五年,雖然有一些速成的法門,但其門之處…還是不説也罷。
在如此漫長的時間內不近女,試問有誰能受的了?故老相傳,約莫五十年前,暗夜有一位前輩,修煉陽功三年尚未大成。
而慾火卻已憋至無法自持。某,他無意中見到一對野山羊苟合,本着“母羊應該不帶什麼陰氣”的心態,妄顧對方的反抗,殺其羊而奪其,強行“上”了那隻可憐的母羊。
哪曾知,那隻母羊正值發情之期,陰氣旺的不能再旺,一場“雲雨”下來,那位前輩元陽盡瀉不説,還意外造就了一隻羊中的“超級高手”驅狼趕虎、傲嘯山林,號令百獸、無所不從,得太行山的愚民至今還在參拜“羊神廟”另外,那位前輩旺盛的陽氣以及慾,也使得母羊身體產生了變異,下體長出了一條人形巨,成為了一隻獨一無二的陰陽羊,着羊又或是蹶起羊股,四處亂,羊羣之中一時羊羊自危,無論公母老幼,無一不曾遭受過其辣“蹄”摧殘,搞得整個羊族勞累不堪,整躺在草地上着氣,平均體重亦減輕了十公斤…後世的史學家記載,這段時間,太行山上充斥着“咩咩”之類的叫聲。
而後誕下無數天閹的後代,致使羊族元氣大傷,幾乎慘遭絕種,整整持續五年了之多,被稱做是羊族的“暗黑歲月”而那位前輩,損失也是極大。三年的苦練,一下子付諸水,終生再無可能練成陽功,不僅如此,他還在牀上足足躺了兩個月,才恢復了以前的功力。
但他的上,從此長出了沒辦法除去的淡黃羊,被稱做是“黃金”而這位前輩也因此有了一個響徹江湖的外號:“金羊王”
…
自此以後,人人對陽功談之變,甚至戲稱其為“羊自宮功”意思是説,與其修煉陽功,還不如自宮了去練“麻花寶典”來得痛快…“你考慮的如何?”見我沉思的太久,師父出言打破了我的沉默。…能擁有藍娉婷三個月,將會是我一生難以忘懷的美夢,夫復何求?而三個月的時間,無論一個女人是如何的美如天仙,也足夠讓我從戀中解了。
更且,如果能夠盡全力,以我的資質,三年內必可練成陽功,那時武功大進,我才有資格為暗夜雪恥,為父母報仇…我堅定的看着師父:“徒兒,當然聽從師父的意見!”
“很好!”師父的身形逐漸遠去,卻在即將消失在我眼際時回頭,問了一句:“你,會對她動真情嗎?”動真情?恍如一盆涼水頭潑下,我呆呆的站立地上,心亂如麻,半天沒有任何動靜。
“殺手是絕對不能動情的!”這是已逝的龍曜師父的話。
“動了情,就有了牽掛,有了牽掛,就有了弱點,有了弱點,你離死就不遠了!”這是躺在牀上的秦總護法曾説過的。
“對一個發工具動心?那簡直是不可救藥的事情…”這是師父的言論。
我,動了真情嗎?為了藍娉婷,我可以當面頂撞師父,為了她的一雙眼睛,我強忍住自己的慾望,為了能夠擁有她,我甘願去修煉陽功…這,就是人們常説的真情嗎?我忽然到好害怕,象了氣的皮球一樣,頹然坐下,看着手中的鑰匙,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是扔了它,從此不再見藍娉婷嗎?還是拿它打開那扇門,去看望那張讓我整晚徹夜難眠的容顏呢?
我,該怎麼辦?女人嘛,到處都有,又不差一個藍娉婷…可放眼天下,誰又能象她一樣如此強烈的引着我?我已經有了一個,未來姿不遜於她的柔兒了。
柔兒只是一個沒有自己思想的人,哪比得上藍娉婷那剛烈至讓我都欽佩的格?
“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師父方才的話又在耳側響起。錯過這個機會,下次就是三年之後了啊…“大丈夫生於天地間,區區數十年寒暑,若不能誠實面對自己,還有何痛快可言?”這是…我原以為我已經忘記的父親,在我五歲生時給我的諍言。我霍然起立,喃喃自語道:“我要用這三個月,徹底征服這個女人,然後,毫不留情的,將她棄之如履!”怎樣,才能真正征服一個女人呢?得到她的體,讓她沉在慾海之中?這不是真正的征服,我有的,別的男人也有,我能給的,別的男人也能給。
姑且不論我是否有足夠的膽量去冒犯藍娉婷,單靠體的引,便已經落了下乘。那麼,就只有得到她的心了。
女人一旦對你動心,就等於赤的把一切敞開在你面前,任你宰割。也只有這樣,我才能毫不留情的將她遺棄。想想柔兒,愛上我之後,對我千依百順,完全以我為天,卻反而得不到我的珍惜。
我有一個預,當藍娉婷親口向我坦承愛意的時候,我所有的躁動和失都將消失,心靈也從此不會再有任何裂縫,可是,想得到藍娉婷的心,卻又談何容易?對於從小就受着無數人追逐的她,自己不拿出點真心,如何能打動她?
就算能夠成功的打動她的芳心,可是,到時我能全身而退嗎?這絕對是一場艱難的戰鬥,失敗和勝利,只會是一線之隔。***帶着這些疑問,我打開了鎖着藍娉婷的房門。見到了昨晚反覆在我腦中出現的嬌容,我深深的呼了幾下,清了清嗓子,開口説道:“藍小姐,嶽小七這廂有禮。”藍娉婷淡淡看了我一眼,隨即把目光瞥開,看着她又被綁在了柱子上,我立刻説道:“你這樣一定很辛苦,我把你放下來,會舒服點。”解開她的繩索,我輕扶着她的香肩,隔着衣服,我可以清楚覺到羅紗下細膩的肌膚,登時心猿意馬,浮想聯翩。不敢多想,我把她扶進了廂房,本再讓她靠在牀頭,可念頭一轉,説道:“坐到窗下觀景,藍小姐不反對吧。”小心的安置好藍娉婷後,她突張美目,疑惑的問:“你到底想做什麼?”我誠摯的看着她:“我也不知道。
我只想盡我所能的,讓你能夠快樂一點,”藍娉婷認真的想了一會,對我點了點頭後,全神貫注的看着外面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