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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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門白虎居能安,也是你們的當家於水涵的丈夫。”
“我們當家芳齡已二十五,但至今尚未成親,你作要在那兒信口雌黃。”
“懶得在這邊與你們羅唆,只要把於水涵叫出來跟我對質,一切便可真相大白。”
“我們當家貌美如花,若每個登徒子上門來,都要她親自出來打發的話,恐怕有十個她,也不夠應付,居少俠,你請回吧。”
“我不是一般的登徒子,我是於水涵如假包換的丈夫。”
“居能安!”那中年漢子的火氣似乎也被上來了,再開口時,已無之前的周到禮數。
“這樣污衊一個猶待宇閨中的女子名節,就是你白虎展現氣魄的方式嗎?如果是的話,那五行門還真是得虛名,實在可憐。”
“你!”他的金斧就要出手。
“住手,能安。”步險飛掠過去,及時拉住他的手。
“大家都請住手,”隨後而到的方,趕緊環場打個羅漠揖。
“我乃五行朱雀,能安是我師弟,這位是我師兄青龍危步險。”見她如此多禮,那位中年漢子當然也不好繼續發作,便也是介紹道“在下海蛟幫第二當家王來,見過危少俠與方女俠。”刻意漏掉居能安,連看都不着他一眼。
“三當家太客氣了,請問你們大當家現在何處?”
“很不巧,她正好北上去談一樁生意,説好一月即歸,現在才過半個多月,恐怕是要讓兩位白跑一趟了。”還是不把能安算在內。
“水涵明明已經返回江南,二當家又何必隱瞞?”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水涵此次北上談生意的對象,正好是我師弟,但在人天前她已離開五行門,並帶走我小師妹上官玲瓏,難道這些…你們都一無所知?”滿臉困惑的王來還來不及説些什麼,能安已猙步險的束縛,大聲咆哮:“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分明就是在裝蒜,待我把這水寨夷乎,看你們還會不會睜着眼睛説瞎話!”
“就算你將水寨夷平,還是解決不了問題,因為我們家小姐本不在這裏。”説話的人聲音不大,但所有人的目光依然都集中在於颯矮小的身影上。
“於颯!”
“二當家,”她先向王來抱拳行禮,再説:“給您添麻煩了,接下來就給我來處理吧。”然後也不等他回答,馬上問:“哪一位是危步險危公子?”
“我是。”
“這是玲瓏小姐要我給你的信。”那封信如今仍好好的揣在他懷中,玲瓏在信裏先概要説明她跟水涵“一起回來”的過程,並提到於風被捉,父親可能也已落人馬天行手中的始末,最後再説:…步險,江湖險惡,官場鱉譎,更今我慶幸與你的相識與相愛。
還記得你提我們相差九歲,心境上或許更相差九十年的事嗎?當時我就想反問你:相差九歲有那麼嚴重嗎?心境上的不同,真的有不良的影響嗎?
對我而言,正因為有差異、有不同,才會促使我想要更進一步的瞭解你、認識你、做你的朋友、倩人、伴侶,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而我們真的做到了,是不是?此時的我,甚至自認比過往任何一個時刻,都還要了解你。
五姨曾説冷血、無情、心狠、手辣,是殺手必備的條件,而你一應俱全,堪稱天生的殺手;真的是這樣嗎?
我不以為然。
相反的,我認為你是一個外冷內熱,最有情有義的男人,正因為想守護得來不易的師徒之情、手足之愛,所以你執行起任務來,才會快捷冷靜、乾淨俐落,因為你已不想再讓自己與所在乎、所深愛的人,再受一次別離的傷害。
是這樣子的,對不對?
在即將赴屠龍島之前,我特地寫下了心聲,就是想要告訴你,現在你我的心境已無不同,我也想、也想告訴你,步險,請你在海蚊幫水寨,或在水涵居處思想島上候我,我定釐清一切,平安歸來。
今換你赴險,必定也會這樣吩咐我,也絕不願意,不會答應我陪你同行,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