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報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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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人現身後賢宇卻並未轉過身來,而是過了片刻才對幾人道:“原來故人,只是不知幾位到此究竟為了何事?想來多半是重要之事,否則幾位道友也不會跟我三人跟那麼久,”
“殿下果然厲害,我金劍門的隱秘之術絕非尋常隱秘之術可比,殿下居然能應的到我等的存在。只是不知殿下是何時察覺我等尾隨在後,是一開始就知曉還是今
才發覺的?”那灰袍老者看了看身旁一位鬚髮皆白身穿藍
錦袍的老者,而後問賢宇道。顯然那身穿藍
錦袍的老者比幾人的地位要高,幾人皆是一副以此人為主的模樣,站的位置也靠後了一些。
賢宇聞言卻是笑了笑道:“在下三前便已
應到幾位道友的存在,只是起初在下以為幾位道友另有要事,不過是隱形而走罷了。直到今
我三人下來尋找水源,幾位道友居然想也沒想的先一步落在了此處,在下才斷定幾位是找在下有事。”説話間賢宇身形已轉了過來正對着九人,當其目光落到那藍袍老人身上之時眼中卻是
光一閃,但很快又恢復了常
。
那灰袍老者聞言眉頭微微皺起,就在其還想再説些什麼之時那藍袍老者卻一擺手制止了其開口,而後對賢宇笑着拱了拱手道:“在下乃是金劍門副門主,也是這幾人的師叔。早就聽聞皇道之氣乃天地間至貴至之氣,今
一見果然不假。”此人對賢宇説話卻是客氣異常。
賢宇聽聞此言卻是隨意的擺了擺手道:“前輩就莫要再説些客套話了,就請明言前輩的來意吧。實不相瞞,晚輩急着趕赴北疆實在耽擱不得,還請前輩見諒一二。”賢宇自然看出了這藍袍老者乃是**後階的修行之人,話語上自然也不便太過放肆,畢竟對方並未翻臉。
藍袍老者聞言點了點頭道:“老夫來此不為別的,只是想與殿下切磋一二。老夫聽聞殿下曾在東疆大營與這幾個小輩鬥了幾場,一時心中好奇也就跟了過來。畢竟這皇道之氣的威名許多人也不過是聽説罷了,真正見識過的沒幾個,不知殿下能否賜教一二?”賢宇聞言還未開口説些什麼,卻聽鳳先開口道:“你這老頭也太虛偽了些吧,分明就是想替你手下晚輩出頭報復人家,説如此多的廢話作甚,莫非平
裏太閒了些?”
鳳此話一出口灰袍老者幾人面
便陰沉了下來,死死的盯着
鳳看個不停。藍袍老者聽了
鳳之言面上神
雖説無多少變化,但嘴角卻不經意間
動了一下。此老轉首看了
鳳一眼道:“老夫觀道友身上有一股陰
之氣,道友莫非是
教之人?”此老説着眼中不屑之意顯
無疑。
鳳將老者神
原原本本的看在了眼中,臉
也變的更加不善起來。其身上紅光莫名高漲了數寸,一副隨時都有可能要爆發的模樣,看的對面灰袍老者幾人心中生出一股莫名寒意。但幾人看了看身前的藍袍老者,心下又安穩了不少。畢竟眼前三人本事就算再大他們也不信能大的過自己這位師叔,自家這師叔可是除了自家師父以外門中道法最高之人。
就在鳳要出手之時賢宇卻笑了笑道:“
鳳姑娘,這幾位道友是來尋在下的,姑娘還是不要出手的好。若姑娘執意要出手的話,不如等在下與幾位道友之間的事瞭解了再説。”
鳳聽了賢宇之言身上紅光閃了幾閃,最終卻還是黯淡了下去。其瞥了賢宇一眼輕哼了一聲,乾脆退到一塊巨石上坐了下來。此刻賢宇才將目光轉到了東方傾舞身上,東方傾舞見此卻是請搖了搖頭,而後往賢宇身前走了幾步。賢宇見此也就不説什麼了,畢竟他對東方傾舞的
子極為清楚,越是這種時候東方傾舞的脾氣也就越是倔強,絕不會讓賢宇一人獨自應付。況且,在不知對方打算如何的境地之下他也不敢説自己一定就能勝過對方。畢竟對方可有一位**後階的修行之人,他與人家的差距不可謂不大,整整差了七個小階。
那藍袍老者見了東方傾舞的架勢卻是笑了笑道:“此次切磋只我與道友一對一而已,這些個小輩不會手,姑娘大可不必擔憂。”説罷藍袍老者對灰袍老者幾人使了個眼
。
灰袍老者八人見此自然不敢怠慢,當即朝後退了數十丈去。東方傾舞見此卻是看了賢宇一眼,見賢宇對自己點頭其猶豫了片刻之後卻還是退了下去。賢宇見此轉首對藍袍老者笑了笑道:“既然是切磋,但還望前輩出手之時手上留情些,晚輩在此先謝過前輩了。”賢宇説着對其微微躬身施了一禮,灰袍老者等人見賢宇對自家師叔如此恭敬,臉上不由出一絲得意之
來。藍袍老者見此卻是眼中
光一閃,眯起雙目又仔細的打量了賢宇一番。
此老自然知曉皇道之氣的名頭,也從傳聞中聽到了許多皇道之氣如何如何厲害。若灰袍老者幾人對上的是逍遙廉潔,他自然也就將心頭的火氣壓了下去。如逍遙廉潔這般皇道之氣大成之人,其自然不敢得罪。但賢宇在其看來不過是個小輩,即便是身懷皇道之氣在未大成之前也厲害不到哪裏去,其自覺能對付的了,只要不真傷了賢宇其相信逍遙廉潔不會出手。
打量了賢宇好一陣後藍袍老者才笑了笑道:“好説好説,老夫又怎會傷了逍遙皇朝的太子殿下,既然雙方切磋自然是點到即止,老夫下手自然有分寸,道友無需擔憂。”賢宇聽了此言口中自然是連連稱謝,但心中卻冷笑不已,對方眼下之意分明是斷定了他沒有勝算。他自然也不會在口舌上逞英雄,其自認憑藉皇道之氣即便是不敵也能毫髮無損的退去。更何況之前也並非沒有對付過**境界的修行之人,其也不曾吃過什麼虧。
藍袍老者見賢宇再無話説便袖袍一甩,而後其腳下白光閃動,拖着其徐徐升空。賢宇見此微微一笑,也不見其放出法劍之類的法器,只是身上金光一閃便緩緩朝空中飛去。藍袍老者見此眼中驚一閃而過,心中暗自多了幾分小心。對方修為雖説比自家低了整整一個境界,但能不借助外物便在空中飛行的,除非修為到了窺仙境界,否則的話幾乎不可能。
待到兩人到了一般高處,那藍袍老者身上藍光一閃。而後袖袍中一道白光猛的衝出,居然不再多言的就出手了。賢宇見此先是一愣,而後卻也是袖袍一甩,一團青光球便閃電般的
出去。在飛向藍袍老者途中此光球從拳頭大小化作了頭顱大小,看起來很是詭異。
藍袍老者見此嘴角卻泛起一絲冷笑,轉眼間白光與青光便撞擊到了一起。一聲不大不小的碰撞聲傳出,賢宇所發出的青光球居然迅速潰散消失。而藍袍老者發出的那道白光卻遁速不減的朝賢宇飛馳過去,眼看就要撞到賢宇身上,但賢宇神
卻絲毫不變。
就在那白光將要撞到賢宇身上之時,其卻是身形一陣模糊,接着便消失不見。那道白光在飛出一段距離後才嘎然而止,在賢宇原先所立之處不停的盤旋飛舞。停留了片刻後卻也白光一閃的消失不見,就在白光消失不見之時藍袍老者的身側卻是虛空一陣扭曲。
一團金光從虛空中迸發而出,朝着藍袍老者飛馳過去。猶豫金光團發出之處離藍袍老者極為的近其也來不及召喚會法器或催使其他法器,只聽其冷哼一聲,身上藍光暴漲幾分,老者看起來就好似成了一隻渾身帶刺的刺蝟一般,也就在此時金
光團擊到其上。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藍袍老者的身影瞬間被金光團淹沒。下方灰袍老者幾人見此心下都不由的一跳,但下一刻幾人面上的擔憂之
又全數消退不見。金光只包住老者片刻工夫便潰散了開去,而老者卻已然被包裹在藍光之中,看起來絲毫無損,只是臉上神
更加陰沉了幾分。賢宇見此也是一愣,臉上原本掛着的那一絲笑容也消失不見,換上了一副正經之
。
方才其發出的那一擊金光球確是用皇道之氣凝聚而成,若是尋常修為低下的修行之人捱上那麼一擊多半也就一命嗚呼了。即便是東方傾舞這般修為不算太低的若是硬接一擊的話即便
命無礙也絕不會好受到哪裏去,最輕也是修為大損,不好生調養個百年別想恢復過來。
可眼前藍袍老者捱了一擊之後卻是一副安然無恙的模樣,這讓賢宇心中不由的多加了幾分小心。他自然不知藍袍老者此刻也並不好受,其現下的護體之光其實是在金光散去的前一刻重新加持過的。原先的那一層護體之光早在被金光包裹的瞬間就被噬了一大半,只留下薄薄的一層而已。為了不讓賢宇看出破綻,其連忙又重新催發了一次體內的法力,這才讓護體之光看起來與先前沒什麼差別。雖説護體之光被恢復成了原來模樣,絲毫看不出破綻來,但藍袍老者此刻體內卻是一陣翻江倒海,法力不停的在經脈之中胡亂竄動,就好似要竄出體外一般,極為難受。其現下可再不敢輕視面前的對手,甚至有些後悔找上了這麼一個對手。但事到如今已是騎虎難下,幾個後輩在下方眼巴巴的看着,若是如此退走豈不是顏面大失,
後在門中還有什麼威信可言?為今之計其也只能硬着頭皮與對方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