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解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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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賢宇説什麼老頭子都很是不解,但當聽到聖旨二字之時終於知曉賢宇所説老頭子究竟是誰了。這讓南宮詩雨等人一陣啞然,賢宇口中的老頭子可是逍遙皇朝的九五之尊,他們可不敢符合。身為臣下即使在背後説了對太子不敬之言,那也是犯了欺君之罪。至於賢宇稱逍遙廉潔為老頭子,這就不是他們這些做臣下的該管的了。即使賢宇在逍遙廉潔的面前説出老頭子三個字在他們向來逍遙廉潔也只是一笑了之罷了,畢竟賢宇是一國儲君,而且是唯一的一國儲君。沒了賢宇這個太子,逍遙皇朝即使還存於世上,對世人來説也是名存實亡而已。一國之傳承雖不單一血脈論之,但此血脈斷絕對世人來説也是王朝的斷絕。
皇城上空,賢宇揹負雙手站於小玄子背上。這地方他曾經來過一次,但那次來沒什麼不妥之處。但此次他卻有些心神盪漾了,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看着下方那紅牆黃瓦金碧輝煌的建築,賢宇心中莫名難言。此處雖不比玄然宮那種仙家福地,但到底是凡塵俗世中最為神聖之處。那下方一羣羣宏偉的宮殿,全都是那高牆之外百姓仰視的所在。
最終賢宇手臂又是一揮,南宮詩雨等人的身影再次消失不見,那高空之中只留下了小玄子那巨大的身影。賢宇一行人從空中飄然落下,正好落在那世安宮的廣場之外。那守護大殿的兵士一見有人從空中落下,一個個都瞪大了雙目,有的還拼命的自己的雙目。
這些兵士的素養還算過得去,雖説面現驚愕之但也只是發了一會兒的呆。而後這些兵士就一個個的將手中長槍對準賢宇等人。賢宇見此情景心中暗自點頭,心説那老頭手下的兵士還真不錯,面對如此情景居然還能想到護住。賢宇心中想着,口中已道:“皇帝陛下,玄然宮賢宇求見…”這一聲猶如黃鐘大呂一般響徹整個廣場,那些兵士的身子都不由自主的晃了晃,面上的驚愕之更是濃重。但雖説如此,那些兵士手中的長槍還是緊緊握着。
沒多少工夫,那緊閉的世安宮宮門快速的敞開。一陣沉默之後其內傳出一個醇厚而低沉的聲音道:“外頭的兒郎們,面前之人乃是朕的太子!”這話聽的賢宇愣了好半晌。
那些用長槍對着賢宇等人的兵士聽了大殿中的那個聲音,也是一愣,而後便齊刷刷的對着賢宇跪了下來大聲道:“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一時間呼喊之聲響徹在了整個廣場之上,震的南宮詩雨等人心下一跳。
賢宇見此情景心中一陣苦笑之後便沒有言語的慢慢朝着大殿走去,南宮詩雨等人則恭敬的站在了門外。逍遙廉潔沒有傳召,他們自然是不敢隨意進入世安宮的。
賢宇進入大殿之後殿上的文武百官先是盯着賢宇看了良久,而後又面面相覷了一陣。接着才一股腦的跪在了地上對賢宇喊起了千歲千歲千千歲的話語,那聲勢居然不下於門外那些兵士。賢宇聽的又是一愣,朝地上的羣臣看了一眼後便不再理睬,而是盯着那大殿正前方坐在龍椅之上的老者。這老者身穿龍袍頭戴金冠,正一臉笑意的看着賢宇。
賢宇被那人看的渾身一陣不自在,但他也不能説些什麼。要知道那龍座之上的不僅是逍遙皇朝的一國之君,更是他的老子。賢宇上前兩步對着逍遙廉潔=微微躬身道:“賢宇見過皇帝陛下。”其語氣倒是非常之恭敬,雖説他是修行之人但這禮數還是不能少的。
逍遙廉潔朗笑了兩聲便道:“太子不必多禮,今你能來此朕很是歡喜。”逍遙廉潔頓了頓接着道:“這次來可要在宮中多住些子,你我好徐徐父子之情。”逍遙廉潔説罷便要起身下階,賢宇卻是皺了皺眉,猶豫了一陣後在逍遙廉潔的一隻腳將要邁動之時開口道:“貧道今來此並非為此,而是有要事告知皇帝陛下。此事幹系重大,還請陛下安坐,聽賢宇將事説完。”聽了賢宇這話逍遙廉潔皺了皺眉,而後又坐回了龍座。
賢宇見此便開口道:“今貧道在逍遙城內見了已皇朝二品侍郎,此人…”賢宇很快的將今所經之事説了一遍,聽的大殿中人一剛剛面駭人之,還不斷的議論着。
逍遙廉潔聽了賢宇的話卻是一言不發,模樣很是鎮定。但賢宇見此卻是心中苦笑,心説這老頭還真沉的住氣。他説我只會便不再言語,而靜靜的站在一旁。等了許久,逍遙廉潔才開口道:“來人呢,聖旨下。”逍遙廉潔的話音方落便有一文官從羣臣中走出,跪在地上默不作聲。逍遙廉卻是自顧自的説了起來:“今有妖人作祟,附身於我朝侍郎,意圖毒害我逍遙皇朝之百姓。其所贈百姓之藥乃是劇毒之屬,望我逍遙皇朝子民將其毀之…”如此逍遙廉潔一口氣説了數千言,那文官才將聖旨予逍遙廉潔用了玉璽發了下去。
賢宇見此心中一鬆,轉身便要離去。逍遙廉潔怎肯讓他就此離去,當即道:“站下,既然回了皇宮又要到哪裏去!”最後一句可説是喊出來的,大殿中的百官竟都跪了下去。
賢宇聞言嘆了口氣轉過身淡淡道:“陛下還有何事?若是有何吩咐貧道定然盡力而為。”逍遙廉潔聽了賢宇的話卻是冷哼一聲道:“什麼貧道貧道的,你是朕的皇子,是逍遙皇朝的太子。在朕面前你應稱自己為兒臣,叫朕父皇!”逍遙廉潔的話語中滿是怒意。
賢宇聞言卻是笑了笑道:“陛下此話差異,賢宇或許入道之前是陛下的皇子。但如今賢宇已然入道,入了道自然便是出家之人。既然是出家之人,哪裏還有父皇一説。”逍遙廉潔聽了賢宇的話氣的臉發白,身子不由主的顫抖了起來。殿內的羣臣見此有些人想對賢宇説些什麼,卻被身旁的人拉住了。雖説逍遙廉潔是皇帝,但賢宇也是太子。這就和父子倆鬥嘴差不了多少,是皇家的家事。自古清官難斷家務事,許多人還是清楚的很。若是對太子不敬,雖説此刻是在為皇帝説話,備不住下了朝便會受到處罰。
逍遙廉潔心中雖説動怒,但也沒對賢宇加以呵斥,而是壓下心中的怒意道:“朕今身子有些不適,不如請賢宇道長為朕診治診治如何?”聽逍遙廉潔如此説賢宇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他原本以為逍遙廉潔會龍顏大怒將他轟走,若是那樣他也樂意的很。可是如今他卻大頭痛。賢宇廉潔如此和顏悦的説要讓他瞧病,他自然不好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拒絕。
思量了一陣賢宇抬頭看了看逍遙廉潔,只見逍遙廉潔臉上的怒意全消,換成了了玩味的笑容。賢宇見此心中很是鬱悶,但還是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貧道就給陛下診治一番。”説着賢宇就朝前走去,看樣子是要上龍座之前為逍遙廉潔瞧病。
賢宇剛走出幾步之遠,逍遙廉潔卻擺了擺手道:“此處太過吵鬧,雖朕到偏殿來吧。”説着逍遙廉潔也不給賢宇再次開口的機會很快的便朝偏殿而去,賢宇見此在心中苦笑了一陣便跟了上去。他之所以如此好説話自然是不想太過違逆逍遙廉潔的意思,畢竟血濃於水。
到了偏殿之內逍遙廉潔命人關上了殿門,羣臣卻被留在殿上不知如何是好。就在羣臣躊躇之時卻有個老太監用尖細之聲喊道:“皇上有旨,退朝…”聽了這一聲羣臣中有人小聲道:“聖上幸好沒因與太子相聚忘了我們這些臣子,否則的話我等豈不是要在此站上一天。”在如此的議論聲中,羣臣便一個個出了大殿。
偏殿之內,逍遙廉潔瞪着賢宇不悦的道:“你這孩子怎地如此不懂事,父皇思念你之心你難道不知嗎?還非得讓父皇找個讓你瞧病的説辭才肯留下?”賢宇聽了此話又愣住了。
他沒想到逍遙廉潔居然能説出如此沒架子的話,一時間心中湧出一股莫名的温暖。想了想賢宇便開口道:“若是我不願留下陛下以為我會答應給陛下瞧病嗎?”説到此處賢宇話鋒一轉道:“不過陛下還是儘快辦妥逍遙城中道作亂的事吧,道定然不只是一次而已,後要多加提防才是。”賢宇説着眉頭又皺了起來,顯然對道之事很不放心。
逍遙廉潔聽了他的話笑了笑道:“放心,此次應出不了什麼大事。不過死幾個百姓是免不了的,朕也只能將死者活着的家人好生照顧了。至於其他的的事,朕雖説是皇帝也無能為力啊,對方畢竟是修行之人。”逍遙廉潔看了看賢宇,玩味的一笑接着道:“此事恐怕還要靠皇兒你了啊。”賢宇聽了逍遙廉潔的話臉變的古怪起來,一種不祥之襲上心頭。
果然逍遙廉潔接下來的話驗證了賢宇的擔憂,只聽逍遙廉潔接着道:“皇兒你是修行之人,以父皇之見你便留在這逍遙城中。有你在,那些道妖人自然翻不起什麼大來。”逍遙廉潔見賢宇面難,不等其開口便道:“這可不光是為了朕,更是為了逍遙皇朝的百姓,為了這億萬蒼生,皇兒難道要推辭不成?難道不願為逍遙皇朝解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