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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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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城門已緊閉。肖寒風幾人相視一笑便不見了蹤影。他們都是修行之人,這城門雖説高大無比,但也攔不住他們。

城內此刻燈火通明,將這漆黑的夜照的猶如白晝一般。只見城中大街小巷到處都是百姓,他們此刻都跪在地上面容虔誠的在唸誦些什麼。小姚走到一個十七**歲的女子身邊蹲下身子問道:“小妹妹,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呢?”那女子聞言轉頭看了看小姚,她那原本緊皺的眉頭在看到小姚那美麗的臉龐之後舒展了開來對小姚小聲道:“你定是外地來的人,難怪你不知啊。”那女子看了看前方跪着的眾人嘆了口氣道:“我們周昌城已有兩年未下雨了,地裏的莊稼顆粒無收啊。現在連飲水都成問題了,城中的百姓紛紛往北去了,有的甚至乾脆遷移到了另外的幾個國內。”年輕女子説到此處急忙唸了幾句經文,那樣子再次變的虔誠無比。

小姚正聽到關鍵出,卻見那女子不再往下説了,她剛想再問就聽那女子接着説道:“我大周皇朝皇帝見此情景很是憂心,若是百姓都遷往他國的話,那大周豈不是名存實亡了嗎?於是皇帝就張貼出皇榜,説是誰要能讓周昌城降雨的話,那就封誰為國師。沒想到這告示剛貼出去沒兩天就來了兩人説自己能求雨,也就有了此刻的一幕了。”女子説完不再去理會小姚,開始專心祈禱起來。一時間再也沒有了其他的聲音,有的只是眾人的唸誦之聲。賢宇幾人將小姚與那女子所説的話都清楚的聽在耳裏,心中對這求雨之事也起了幾分興趣、道家一脈據説也有一些是專門做法的宗門。比如如此乾旱祈求降雨,再比如説誰家死了人也有請道士來做法的。這些也並非都是故玄虛,有些是當真可以上達天聽求得所需的。這些門派與賢宇他們不同,是專攻一術。肖寒風這些修道久的人也只是聽過,卻沒見過。不過聽在賢宇耳中,便直接將其當做了江湖騙子。

賢宇往跟着自己的爺爺乞討之時也見過許多這類的人,求了半不下雨最後對百姓説句今龍王不在家中便矇混過去了,如此一的騙百姓的錢財。過個一年半載之後,再想個法子逃走。所以,賢宇對這些人沒什麼好。他哼了一聲道:“那些定是江湖騙子,不能相信啊。”

“年輕人不要胡言啊,這法師是真的不是騙子。你若是胡説害了我們全城的百姓,我們可不饒你啊。”賢宇先是一愣,而後聞聲望去。只見説話的人是一名六七十的老者,此刻老者也與其餘的人一般虔誠的跪在地上祈求着。賢宇蹲下身子問老者道:“老大爺你為何説那人是真的能求雨啊,難道你見過不成嗎?”老者點頭對賢宇道:“我自然是見過的了,那一法師等壇做法天地便暗了下來。只是當時並未有雨,法師説要看我們的心是否誠。”賢宇心中苦笑問那老者道:“那怎樣才算是心誠啊,是不是讓你們拿銀子出來啊?”賢宇心裏又補上了一句:“果然是個江湖騙子啊。”卻見老者聽了賢宇的話搖了搖頭道:“沒有,法師並未管我們要什麼錢財,不過…他跟我們要了十三個少女的心。説是隻要獻上十八個少女的心,就可幫我們周昌城免去幹旱。”賢宇聽到老者的話心中一緊,肖寒風等人也是心中大驚。人若沒有了心,那定然是活不成了。按老者那話中的意思,豈不是説若想免去旱災的話就要害了十八個少女的命嗎?

賢宇豁然起身,轉頭想要對肖寒風等人説些什麼。只見肖寒風幾人此刻的目光都注視着前方,賢宇順着他們的目光看去。只見在這條街的盡頭是一個廣場,那廣場之上有一處高台。在那高台之上有十八大的柱子,每柱子之上綁着一個少女,小姚見此景象便要衝上去,卻被肖寒風拉住了胳膊對她道:“先不要衝動,看看這法師是何許人也再動手也不遲啊。”

“沒錯,我們都不知對方的底細。再説貿然動手的話,很有可能會驚擾了這滿城的百姓啊。”賢宇淡淡的道。雖説他們都是修道之人,但正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除非自身成了三界六道中最強者,否則的話狂妄自大隻會為自己招來災禍。

這時,周圍突然安靜了下來。那原本嘈雜的誦聲停止了,甚至連眾人的呼聲也聽不到了。賢宇的目光緊緊的盯在了那巨大的高台之上,他知道那個大師就要出現了。果然,一團黑的霧氣突然出現在高台的正中,慢慢的一個身穿黑道袍的道士出現在高台之上。賢宇等人快步朝前走去,他們並非想要此刻與那道士動手,他們只是想走近些而已。

走的近了賢宇幾人也看清楚了,這道士身上道袍一片漆黑。若不是其上那灰白兩組成的幾個太極圖案,賢宇等人恐怕都認不出這是道家的服飾,再觀那道士,他一頭長髮散亂的披在肩上,眉心處還有一個黑的太極小點,看起來很是詭異。雖然他身穿道袍,可賢宇幾人可以斷定,這人絕對不是什麼正道之人。

那道士看了看台下的眾人,又看了看台上的十八個少女。這些少女最大的也就十四五歲,最小的只有十一二歲。看到那些少女之後,道士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目光。不過當他的眼神再次落到台下眾人的身上時,那絲貪婪的目光便消失不見了。

只聽那道士對台下的百姓道:“眾位周昌城的百姓們,本座看到了你們的誠心。你們做的很好。所以本座決定,在今夜便讓周昌降雨,保你們全城十年內風調雨順!”聽了那道士的話眾百姓的神皆是一喜,雖説只有十年,可十年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又有誰知道呢?

就在眾人心中欣喜之時,人羣中突然衝出一箇中年婦人。那中年婦人哭着對台上的道士道:“法師啊,為何非要我家女兒的心肝啊。大人的心肝成不成啊?

嗚嗚嗚…用我的吧,我的心肝願意獻給大師啊。”那道士看看那哭的悽慘的中年婦人眉一挑,對眾人道:“若是如此的話,恐怕今夜這雨是下不來了。唉,也罷,若是你們中有人捨不得自己的孩兒本座也不勉強。只是本座對這周昌城中乾旱一事也無能為力了啊,本座去了。”説着,那道士轉身就要離去。

台下眾百姓見此情景心中大急,他們雖説也同情這正在哭泣的中年婦人,但事關全城百姓之生死,他們也無能為力啊。幾個年輕力壯的男子連忙起身要將那痛哭的中年婦人拉下去,那中年婦人卻狠狠的掙扎着不肯離去。一個稚的聲音從高台之上響起:“孃親你不要哭,叔叔伯伯們都説只要我被綁在柱子上天就會下雨了,過今就不會有事了。”那掙扎中的中年婦女聽到這個聲音身體微微一顫,她着眼淚看向台上一個十一二歲的身影。那個小女娃正笑着看着中年婦女,正是那中年婦女的女兒。那小女娃臉上的笑容是如此的純真,如此的可愛。看的台下的百姓都是一陣心酸,那中年婦女更是大叫一聲而後暈了過去。那幾個青年男子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都是一陣不忍,不過他們還是將中年婦女拉了下去。在他們看來,為了數十萬百姓犧牲了十八個小女娃,這是值得的。無論何時,公平只是對大多數人而言的。這些百姓雖然也捨不得台上的那十八個小女娃,但他們絕對不會為了那十八個小女娃而放棄了上天降雨的良機。

小姚此刻的雙眼已滿是怒火,她已經想好,只要那道士敢動台上十八個女娃一下,她便會衝上去將那道士滅掉。肖寒風對幾人小聲道:“雖説我等皆是修行之人不宜多問紅塵之事。但今之事我等既然遇上了,那就自然不可袖手旁觀。待會若是沒有其他法子,我們就上去將那妖道圍住。就算一時之間無法將其斬殺,也要先將那台上的十八個少女救下再説。”幾人聽了肖寒風的話都點頭答應,此刻他們幾人的眼中都已經滿是殺意。在他們看來,這妖道的命運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不過賢宇看那妖道的眼神卻很是平靜,他的眼裏沒有怒火沒有一絲的波瀾。因為在他的眼中,那道士已經是個死人了。

再説那道士,他雖説已經轉過身去,但身子從始至終卻從未動過。見方才那哭泣的中年婦人被拉了下去,那道士轉過身來對着眾人嘆了口氣道:“|為了這周昌城的百姓,本座也不捨就這麼離去啊。”他説着又看了看台上的那些小女娃,那貪婪的目光再次出現在他的眼中。他走上前去,撫摸着那方才與自己孃親説話的小女娃,對着眾人道:“這些女娃是周昌城的恩人,你們要永遠記住她們啊。”説罷,那道士慢慢的朝台子中央走去。他走的很慢,彷彿很享受這種踏步的覺,他不捨得走的太快。台下的賢宇幾人也以開水運行自己體內的真力與佛力。他們知道,那道士要有所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