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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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宇的身形極快,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離黑袍人不足兩丈處。那黑袍人卻才此時神情微微一變,身形詭異的閃了幾閃便退到離賢宇有十多丈之遠。賢宇見此止住了去勢,他知曉對方已發覺了他的蹤跡,索也不再隱藏。在黑袍人有些驚訝的注視之下,只見他方才所作過的那張石牀之上白影閃了幾閃,一道月白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那石牀之上。
那黑袍人見到如此情景倒了一口涼氣,神變了幾變之後才恢復了過來。只聽其冷冷的道:“閣下是何方修行之人,怎地貿然闖入我修煉的府?難道在下不知私自闖入他人修行之地乃我修行界的大忌嗎?”説到後來那黑袍人眼中黑芒一閃,一股殺氣從其體內發出。
賢宇聽了此人的話卻是冷哼一聲道:“閣下説此處是何地?你修行的府?真是不知閣下的臉皮是怎樣長的,居然厚到如此地步。哎呀,本道爺今算是見識了什麼叫恬不知恥了。”這話語中的諷刺之意是再明白不過了,聽的那黑袍人嘴角忍不住微微動了兩下。
不過其似乎不想與賢宇冒然手,只聽其再次緩緩開口道:“閣下究竟是什麼人?這裏的確是在下修煉的府。若閣下是誤闖進來的,在下倒是可以不追究什麼誤闖之事,閣下自行離去便是了。”賢宇聽立刻此人之言卻是一愣,他沒想到對方卻是如此態度。
其心中雖説疑惑,但嘴上卻冷冷的道:“若我不離去呢?你又能將我如何?”笑話,他費了半天的勁才到了地方,怎會如此輕易的就離去?在賢宇聽來那黑袍人説的是猛虎。
那黑袍人見賢宇如此態度心中一跳,不過面上卻沒有絲毫變化。他冷冷的對賢宇道:“在下好心勸阻閣下,閣下居然如此的執不悟,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就不客氣了。”説話間其兩隻手上分別有兩團黑光閃出,快速的衝賢宇這邊而來。賢宇見此,臉上卻顯出一抹冷笑。
面對那快速飛向自己的兩個黑光團,賢宇不退反進。手上不知何時凝聚出的一金一一青兩個光團,片刻之後四個光團便撞到了一起,發出了噼裏啪啦的一陣響聲。只見四個光球相互撕咬着,沒多久的功夫賢宇所發出的兩光團便將將那黑袍人發出的光團噬掉。
不光如此,兩光團在噬掉黑光團之後好似還變大了一些,直直的衝向了黑袍人。那黑袍人見此心中大驚,他沒想到賢宇的實力居然如此之強。也不見其有什麼動作,身形突然在原地消失不見,片刻後又出現在了另一處地方。而那賢宇發出的兩光團,則硬生生的擊在了壁之上,整個都都隨之一陣顫抖,還有些碎石掉落了下來。
那黑袍人見狀面上雖説是冰寒無比,但心中卻有些苦澀。若不是他用附體之術後一個時辰之內無法施展其全部的法力,賢宇定然不可能在其眼皮子底下如此的囂張。只可惜,他這些話是不可能對他人説的,更不可能對賢宇説。若是讓賢宇知曉了自己的底細,那便是找死。
賢宇見這黑袍人身形如此之快心下也有些發愁,雖説他身形也是奇快無比但若對方身法也與他差不了多少之時,那在移動身形之時賢宇發出的攻擊多半是擊打不重對手的。而且若是過度的快速移動身形,那他體內的真力也會消耗的很快。若是到時對方還留有後手的話,那他也就凶多吉少了。心念急轉間,賢宇突然想出了一條計策來,他臉上也出一絲笑容。
黑袍人見賢宇臉上無端的出了一絲笑容眉頭便微微的皺了起來。只聽賢宇突然開口説道:“兄台應是我聖教三宗中的人吧?”那語氣簡直是温和之極,就如好友見面敍舊一般。那黑袍人聽了賢宇的話先是一愣,而後臉上的神明顯放鬆了一些。賢宇將這些看在了眼中,心中暗喜。黑袍人的反應正是他想要的結果,如此下頭的事便好辦多了。
黑袍人雖説臉有些緩和,但話聲還是一樣的冰冷。只聽其冷冷的道:“閣下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有此一問?”黑袍看向賢宇的目光中依舊滿是防備之意,而賢宇聽了他的話卻是淡淡一笑,而後慢悠悠的朝着其走了過去,黑袍人見如此情景心中又是一跳。
在賢宇剛踏出一丈之時那黑袍人卻大喝道:“閣下若是再往前走那麼一步,就別怪在下下殺手了!”説話間黑袍人身上的黑光大放,周圍的氣息也似乎變的寒冷了一些。賢宇僅此情景微微皺了皺眉,而後臉上出一絲苦笑,身形也隨之站在了原地不再動彈。
見賢宇不再朝前來,那黑袍人懸着的心也終於放下了一些。他的身形雖説與賢宇差距不大,也算是奇快無比的了,但其此刻每施展一次挪移之法便會消耗體內大量的法力。因此能不動,他是不會動的。若是賢宇執意朝前走,他也沒什麼辦法只能再次移動身形。
賢宇笑着淡淡的對黑袍人道:“兄台何必如此小心?大家可都是同道中人。”賢宇的一句話説的對方身子微微一震,而後疑惑的看了看賢宇冷哼一聲道:“什麼同道中人,閣下方才用的分明是正道的法力!”説到最後這黑袍人似乎很是氣憤,顯然,其當賢宇是在睜着兩眼説瞎話。賢宇方才用法力雙目未瞎之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賢宇聽了黑袍人的話臉上的笑容卻更加明顯了,只聽其玩味的問黑袍人道:“既然閣下方才看清了在下所用的法術,那敢問閣下一句,在下方才用的那派的法術?”黑袍人聽賢宇如此一問先是一愣,而後便認真的回想起賢宇方才的出手。片刻之後黑袍人臉上的神變了幾變,看向賢宇的神有了那麼一絲驚恐之意。而後便驚呼道:“這怎麼可能?你方才居然用了道佛兩家之法!這絕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啊!”黑袍人一邊説着還一邊不停的搖頭,似乎不願相信自己腦中此時閃過的畫面,神情看起來很是複雜。
賢宇見此卻笑了一聲道:“這沒什麼不可能的,而且在下的運氣比較好。不僅身有佛道兩家之法,兄台請看。”賢宇説着身上的黑光大放,驚的黑袍人心下猛的一跳。
但還未等黑袍人從震驚中緩過神來,賢宇身上的氣勢再次發生了變化。原本罩在體外的黑光芒瞬間變作了紅,此景象看起來可謂是詭異之極,讓黑袍人看的張口結舌。好一會兒,賢宇身上的紅光芒一閃便消失不見。他面帶笑容的看着黑袍人,黑袍人則是一臉驚恐之的看着賢宇,此刻他看賢宇的眼神與看怪物的眼神沒什麼兩樣。
黑袍人剛想大叫出聲,卻被賢宇的眼神制住了。他見賢宇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嘴才強行閉住。賢宇見黑袍人如此這般模樣,心裏便覺得很是好笑。但他不知曉的是,黑袍人此時心中卻暗道:“這小子究竟是怎樣的身子,居然身懷佛道儒正道三派與聖教三宗之二宗的法術?還真是有趣的很啊,若是能將其收入門下,那鬼主定然會大喜的啊。”賢宇自然不知其心中所想,接着淡淡對其道:“兄台有所不知,在下原本就不是什麼正道中人。自然也不是什麼聖教中人。要真説起來,在下只能算是一散修而已。所以兄台不必如此的緊張,在下並不會對兄台有什麼不利。”説到此處賢宇的臉上微微出些許的尷尬之,而後接着對黑袍人道:“至於方對兄台出手,那全是自保之法啊。”那黑袍人聽了賢宇的話臉上做出一副放鬆的模樣,心中卻冷哼了一聲:“説什麼自保之法,分明就是要出殺手。”心中如此想着,其嘴上卻道:“果真如此?若果真如此的話那還真是個誤會啊。只是不知兄台來此所謂何事,此處是極為隱蔽之所啊,兄台是如何尋到的?”賢宇聽了黑袍人的問話臉上出一絲無奈的笑容道:“我在外閒逛之時遇見了一個自稱是神人的侍郎,此人明明是逍遙皇朝的高官,卻自稱神人,在下自然是好奇的很…”賢宇要從對方的口中逃出話來,自然將自己所經歷之處七分真三分假的講了一遍。
那黑袍人聽着賢宇的話連連點頭,看上去是信了賢宇幾分。等賢宇全説完之後,其還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原來如此,這也難怪啊。那侍郎家的暗道是我附其身上之時讓人修得。至於那什麼神人自然也都是在下的功勞了。”説着那黑袍人還一臉的自得之。
賢宇點了點頭,遲疑了片刻才問道:“若是方便的話兄台可將如此做的目的告知在下嗎?”見黑袍人面猶豫之,賢宇連忙又加了一句:“反正在下也是散修,若是兄台能解了在下心中的疑惑,那在下自願加入聖教。如此一來兄台將此間目的告知在下,那自然也不算是密了。在下平生沒什麼旁的嗜好,就是有一點好打聽的病,嘿嘿嘿…”聽了賢宇的話黑袍人做出一副下決心的模樣對賢宇道:“若真是如此的話告知兄台倒也沒什麼不可。我如此做的目的是為了收集凡人的魂魄,但卻不是一般的魂魄而是孽魂。”