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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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救起任何一個人。”説起來那也真是巧,她正好北上來辦事,順便出海試船,突見遠方一艘民船翻覆,不幸相隔有段距離,等她力劃兼奮泳抵達後,他們已大半溺斃,她雖也曾拉起一、兩位,但最後仍全告失敗。
退而求其次,事後她仍將他們—一拉上於飆等划過來相助的小船,全數送回岸上。
但為了避免麻煩,水涵面對前來幫忙的鄉親,便依慣例謊稱自己是一名漁家女,然後悄然消失。
豈料數後,馬天行找上門來,一開口便是:“於大當家,聽説你前些子,曾在渤海上演‘見義勇為’劇?”坦白説,馬天行長相不俗,且官高權重,還不只一次的對她示意,但是水涵一來志不在此,一來總覺得他一雙眼睛太過混濁,教人每次看,都會打心眼底不舒服起來,因此對馬天行,早早便立下“只談買賣,不論其他。”的鐵律,明白的告訴他,休想越雷池半步。
“將軍有何貴事,不妨直説。”
“我就是喜歡你的俐落。”
“好説,我只是不喜歡費彼此的時間而已。”對於她的直率與冷淡,馬天行只是撇了撇嘴,毫不以為忤。
“有沒有聽過五行門?”
“朱雀曾經傷了我兩名年輕的手下,青龍甚至到過我的船上盜寶,你説,我認不認識他們呢?”
“是嗎?那你倒是和五行三星全都扯上了關係。”水涵狠狠瞪他一眼。
馬天行隨即致歉“是我失言,大當家萬勿見怪,我的意思是,那你似乎已間接和他們三人都有過接觸。”
“我聽不懂。”水涵悶哼了一聲應道。
知道她已經願意聽下去,馬天行退自續道:“你在渤海拉上的屍體當中,有一具是白虎的姐姐。”水涵心下詫異,但表面上只挑了挑眉,以代詢問。
只見馬天行已滿臉得,迫不及待的解説起來。
“是真的,我的手下探知你前腳剛走,那白虎居能安後腳便到,同時…”真是,説起來只是巧合,若非自己正巧在渤海試船,也不會目睹船難,而沒有這一層關係,要配合馬天行所提出的條件擬定計劃,還真是有點困難。
水涵心中想着這個,面自然凝重,但能安卻顯然誤會了,馬上説:“死生有命,結果…怎能歸咎於姑娘?”
“能安。”她突然説。
“什麼?”這回換能安不解,問了了同一個問題。
水涵笑了,是兩人在房初見後,能安首度看到的笑靨,不令他的心神一陣盪漾。
“水涵,”跟着喃喃出聲。
“是因為生長於水湄海邊,才叫做這個名字?”
“不,是因為家母生前喜水,所以…”才開口,便又嘎然而止。
能安當然知道那是因為這話勾起了她父母雙亡的傷心往事,便體貼的接口:“以水涵養,自然水靈天成,你並沒有辜負這個美麗的名字。”
“都説水涵的夫婿生風瀟灑,今得見,果證名不虛傳。”自己是她要託負終身幸福的對象,事前做些探查,知道他的個,甚至清楚他某方面輝煌的戰果,並不稀奇,所以能安對此並無太大的反應,倒是她娟秀的外貌與不俗的談吐不斷的帶給他驚奇,他所娶的女子,真是個普通的漁家女?
“據聞與事實通常都會有些差距,你就是個最佳蕩例。”
“我?”
“是啊,他們告訴我,你是一個臉有刀疤,膚黝黑的漁家女。”
“你有所保留。”水涵嘴角微微上揚,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牢牢的盯住他,毫不隱瞞的直陳。
“明擺在眼前的兩項就已經不符合了,其他的仍需多言嗎?”水涵的回應是乾脆起身兩步,讓能安看清楚她的確是個瘸子。
而能安的反應,則更令她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