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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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婉兒神漸漸恢復了尋常,只是面還微微有些蒼白。逍遙廉潔當即讓人侍候荷婉兒回了自家宮中,賢宇一行人自然是隨着逍遙廉潔一同前往。將荷婉兒安頓好後逍遙廉潔將賢宇叫到了院子外頭,兩人都沒有立刻開口説話而是沉默了下來。周圍一片寂靜,花叢中偶爾傳出那麼一聲蟲鳴才在這天地間出那麼一些動靜。半晌後逍遙廉潔沉聲道:“看來這次的對手不是那麼好對付啊,今晚這飯菜是你親手下廚做的,如此情景下居然還能下毒,尋常人是絕做不到的。”説話間其轉過身子對着賢宇接着道:“對方是衝着你我來的,但對方卻不一定非要要死你我父子二人,皇兒,想必你心中清楚人死了也就死了,往往是活着的人最為難過。”賢宇聞言臉不由的又陰沉了那麼幾分,正如逍遙廉潔所言,世間最大的苦難並非死亡,而是看着自家親人死亡的那些活着的人。人死了也就死了,不會再有什麼知覺,但活着的人卻要忍受無盡的痛苦。歲月能抹平傷痛嗎?自然是不能的,所謂歲月抹平傷痛不過是活着的人將傷痛埋在了心底深處,不願意去觸碰那些塵封的過往,正道自家死去為止。
對方是衝着賢宇來的,但卻不一定要殺了賢宇。如此卻讓賢宇更加憤怒,若是對方衝着他逍遙賢宇下手其自然接招,但對他身邊的人下手這是賢宇無法容忍的。荷婉兒在賢宇心中如生身之母一般,如今那顧暗中的勢力居然將注意打到了荷婉兒的身上怎能讓賢宇不怒?其面陰沉的看着逍遙廉潔,口中淡淡的道:“父皇,這皇宮大內看來已不安穩了。孩兒懇請父皇移駕他出,如此一來孩兒便可放心大膽是做事了。”逍遙廉潔聽了此言卻搖了搖頭。
只聽逍遙廉潔對賢宇道:“太子你的心思朕自然清楚,但朕乃是逍遙皇朝的皇帝,若朕在此時出逃的話那我逍遙皇朝的威嚴何在?天下百姓可都看着朕呢,朕不會出宮的,哼,朕倒要看看是怎樣的宵小之輩居然想要撼動我逍遙一族!”其説話間身上發出一股強勁的威勢。
賢宇聞言嘆了口氣,其知曉此話説了也是白説。逍遙廉潔何許人也?那可是逍遙皇朝的皇帝,黃金威嚴何等重要,皇帝若不在宮中天下怎能安定。封鎖消息?笑話,皇宮中宮娥太監無數,更有無數侍衞把守。雖説皇宮宮牆高大,卻擋不住悠悠之口。這些賢宇心中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其沉思了片刻而後接着道:“既然如此那就讓姨娘出宮去。”此次逍遙廉潔卻是點頭答應了,維護皇家威嚴自然不是靠一個女子,荷婉兒去到他處逍遙廉潔也安心些。
就在賢宇思索如何將荷婉兒安穩的送出宮之時耳邊卻響起了逍遙廉潔的傳音:“從此刻起要緊的話你我父子便傳音談,朕懷疑那些人盯着你我的一言一行,如此安穩一些。”其目光轉向了賢宇,賢宇聽聞此言面上神卻絲毫不變,父子二人卻已暗中傳音了起來。
接下來的數一切似乎都是那麼的平常,無絲毫變化。逍遙廉潔每上朝下朝,賢宇有時上朝有時乾脆就在荷婉兒的住處呆上那麼一天。荷婉兒的房中時不時地傳出女子的笑聲,其中偶爾還夾雜着男子的笑聲。子久那麼一的過去,轉眼又是一月匆匆而過。
這一賢宇在院子中悠閒的打着太極,其身法看似極為緩慢,一張一合間卻似乎有一股強大的法力在轉,看在旁人眼中賢宇的身法是那麼的飄逸,那麼的靈動。東方傾舞等人就在院子中觀看賢宇打拳,時不時的説上那麼一兩句,三女眼中滿是幸福的神采。只聽鳳柔聲問東方傾舞道:“姐姐,夫郎這套拳法看起來頗為古怪,小妹從未見過。看起來並非我修行之人所修之功法,倒像是凡塵間一種奇妙的拳法啊,姐姐可知這拳法的來歷嗎?”東方傾舞聞言卻笑着點了點頭道:“這拳法的來歷嗎。我倒是聽相公説起過。”説到此處其思索了片刻而後接着對兩女道:“不知二位妹妹是否聽過玄玄子三豐真人?”鳳聞言立刻點頭道:“自然是知曉的啊,玄玄子據説乃是前殷朝時期的一個道士,此人據説頗為厲害,乃是以武入道最終修得大成飛昇天界啊,這是在一些典籍中都能尋到。姐姐為何提起此人?”其先是疑惑的問了東方傾舞一句,接着面上卻顯出若有所思的神,只聽其驚呼道:“姐姐的意思是相公如今所練的這套拳法乃是玄玄子三豐所創嗎?”東方傾舞聞言笑着點了點頭,而後將賢宇如何得到太極拳法之事給兩人仔細所了一遍。
聽完東方傾舞所言鳳看了看賢宇低聲道:“如此説來夫郎還真是有福之人啊,居然繼承了玄玄子三豐真人的衣缽。”魔姬也在一旁點頭稱是,自家的相公好做女子的自然歡喜。
就在諸人低聲談之時一聲巨響忽然傳出:“轟!”整個東宮似乎都因此劇烈晃動了一震,東方傾舞聞聽此巨響連忙朝一邊看去,只見在院子中某一次地方騰起了大片的煙霧。見此情景諸人連忙匯聚到了賢宇身旁,一雙雙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塵土飛揚的地方。煙霧散盡後諸人卻看到了如此一幕。只見一隻碩大的身形酷似烏龜背上卻長着一條青蟒蛇的巨物出現在諸人眼前,此物最顯眼的莫過於他的那隻頭了,那居然是一隻龍頭。此物不是旁物體,自然是賢宇的小玄子。小玄子此刻大嘴張開,從其中吐出一條青的光鞭,那光鞭上此刻正捆着一人。此人身穿一身紅裙,居然是個女子,而且還是一位美人,只不過其此刻的樣子實在是狼狽的很。其在不停的掙扎着,但似乎每掙扎一下那光鞭便會緊上一分,其面也會更加痛苦一分。賢宇冷冷的盯着這女子,臉上無悲無喜很是淡然,但從其身上卻發出一股徹骨的寒意,其只是死死的盯着那在小玄子束縛之下還死死掙扎的女子,靜靜的冷眼旁觀不發一語。
過了好一會兒其才開口淡淡的問了一句:“你是何人?為何進宮行刺皇族中人?”那被小玄子束縛着的女子卻是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賢宇,時不時的抬頭看看上方那碩大的龍頭。其並未回應賢宇之言,看了賢宇一陣後再次掙扎了起來。但其沒掙扎兩下卻再次慘叫了起來。賢宇見此情景面上卻泛起一絲殘忍的微笑,只聽其淡淡的有問了一句:“你究竟是何人?本宮這是最後一次問你,若你不答的話那下一刻就死在這裏,本宮替你料理後事便可。本宮倒是想讓你選第二個法子,畢竟如今抓到了你,無論你是誰都不要緊了。本宮開口問你話也不過是好奇而已,若是你不肯説那也就算了。”小玄子似乎是在配合賢宇一般,賢宇的話音方落那女子就再次發出了一聲慘叫,那慘叫之聲聽的諸人都打了個哆嗦。
“你…你有什麼…什麼要問的?我都…都代便是了…啊!我…乃是毒門中人,至…至於為何到這皇宮中…尋你的麻煩…想必你也清楚的很吧。”説到後來此女面上的痛苦之消失不見,卻還泛起了一絲冷酷的笑容。賢宇聽到毒門二字時嘴角不由的動了兩下,毒門為何找他的麻煩他自然是再清楚不過,其與毒門的非男是有不少的恩怨。解開了心中的疑惑賢宇面上的笑容卻更加冷酷了三分,此刻其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滅殺此女。此女對上賢宇那冷酷的目光心中莫名一顫,其入道以來頭一次到恐懼。
只聽賢宇淡淡的説了一句:“小玄子,送此人上路吧。”其説罷便不再看此女一眼。
只聽小玄子大吼一聲就要有所動作,卻聽那女子嬌喝道:“你敢殺我?我可是毒門的毒女,若是你敢滅了我從此就等於是與毒門結下了血海深仇,從此逍遙皇朝便不得安寧了。”賢宇聞言卻是目中寒光一閃,其擺了擺手小玄子便停止了動作,而後其面上的笑容又玩味了幾分,只聽其淡淡的道:“哦?毒女?毒女是個什麼東西?本宮卻從未聽説過這名頭。”那自稱毒女的女子聞聽賢宇之言一張嬌顏上滿是怒意,但其卻強忍了下來恨聲道:“毒女便是毒門下一任掌門人,你若是滅了我後逍遙皇朝的江山恐怕要出不少亂子了。”賢宇聞言卻是微微一笑道:“下一任掌門人?這名頭倒是不小啊。”説話間賢宇還皺了皺眉頭,毒女見賢宇如此神情以為賢宇心生懼意,不敢對其動手。但賢宇下頭説的一句話卻讓其心中的火氣又盛了那麼三分。只聽賢宇淡淡的接着道:“就憑你一個小小的毒門也想撼動我逍遙皇朝的基嗎?簡直是大言不慚!原本你來我逍遙皇宮大內作亂犯下的乃是死罪,但本宮卻改了主意,本宮遂了你的心願就讓你多活一些時候。本宮讓你活着,讓你活着親眼看到毒門覆滅的那一天。到時本宮就看你這所謂的毒門毒女,下一任毒門的掌門是個什麼模樣。”毒女聽聞賢宇之言一張俏臉氣的發白,嘴不停的顫抖卻未能説出一句話來。
賢宇見此情景面上再次泛起一絲冷酷的笑容,只聽其淡淡的道:“小玄子,跟本宮想法子將這位毒女安頓好,切不可讓其到處亂走。若是讓其在本宮眼前到處晃悠本宮可保不住那一心情不好就將其給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